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難伺候
這張全家福的照片上，楚雪紮著馬尾辮子，站在中間的位置，一左一右摟住了雙親的肩膀，笑得特清純，特漂亮，從照片陳舊泛黃的色素上分析，應該是拍於數年前。
讓我驚訝的並非楚雪少女時代的清純外表，而是她的父親和母親，這兩張麵孔，於我而言，太過深刻了，因為他們就是五年前被我追債時逼死的一對夫妻。
時間倒回五年前的那一天，我帶了一幫兄弟，手持棍棒，將一個叫楚天笑的債務人堵在了天台上，並且威脅他若是再不還債，就綁架了他的女兒，賣到南方去做窯~姐，或是賣給某位大款做二奶。
當時楚天笑走投無路，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我們麵前，哭著央求我們放過他的女兒，他還說女兒正在外地讀研究生，將來出息了，必定連本加利還清債務。
那時候我剛被經理罵的狗血噴頭，所以根本不把楚天笑的哀求放在心上，逼他當日必須還清，
楚天笑苦求無門，便爬到天台護欄上，老淚縱橫道：“我實在沒有能力償還，如果你們今天非要一個交代的話，那我隻能以命抵債了，萬請你們放過我的女兒，千萬不要傷害她！”
說完，楚天笑就從十幾層的高樓上縱身一跳，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們都怕連累自己，速度地逃離了現場，回去稟明經理後，經理又把我們痛罵了一頓，說什麽夫債妻還，天經地義，讓我們去強逼楚天笑的妻子還債。
然而楚天笑的妻子痛失丈夫之後，已經沒有活下去的信念了，當我們一群人向她追討債務時，她毫無猶豫就喝下了一瓶毒藥。
接連逼死兩條人命，經理也有點害怕了，但他又不甘心那些錢就這樣打了水漂，於是命令我們把楚天笑的女兒抓回來抵債，我不願意去，撒謊說警察正在調查楚家夫妻死亡的原因，若冒然抓了他們女兒，必然會引起警方的注意，經理聽後，斟酌了半天，才終於放棄，做了人死債清的了結。
……
這些年，對於這件事我一直良心不安，可我怎麽都沒有想到，楚天笑的女兒竟然是我現在的女神楚雪，靠！這下壞了，倘若楚雪知道當年逼死她父母的凶手就是我的話，那後果真的，真的就不堪設想了。
我不由驚出一頭冷汗，但轉而一想，這件事都過去五年了，楚雪怎麽可能知道呢？要知道的話早該知道了，我何必自己嚇自己呢？
片刻後，我轉移了思想，繼續參觀楚雪的閨房，眼前是一張夢幻的床，蕾絲的幔帳，粉色的被褥，既溫馨浪漫又充滿了詩情畫意的格調。
床頭牆壁上貼著一張巨幅海報，海報上漂亮的女人自然是楚雪，她穿了一襲白色的裙子，赤腳踩在沙灘上，背後是蔚藍的海水，還有藍天白雲交相輝映，將她襯托的更是飄飄欲仙。
我看得口水橫流，兩眼發直，乖乖！這麽美麗的女人真應了那句詩：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緊接著我像是犯了癡症一般，腦海裏浮現無數意~**的畫麵，於是閉上眼，張開嘴，和畫麵裏的楚雪熱烈地親吻，等清醒時，才發現自己是抱著她的枕頭，在啃啊，咬啊的。
爾後，我情不自禁地打開了楚雪的衣櫃，翻找出她的貼身衣物，攥在手裏，湊到鼻端，聞了又聞，親了又親，那猥瑣的樣子，堪稱屌絲中的教科書了。
中午時分，我呆在楚雪家裏，用了她的廚房，給自己隨便弄了點吃的，下午的時候，狐姐來了電話，說十分鍾後來接我去伺候玉姐，聽到玉姐的名諱，我頭皮發麻，想著這女人那方麵的需求夠大的，昨天剛折騰了一下午，今天又要折騰，哎！命苦呀！
坐上狐姐的車後，她告訴我玉姐中午喝多了，心情很不好，一直喚我的名字，我聽後，更加忐忑不安了，玉姐心情不好，傳喚自己去伺候她老人家，那不是正撞在她的槍口上嗎？說不定，她會用櫥窗裏的皮鞭狠狠地抽自己一頓，讓自己跪在地上滿屋子爬圈呢？
想到這裏，我抽搐不停，哆嗦著說道：“狐姐，你就說我生病住院了，不能去了好不好？一句話的事兒，你都不願意幫嗎？”
狐姐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你不能找任何借口拒絕，倘若你這次拒絕了，下次她會加倍折磨你，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去吧！小心點就成了。”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是砸鍋賣鐵，賣腎賣血，也不去傍什麽富婆了，現在後悔也晚了，隻能硬著頭皮，任人宰割了，那就詛咒玉姐最好喝的不省人事吧！
送我到了臨湖別墅後，狐姐就開車走了，我惴惴不安地走進客廳，看到玉姐閉著眼睛歪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我不由大喜，悄悄走過去，拿了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
“你來了！”玉姐突然睜開眼睛，不鹹不淡地說道。
“啊！嗯！來了！”我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後悔自己不該給她蓋什麽毛毯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去給我放水吧！我想泡個澡。”
我點頭，去了樓下的浴室，放好水之後，她又讓我幫她脫了衣服，然後再抱她去浴室，我一一照做了，麵對她赤條條的軀體時，我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有的隻是恥辱的回憶。
剛把她放進浴缸裏，她就不滿地跳了起來，抄起浴缸台子上的一瓶洗發水，甩手砸在我臉上，罵道：“你是不是想燙死我啊？”
我不顧疼痛，忙說不敢不敢，撿起地上的洗發水放回原來的位置。
“重新放了，水溫45度才行，不能高於這個數，也不能低於這個數，如果你控製不好，就用溫度計測量，明白了嗎？”玉姐雌威大發道。
於是我又開始加涼水，一邊尋找溫度計，找了一圈沒找到，很想問她，又不敢問，隻能繼續找，幾乎把浴室掘地三尺後，才終於找到了一支溫度計，測量好水溫是45度，才戰戰兢兢地告訴她可以了。
然而她還是不滿，又甩了我一巴掌，怪我沒有在泡澡水裏放一些養生美容的草藥，我委屈至極，卻不敢吭聲，心裏卻罵道：“媽的，你事先沒告訴老子這些，老子怎麽可能未卜先知，這不是故意找借口打人嗎？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