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破罐子破摔

一曲終了,我和柳心心半死不活地躺在柔軟的**,呼哧呼哧粗喘著,房間裏到處可以采摘到活色生香的曖昧氣息。

許久之後,柳心心坐起來,下巴枕在膝蓋上,指著床單上的一抹血跡,笑罵道:“壞蛋!大壞蛋!人家還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溫柔點,害得人家疼死了。”

如果不是鮮紅的血跡鐵證如山地擺在眼前,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看她的年齡差不多也有二十六七歲了,怎麽可能還是處呢?而且她為什麽要把珍貴的第一次留給我呢?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我沒有問她,因為問了也是白問,這女人喜歡玩神秘,她才不會輕易說出真相呢?於是我針鋒相對地辯解道:“你也沒有溫柔到哪裏去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脖子,還有我的後背,都被你抓了無數血印子。”

柳心心吸了吸鼻子,得理不饒地嬌嗔道:“是你蠻橫在先的,當時人家疼的受不了,自然要抓你了,可你渾身濕噠噠的,根本抓不住,所以隻好用力抓了。”

這女人就算是生氣,是不滿,是抱怨,都顯得楚楚可憐,我一把摟過她的肩膀,笑道:“好了,下次溫柔些就是了,你就別嘟著嘴了,不知道還以為你嘴裏含了香蕉呢?”

柳心心捶打了我一番,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落在身上不像是擊打,倒像是敲背了,並且笑罵我的不正經。

傍晚時分,我依舊和柳心心情深意濃、如膠似漆地待在一起,後來,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蘇茜打來的,我趕忙避開柳心心,躲到一邊按了接聽。

“劍~劍!晚上來我家裏吃飯,已經買好菜了,正準備做呢?你快點來吧!”蘇茜的口氣不是商量,也不是邀請,而是命令。

“胡雲威在家,我就不去了,你們小兩口自己吃吧!我一個外人瞎湊什麽熱鬧。”我拒絕道。

“請你吃飯,就是胡雲威的主意,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把我們有一腿的事情告訴他,看你來不來。”蘇茜威逼道,然後果斷地掛了電話。

額!是胡雲威的主意,不會是他察覺了什麽,所以就擺了這場鴻門宴吧!如果不去,蘇茜說不定就會抖出真相,這女人想要和我在一起,已經修煉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她可是什麽都敢豁出去的主。

權衡利弊之下,我隻得告別了柳心心,然後轉去超市買了一箱白酒,一箱水果,打車來至蘇茜家門前,我放下東西,在門口徘徊了十幾分鍾,卻遲遲不敢敲門,怕門開後,胡雲威就會一刀劈過來,將我劈成兩半。

媽的,死就死了!最終我還是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正是胡雲威,他笑嗬嗬地衝我招呼道:“小夏來了,快進來吧!”

見他這副笑容,我心裏安定下來,知道他沒有劈我的意思,當他目光觸及到我手上的東西時,不免嗔怪了我幾句,說我不該破費,我說都是不值錢的東西,沒什麽破費的。

進了屋,我把東西放下,胡大哥引我在客廳落座,然後遞煙,倒茶,甚是熱情,可我心是虛的,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以至於他說了什麽,我都沒有聽進去。

廚房裏傳來撲鼻的菜香味,蘇茜係著圍裙正在忙活著,她卻忙裏偷閑,時不時從廚房裏鑽出來,衝我擠眉弄眼,暗送秋波。

遇到這種情況,我隻能逃避,暗罵她不分場合,不懂分寸,老公還在呢?就不怕東窗事發嗎?死女人!回頭該好好修理一頓才是。

在後來的聊天中,我從胡雲威口中得知,他這次請我吃飯,原來是為了答謝我上次幫他修了電腦,這種舉手之勞的小事,至於請客吃飯嗎?看來是蘇茜從中搗了什麽鬼吧!

聊了一盞茶的工夫,胡雲威問我會下象棋嗎?我點頭說會一點,他便屁顛屁顛地拿了象棋,在茶幾上展開棋盤,與我對弈了。

一連幾盤,我都輸了,胡雲威的棋藝很好,他走每一步棋子都會考慮的很周詳,頗有高瞻遠矚的大將之風,而我心不在焉,就胡亂地下一通,有一回,自己的大帥被他的小卒子就給將死了。

後來,飯菜終於做好了,胡雲威和蘇茜兩口子坐在一起,我坐在他們對麵,胡雲威盛情款待,特意開了一瓶珍藏十多年的好酒,那酒香濃鬱,入口綿軟,當真是一瓶好酒。

酒過三巡之後,我和胡雲威臉上都掛了一層酒意,一瓶喝完,他又開了一瓶,他說:“小夏啊!你嫂子的廚藝很不錯的,以後什麽時候想吃了就過來,千萬別客氣。”

聽他這樣說,我心裏更加有愧,想著你老婆的廚藝,我已經吃過數回了,而且連她的人也吃了,最過分的是吃過後,嘴巴沒有擦幹淨,還在人家肚子裏留下了種子,這已經是大大的不客氣了。

我和胡雲威對飲之時,蘇茜除了給我夾菜之外,就是有事沒事拿眼睛掃描我,還乘機把一隻美腳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摩擦我腿間的丘陵地帶。

這女人色膽包天,暗度陳倉,對於她的調戲,我又不方便做出巨大反抗,隻能被動地承受著,幾番撩撥之後,我的下麵就有了反應,雙腿不自然地一夾,夾住了她的腳,使她無法再動彈,死女人,還有完沒完了。

就算是你的地盤,你也不能胡作非為啊!

蘇茜咬著筷子,氣哼哼地瞪著我,我視而不見,繼續與胡雲威喝酒聊天,胡雲威今晚似乎很高興,喝了很多,也說了很多,最後不勝酒力,暈暈乎乎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和蘇茜將他扶到沙發上躺著,旁邊放了一個垃圾桶,以防他事後出酒,然後我和蘇茜重回酒桌上,胡亂地吃了幾口菜,我便說該回去了。

蘇茜白了我一眼,抱怨道:“吃完就要走啊!也不說留下來陪陪人家。”

我當然明白她話裏的另外含義,於是搖頭說:“別這樣好嗎?這些天沒少陪你了,還要咋陪呀!再陪下去,我的小命都賠進去了!”說完,我警惕地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的胡雲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