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酒吧風雲
對於玉姐的傳喚,我是莫敢不從的,縱然心有不悅,暗罵她是慈禧太後,但她畢竟給過我數次幫助,討厭她、懼怕她是一方麵,但感激她又是一方麵。
於是我馬不停蹄,終於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了臨湖別墅,在這裏,我曾經N次服侍過她,所以我很厭惡這個地方,因為它記載了我受辱的每一個過程。
然後我邁步走進別墅裏,看到玉姐盤腿坐在沙發上,她麵前的煙灰缸裏堆滿了煙蒂,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會吸煙,並且吸了好多。
她的眼神很淩亂,很無助,她的表情也消沉落寞,手指不安分地敲擊著沙發,這個動作告訴我,她此刻很煩,不用猜也知道,她定是為了女兒的事大傷腦筋吧!
我默默地走入她的視線裏,也不敢擅自坐下,隻是乖乖地站著一言不發,她不鹹不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戳了戳身邊的沙發,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我謹慎小心地落下屁股,兩手支在膝蓋上,頭低垂著,像個犯錯的孩子,她不說話,我自然不敢多嘴,所謂言多必失,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安全。
許久之後,她歎息一聲,終於說道:“那天知夏從茗香居跑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打她電話,她不接,派司機去接她,她卻把司機打得鼻青臉腫,對於這個女兒,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去把她勸回來,我想和她好好談一次,”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玉姐再牛~逼的一個女人,在李知夏麵前終究是一位母親,是母親,就有母親的弱點,這種弱點源於深深的母愛。
我很想問玉姐,你到底想和你女兒談什麽呢?但我想了想,還是沒敢問,於是我站起來,說道:“玉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勸她回來。”
玉姐眼神複雜地看了看我,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最後擺擺手說道:“去吧!讓司機送你過去,快去快回!”
坐上司機的車後,我就開始撥打李知夏的手機,這妮子卻遲遲不接,後來好不容易接了,聲音裏卻透著濃濃的醉意,她破口大罵:“媽~逼的,你是哪位啊?幹嘛搔擾本姑娘喝酒?”
“你在哪裏?”我問道。
她聽出了我的聲音,繼續罵道:“夏劍,你個大混蛋,上次的賬,本姑娘還沒給你算呢?這次正好算了,我在夜來香,你趕緊麻溜地給我滾過來!”
死妮子,姑娘家家的,整天喝酒,像什麽樣子,我掛上電話,告訴司機去夜來香酒吧,到了夜來香大門口,我讓司機先行回去了,然後自己進了酒吧。
這個時間段,酒吧裏沒什麽生意,隻有寥寥十幾人,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李知夏,她歪在沙發上,手裏還擎著酒杯,紅唇上**漾著殘酒的**,雙眼迷離成兩彎月牙兒,依然打扮的像是妖精,紅色吊帶,綠色的熱褲,再加上她一頭七彩的頭發,說她是妖精一點不為過。
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地坐在她身邊,這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托著她手裏的酒杯,顯然是在灌她喝酒,然後企圖不軌,看到這裏,不知為什麽?我竟然有一股醋意。
當我走近時,終於看清這男人原來是那個脖子裏掛著栓狗鏈子的家夥,第一次見他時,他冒充李知夏的表哥,將其拖到了賓館,後來我暴打了他一頓,把李知夏救了出來。
第二次也是在這家酒吧,我上廁所時遇到了他,他糾集了一幹小~弟,圍追堵截,將我堵在了一個死胡同,當時若不是“飛簷走壁”的異能相助,隻怕我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狗鏈男人也認出了我,大喝道:“奶奶的,怎麽又是你啊?”
我沒有理會他,一把將李知夏手裏的酒杯奪了過來,然後扔到了一邊,不悅道:“起來!跟我回家!”
“媽~逼的,你誰啊?本姑娘憑什麽跟你回家!”說罷,李知夏竟然伸手摟住了狗鏈男人,肉麻道:“寶貝!給我倒酒,人家還要喝嘛?”
從來沒聽過她說這種肉麻話,如今聽了,我除了惡心之外,就是生氣,當著我的麵,她敢摟別的男人,還喊人家寶貝!媽的,這是要鬧哪樣?
狗鏈男人好不得意,趕忙給李知夏倒了一杯酒,那諂媚的勁頭,比慈禧太後身邊的安德海還要下賤,我徹底怒了,抓住狗鏈男人,一拳就掄了過去。
狗鏈男人鼻子裏流出了鮮血,他抹了一把,準備予以還擊,我又一拳搗過去,搗在他的鼻梁骨上,那鮮血又哇哇地流了出來。
“你們狠狠地打,誰打贏了,本姑娘就跟誰走了!”李知夏起哄道。
狗鏈男人自知不是我的對手,叫罵了兩句,便喊人去了,我陰森著臉,看著李知夏,說道:“起來!跟我回家!”
“我不回家,就不回家,我還想看你打人哩!”
話音剛落,酒吧裏就衝進來十幾號人,這些人手裏都持有凶器,有電棍、有鋼管等等,他們凶神惡煞地包圍了我,卻沒有立刻動手。
酒吧裏的服務生很快騰出了一塊場地,那些桌子、椅子都被拉到了一邊,這時,狗鏈男人撥開人群,走到我麵前,大言不慚地說道:“你小子還不知道吧!這間酒吧就是老子的地盤,今天要不把你廢了,這間酒吧就跟你姓了!”
有這麽好的事,我當然要笑納了,幾天前從張副局那裏小賺了五百萬,這次如果再贏了這間酒吧,那我這輩子就是燒錢過日子,也不用愁了。
於是我說道:“此話當真!”
狗鏈男人嗤笑道:“老子吐口吐沫,就是一個坑,說出的話,自然當真了!夥計們,給我上!狠狠地打,往死了打!”
在他的一聲令下,十幾號人都開始摩拳擦掌,準備一哄而上了,我趕忙叫停道:“等等!空口無憑,我們還是立個字據吧!省的到時候你再耍賴!”
狗鏈男人愣了半響,大笑道:“老子開了這間酒吧數年,豈會言而無信!”
“那不行!現在法律隻講白紙黑字的證據,你不肯立字據,是不是怕打不死我,失了酒吧呢?”我故意激他。
“好吧!立就立,誰怕誰!”狗鏈男人咬牙說道:“老子就讓你心服口服,死得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