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你想幹什麽

聞言,我更加糊塗了,怎麽這妮子說的話越來越不像是夢話了?就在我琢磨不透時,忽見她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著我,不悅道:“夏劍!你媽~逼的怎麽跟木頭似的,我讓你爬上來抱著我,你聽不見嗎?”

啊!原來她已經醒了!那麽剛才她說的話根本不是夢話了,她難道不生氣了嗎?不恨我了嗎?還是因為夜色朦朧,燈光迷離,酒後容易亂~性的緣故,所以讓她產生了曖昧的錯覺,才會對我說出她愛上我了這種胡話呢?

“你到底要不要上床?不上來的話,就他媽的滾一邊去!”李知夏憤怒地叫道。

聽她的弦外之音,如果我不上床,很可能就會大難臨頭,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可不敢得罪她,原本她心情就不好,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吧!隻要她大小~姐不生氣,什麽都好說。

於是我趕忙點頭道:“上!上!上!立刻就上!”

我脫了鞋子,速度地爬到了**去,然後囁嚅著問道:“我……我還要不要脫了衣服呢?”

李知夏白了我一眼,衝口罵道:“媽~逼的,你穿著衣服怎麽抱我?難不成還想紮死我嗎?”

我隻好脫了衣服,剩下一條內~褲時,我又問道:“這個……這個還要不要脫了?”

“媽~逼的,你愛脫不脫,再磨磨唧唧的,本姑娘就閹了你這個混蛋!”李知夏抄起旁邊的枕頭就砸到我臉上。

我詭異地笑了,看樣子是非脫不可了,於是我脫光了自己,鑽進了被窩裏,驀地觸碰到她的肌膚,竟然也是赤~條條的,光溜溜的,觸之瑩滑,這妮子什麽時候把浴袍給脫了?難道她早已萬事俱備,隻等我這股春風,吹開她少女的羞澀嗎?

接下來,我按照她的意思,緊緊地抱住了她,很快,我的雄性激素開始水漫金山了,想想看懷裏抱著這麽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如果不想那事,純屬不是正常男人。

再後來,我情難自禁,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她直勾勾地瞪著我,質問道:“死夏劍,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你!狠狠地幹了你!”

她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媽~逼的,你不是有老婆嗎?想幹的話,幹你老婆去!”

當情~欲占山為王時,臉上的疼痛自然不足為道了,我解釋道:“我沒有老婆,那女人就是一神經病,她搶了我的手機就接了,然後就對你說了那些話,其實她根本不是我的老婆,我也從未有過要娶她的念頭。”

“哼!你要是敢騙我,我會讓你死無全屍!也會讓那個女人死無全屍!”李知夏發狠地說道,從她淩厲的眼神裏,我看到了一抹殺意,我相信這妮子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可是已經被欲~望逮捕歸案的我,根本不會在意她說的狠話,我吻了她,用我一團火熱的唇封鎖了她嬌吟吟的紅唇,然後吻她小巧的耳朵,吻她粉白的脖頸,順流直下,一直吻下去……

如果說女人的下半身是男人的第一故鄉,那麽她們的上半身便是男人的第二故鄉了,準確一點說,前者是生的地方,後者是哺育的地方,兩者都是男人的溫柔鄉。

次日,我從慵懶的溫存裏醒過來,拍了拍腦門,看了一眼睡在我旁邊的李知夏,她睡的正香,嬌美的容顏上,鐫刻著幸福過後的餘味。

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十點了!由於昨夜玩得酣暢淋漓,導致今天嚴重睡過頭了,再一看手機上十餘條未接電話,都是蘇茜打來的,因為手機開了靜音模式,所以根本不知道。

完了!完了!回去之後,就等著蘇茜嚴刑拷問吧!想到這裏,我隻覺頭皮發麻,於是趕緊穿衣下床,然後給李知夏留了一張便條,說自己有事先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給李劍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裏麵就傳來女人嬌滴滴的嚶嚀之聲,不用說這家夥又在翻雲覆雨,嘿咻嘿咻了!靠!晚上搞,白天也搞,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賤貨,有什麽事快說,哥們正忙著呢?”電話那端的李劍很不耐煩地說道。

“賤少,有件事你要幫我圓一下,情況是這樣的……”我開門見山,將自己事先編好的台詞簡明扼要地說了出來。

李劍聽後,哈哈大笑:“賤貨,你什麽時候家裏藏了一個女人?你找我幫你圓謊,算是找對人了,哥們別的本事沒有,對於應付女人還是經驗豐富的,不過,你昨夜到底幹嘛去了?是不是泡妞去了?那妞到底長的咋樣啊?活好不好?身材好不好?有時間介紹給哥們認識一下唄!”

這家夥,一年365天,至少360天都躺在女人的**,我取笑道:“你妹的,你又不缺女人,還需要我給你介紹啊!行了!不和你臭貧了,待會我打電話給你,你就按我說的,重複一遍就行了,千萬別整漏了,另外勸你一句,少玩女人,小心腎虛!”

“放心吧!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不過下次你偷~食的時候,記得喊上哥們哦!要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

我應了一聲,便收了電話,此時出租車已經開到了攬香園小區,我付了車錢下車,速度地趕到了家裏,不出所料,蘇茜果然陰沉著臉,坐在我家的客廳沙發上,等著我自投羅網。

我換了拖鞋,衝她笑道:“親愛的,你怎麽還在這裏?胡雲威現在還沒有醒嗎?你昨晚就一直沒有回家嗎?”

蘇茜沒有理我,一直在用那種不陰不陽的眼神審查我,看上去像是難產的慈禧太後。

我接著說道:“你是不是怪我沒接你電話,所以還在置氣呢?都怪我不好,昨天夜裏和一個朋友一起喝酒,喝的太多斷篇了,我說我要回家,他卻不讓回來,還把我手機給沒收了,我迫於無奈,隻好在他那裏過夜了。”

“你那朋友是老板的女兒吧!”蘇茜醋意隆重地說道:“你如果沒做虧心事,怎會喊我親愛的?以前你除了在**這樣喊過之外,下了床就從來沒有這樣喊過。”

很明顯她沒有相信我的解釋,這種粗糙的解釋,是個女人都不會輕易相信的,何況是蘇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