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野蠻警花

女警收了槍,看了看**女人的屍體,秀眉緊蹙,冷厲地對下屬說道:“你們兩個在這裏守著,保護案發現場,等法醫鑒定中心的同事過來鑒定,這個變態殺人嫌犯由我押回警局,親自審問。”

聞言,我大聲糾正道:“我不是殺人嫌犯,這女人怎麽死的?我毫不知情,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呢?”

女警很不客氣地踢了我一腳,嗬斥道:“是不是冤枉了你,自會真相大白,現在你最好給我閉嘴,再囉嗦半句,把你嘴給封了。”

這警花妹紙還挺凶的,我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任由她將我押到了停在院子外麵的警車上,然後在嗚哇嗚哇的警鈴聲中,被帶回了市警局。

審訊室裏,警花端**肅地坐在中央,她身前擺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另有記錄本等物,她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名男警,其中一個抱著警棍,凶神惡煞地看著我,意思是如果我不老實,就會被痛扁一頓。

而我坐在專為犯人訂製的鐵椅子上,雙手被拷,根本無法動彈,這是我第一次被帶進審訊室,第一次麵對警察的審訊。

程序化的審問之後,轉入正題,警花冷著一張俊俏的麵孔,衝我問道:“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下此毒手,將她先奸後殺?”

額!先奸後殺!真是太可笑了,我既沒有奸她,也沒有殺她,何來先奸後殺一說,我梗了梗脖子,說道:“我和死者就是當晚認識的,我們也是兩廂情願發生關係的,至於她是怎麽死的,我也一無所知,我和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根本不具備殺人動機,所以我沒理由殺她,你們不能這麽冤枉人。”

“哼!冤枉!你還敢說冤枉!”警花驀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手裏的一疊文件憤怒地甩在桌上,“這是法醫鑒定中心剛剛送過來的屍檢報告,報告上說死者生前是被人灌了蓖麻毒素才導致死亡的,在案發現場發現了盛有蓖麻毒素的藥瓶,上麵有你的指紋,另外從現場的安全套裏提取的精~液,經過化驗也證實是你留下的,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這是妥妥的故意殺人罪,就算你拒不認罪,也逃不過死刑。”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她,沒有殺她!什麽蓖麻毒素,老子聽都沒聽過,這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是冤枉的。”我歇斯底裏地大叫道。

審訊進入僵持的狀態,我死活不認罪,他們也失去了耐心,最後我被送進了一級拘留室,拘留室四麵牆壁,陰暗、逼仄、冰冷,連個草席都沒有,頭也抬不起來,手機錢包等物都被沒收了,留在我身上的除了衣服之外,就是那塊通靈血玉了。

其實憑借飛簷走壁的異能,我完全可以在提審的路上,逃之夭夭,可我不能逃,如果那樣做的話,就是畏罪潛逃了,到時候全城通緝,上報紙,上新聞,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定會驚動遠在家鄉的父母。

父母年紀都不小了,他們一直都在翹首期盼,等我成家立業,等著抱孫子呢?如今家也沒成,業也沒立,卻無端地背上了故意殺人罪,他們知道後,一定會擔心的。

不過我相信法律會還自己一個公道的,也許警方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新的線索,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凶手。

這一天沒人送吃的,也沒人送喝的,衣服髒了,嗓子幹了,肚子餓的咕咕叫,精神狀態幾乎到了一蹶不振的程度,我搖晃著鐵門,大聲呼叫,卻連一隻狗都不理自己。

深夜時分,鐵門開了,我朦朦朧朧睜開眼,看到白天審訊我的警花站在麵前,一張俏臉宛如從冰窟窿裏開出的罌粟花,令人不寒而栗。

她二話不說,先是將我暴打了一頓,出於憐香惜玉之心,我沒有還手,要不然,十個警花也不是我的對手,即便我被帶上了手銬。

打痛快了,她拍了拍手,又厲聲喊我起來!我沒有起,想著白天不是剛審訊過嗎?怎麽夜裏又來提審?你們就是嚴刑逼供,老子也不會認罪的。

“我叫你起來!你聽見沒有?”這女人見我不起來,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死女人,當老子是沙袋呢?想打就打,想踢就踢。

我暈暈乎乎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跟在警花身後,走出了拘留室,可她帶我去的方向,並不是審訊室,卻把我帶到了警局大門的外麵。

然後她把我的手銬給打開了,又把我的手機還有錢包都還給了我,對我說道:“你可以滾了!”

嗯!什麽情況?我疑惑不解,問道:“你們白天還言之鑿鑿地說我是殺人犯,怎麽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放了我,至少該說清楚是為什麽吧?”

“聽你的意思是不想走了是嗎?”警花搖了搖手銬,作勢要拷我回去。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而已。”我笑道。

“出去後好好做人,下次若是再犯我手裏,說不定我會打死你的。”警花凶狠狠地說道,然後就扭身走開了。

我望著她窈窕的背影,大聲道:“你以後打人別那麽凶了,會嫁不出去的,看你是女人,我就不起訴你濫用暴力了,下次見麵一塊吃個飯吧!”

警花沒有任何回應,漸漸走遠了,最後消失不見,我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有時候被女人暴打一頓,還挺舒服的。

這時一道強烈的汽車燈光穿過黑暗,朝我的方向絕塵而來,然後停在我身邊,車窗搖下,竟然是玉姐的得力助手——狐姐!

“狐姐!你怎麽來了?不會是來接我的吧!”我錯愕地看著她,想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自己進了局子?

“廢話!不是來接你的,狐姐大半夜來這裏作甚?快上車!”

我屁顛屁顛地開了車門,上了車,狐姐是個急性子,不等我係上安全帶,就狂野地衝了出去,一路飛馳,保時捷911就像是暗夜裏的流星劃過。

“夏劍,你知道自己是怎麽出來的嗎?”狐姐放慢了車速,瞄了我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