第18章 心裏發毛

在這命懸一線,千鈞一發之際,我縱身一躍,身體猶如發射出去的利箭,“嗖”的一聲,就躍上了數尺高的牆壁,哇!沒想到飛簷走壁的異能如此厲害,也隻是刹那間就讓自己脫離了危險,靠!太牛~逼了!哈哈……

聽到我的笑聲,下麵的人群終於在驚呆中發現了我的位置,他們全都抬起了頭,不可思議地仰視著我,那狗鏈的男人氣急敗壞地指著我叫罵道:“媽的,有種的你給老子下來!看老子不削死你!”

“有本事的,你們上來啊!爺爺在上麵等著!啊~~呸!”我得意地站在牆壁的頂端,朝下麵連吐了幾次口水,因為是居高臨下,所以他們避之不及,都被我的口水擊中了。

後來,雙方開始了罵戰,僵持了許久,才各自散去。

…………

以後的幾天,我輾轉於數家公司應聘工作,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不是崗位不適合,就是薪水太低,要麽就是自己根本不具備人家的招聘條件,要盡快找到一份工作才行,三十歲的男人了,還兩手空空的,以後靠什麽安身立命呢?

這天下午,我垂頭喪氣地從一家公司出來,卻意外地接到了狐姐的電話,自從簽了賣身契之後,這是她第一次給我聯係。

她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在哪裏?還說過來接我,我受寵若驚,不敢勞她大駕,於是客氣地說道:“狐姐,不用麻煩了,你說個地點,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了!”

狐姐聽了很不高興的樣子,又問了我一遍在哪裏?我隻得告訴她自己的位置,她聽後掛了電話,我便站在原地等候,自己是她的包身工,一切隻能聽從她的安排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一輛保時捷911倏然而至,我猜到是狐姐的車,不等她伸手打招呼,我便趕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開動,我不經意間轉過頭去,但見狐姐麵無表情,眼睛冷漠地看著前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控製著檔位,卻不肯丟一個眼神看看我。

她不說話,我連大氣也不敢喘了,在**的時候,她可以嫵媚的像是溫順的小狐狸,但是下了床之後,她卻像是冰冷的防火牆了,靠!女人的心真是陰晴不定,而老女人的心,更是深不可測的陰晴不定。

不消半個時辰,車子在一棟花園別墅前停下,下了車,狐姐走在前麵,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後,進入客廳,上了二樓,狐姐領著我走進其中一個房間。

“你先去洗個澡,然後在這裏等著,浴室就在隔壁,你隻需記住一句話,惟命是從就是了!”

狐姐隻是交代了這一句,便下樓去了,我不知道她要去哪裏?也不敢問她,更不知道她為何要我在這裏等著?到底等什麽?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在人屋簷下,怎敢不低頭,人家痛痛快快地給了自己五十萬,那麽自己這一個月,就完完全全屬於人家了。

我乖乖地去洗了澡,然後裹著浴巾,回到房間裏,坐在**安靜地等候,但心裏卻總是惴惴不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古時的妃嬪,等待著君王的臨幸。

等了許久,依舊不見狐姐回來,於是我從**站了起來,開始打量這個房間,這時一玻璃櫥窗吸引了我的眼球,我走過去,看到櫥窗裏陳列著手銬、皮鞭、禁錮真皮頭套、帶鋼鏈的皮項圈、蠟燭、金屬鼻鉤、唇鉤、馬具型口塞等等,種類繁多,讓人眼花繚亂。

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眼前這些東西自己從未用過,但於我而言卻並不陌生,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玩**遊戲的。

臉上的冷汗開始大顆大顆地掉下來,不會吧,難道狐姐這次準備玩**嗎?這種近乎變態的遊戲,聽說心理扭曲的人,才好這一口,而自己根本不屑,甚至覺得惡心。

“帥哥!在看什麽呢?”

突然一聲極具媚惑的話語在我身後響起,我忙轉過頭去,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連體皮衣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口,風情萬種,搔風林立。

由於束身連體皮衣的緣故,使得這中年女人的身材溝溝壑壑,清晰可辨,不過略顯豐滿富態,腹部也囤積了部分脂肪,但整體看上去,這些脂肪並不影響她身材的勻稱,隻是她眼神太過犀利,給人一種陰冷淒涼的恐怖之感。

這古怪的衣服,這陌生的女人,還有櫥窗裏變態的玩具,令我恍然大悟,原來狐姐帶自己過來,不是為了伺候她,卻是為了伺候別人的。

“你……你是?狐姐呢?”我支吾著問道。

“你以後喊我玉姐就行了,小狐將你交給我了,以後我才是你正經服侍的主子。”中年女人回道,她的那張臉塗了足有二斤脂粉,但卻掩蓋不住她被歲月糟蹋的痕跡。

原來狐姐並非真正包養自己的人,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怎麽看都叫人心裏發毛,我很想打退堂鼓,但之前已經簽了賣身契,怕是退不掉了吧!

“怎麽?知道玉姐才是你真正的主子,所以失望了嗎?”這個讓我叫她玉姐的女人帶有嗔怪之意的口吻說道。

“沒……沒有失望!”我囁嚅著回道。

“過來!到玉姐這邊來!”

女主人發號施令了,我不敢不從,然而我隻是慢了一個節拍,她就突然生氣了,命令我膝行匍匐過去,這種羞辱的方式,我很想拒絕,但轉而一想,自己若是拒絕了,隻怕後麵的過程會更加羞辱,不得已隻好按照她的要求,跪下來一點一點爬向她。

等我爬到她身邊時,她已經脫了身上的連體衣,裏麵是真空的狀態,她坐到了**,兩腿張開,雙腳夾住了我的頭,一下勾到她的大腿間。

我開始不情不願賣力地工作,她稍有不滿,便會甩我一把掌,罵我動作不夠輕柔,我不敢反抗,隻能屈辱地承受著……

折騰了幾個時辰後,我才獲得自由,玉姐安排狐姐送我回去,車上狐姐發現我情緒不對,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玉姐難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