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迷迷糊糊中醒來,準確地說,是因為腹部被重力擠壓,才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
小腹上騎坐著一個年輕姑娘,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
四目相對,宋言眼中全是迷茫,而那姑娘卻媚眼如絲,雙手正在快速地解開纏繞在細腰上的紅色絲帶。
隨著薄如輕紗的衣服滑落,她吹彈可破的白嫩皮膚,赫然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宋言眼前。
女人?
房間?
**?
這到底什麽情況?
不對,一瞬間,海量的信息猶如決堤的洪水,仿佛一頭洶湧肆虐的猛獸,在宋言的腦海中翻江倒海。
穿越了?
他前一刻還因為工作失利,在和好友推杯換盞,大吐苦水,若是早知道當一個武替毫無出頭的機會,還不如回家繼承家業,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中醫。
可不曾想到,當他酒過三巡,一頭栽在酒桌上之後,醒來居然是這幅**無邊的場麵?
腦海中的信息量實在太過龐大,宋言還未來及消化。
騎在他小腹的姑娘,已經迅速將披在身上的紗衣褪去,光潔白嫩的皮膚,唯有一片肚兜還遮掩在胸前。
“二公子,奴婢好看嗎?”
這哪裏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能夠說出來的虎狼之詞,她俯下身子,胸前的柔軟擠壓在宋言胸口,口中的熱氣不斷在宋言耳邊吹著。
宋言頓時口幹舌燥,小腹的邪火,如同幹柴被引燃。
“咦,這是什麽?”
就在宋言口幹舌燥,下身昂然抬頭之際,那姑娘隻覺得不知是什麽硬物,伸著柔嫩的小手,就要去抓。
這特麽……
宋言嚇了一跳,下意識坐了起來,而騎在他身上的姑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措手不及。
嬌小的身子朝著右側翻了出去,口中發出一聲悶響。
宋言坐起身,隨手就抓住身邊的衣物,遮擋在胸口,目光這才驚疑不定地掃向四周。
“二公子,你摔疼奴婢了。”
來不及多想,因為宋言突然起身,跌坐在床邊的姑娘再次爬起身,一雙藕臂,再次勾住宋言的脖頸。
紅潤的嘴唇,就要湊到宋言臉上。
“二公子,難道你不喜歡奴婢了嗎?”
姑娘的聲音輕柔,宋言隻覺得渾身的骨頭一陣酥軟,下意識就開口,
“不是……”
“那你還在等什麽?奴婢早就想做二公子的人了……”
這……
這特麽,哪個男人抗得住啊?除非他不行!
都到這份上了,而且還是對方主動的,他要是還拒絕,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不得不說,這姑娘長得鮮嫩水靈,甩後世那些隻會在社交軟件,靠美顏自我麻痹的女人,十萬八千裏。
就是這太主動的勁,還得改一改,稍微委婉一點,就是那種欲拒還迎的感覺,那就最好不過了。
“二公子……奴婢好熱。”
她嘴上說著熱,可身子卻與宋言越貼越緊。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
胸前傳來一陣溫熱,宋言渾身一顫,仿佛在靈魂深處,有一種輕飄飄的東西,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說個屁啊,這麽久了,連褲子都沒脫?
槍都擦亮了,不會是要停火吧?
“別說話,繼續!”
宋言低聲嗬斥,果然那姑娘立刻就來了精神,“二公子,你好壞,奴婢好喜歡。”
可就在這姑娘伸手摸向後背,想要解下胸前最後的防備時,一道嬌喝聲,突然從屋外傳來。
隨著嬌喝聲落下,屋門被一腳踢開。
“砰……”
劇烈的響聲,這整座屋子都仿佛搖晃了一下,宋言嚇得一個哆嗦。
還未來及的反應,一道靚影就出現在他眼前。
不得不說,眼前這女子,當真美豔,青絲如瀑,膚白如玉,顏如朝華。
她修長的身姿佇立在宋言身前,一雙鳳眼噙著怒意,一對柳眉緊簇,嬌喝聲從櫻桃小嘴中發出,
“混賬東西!”
這嗬斥聲落下,此前還嬌羞嫵媚的婢女,頓時驚慌失措,下意識抓起**的被褥,擋住了無限的春光。
眼眸慌亂地看著女人,一張小臉已經嚇得煞白。
什麽情況?
玩仙人跳?
見宋言不知所措,女人臉上的怒意更深,眼中含著深深的失望之色,指著宋言,喝道:
“你闖下如此大禍,居然還有心思,藏在房中行這等齷蹉之事。”
“來人,將這不知廉恥的賤婢,先拉到外院去打死。”
女人的聲音落下,門外便闖進兩名護衛,一左一右,直接在宋言眼皮底下,將那婢女架了起來。
“大姑娘饒命啊,奴婢不敢了……二公子救救奴婢……”
那婢女麵白如紙,一聲聲哀嚎,讓宋言臉色僵硬。
待他回過神來,那婢女已經被兩名護衛拖走,哀嚎聲還在宋言耳邊纏繞,短時間內,根本揮之不去。
這特麽到底什麽情況啊?
前一刻還春光無限,轉瞬間就要打打殺殺?
宋言連忙起身,想要質問女子,為何要阻攔他的好事……不對,為何要打死那姑娘?
“來人,將他拖起來,為他更衣。”
可女子哪裏會給他機會,從頭到尾,她的神色都堅定凶悍,絲毫沒有因為處置一個奴婢有任何變化。
而就在宋言被另外兩名護衛控製住時,一個青衣仆從神色慌張地來到他跟前,聲音就貼在他耳邊,
“二公子,出大事了,您在莊子上做的事情,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