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雄成聽完,立馬被氣的不要不要的。
“李家人太陰損了,謝謝張先生今天帶我去,也算是讓我親手給家族子弟報仇了。不過那兩處基地我不能放過,我現在就安排人過去。張先生您先稍坐。”
說完吳雄成就要離開,結果被藥向顧叫住了。
“老吳你等一下。”
藥向顧走到了張昊身邊,接著開口道。
“張先生,你有沒有查到我藥王穀弟子的下落?”
張昊搖了搖頭,這方麵的消息,他沒有查到。
當初用神識查看遍了那座山,也沒找到關押人的地方。
藥向顧眉頭皺了起來。
“張先生,我想和吳家人一起去看看李家的那兩個基地,我懷疑藥王穀的弟子被關在那了。”
張昊歎了口氣,決定還是自己帶著兩個人一起去,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
藥向顧自然又是一陣感激。
張昊到這兩個人去了李家的兩個基地。
第一個基地是在市北的一個別墅區裏,整個別墅區十幾棟別墅,都是李家的。
結果在那裏隻找到了一些普通人,李家人的妻兒。
吳雄成依舊想斬草除根,結果被張昊阻止了。
“這些人雖然也是李家人,但也是普通人,不要造太重的殺孽,小心影響你修行。”
吳雄成隻好作罷,不過他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毀掉了那些人的丹田。
這樣就不怕將來他們修煉之後,找吳家報仇了。
藥向顧找幾個人問了一下,沒有找到關於他弟子的消息,他隻好寄希望於下一處基地了。
接著三個人去了那裏。
這個基地建在稱西郊的山裏麵,建造的和軍事基地似的,整個基地都藏在山裏。
這些有不少李家人,也有不少血魔門的餘孽,修為都不高,最高的一個才是辟穀期,最多的事煉氣期的。
這次張昊沒有阻攔,吳雄成和藥向顧大開殺戒。
特別是藥向顧,他和瘋了似的,用碎屍的手法將人殺死。
他這麽瘋自然說有理由的。
因為張昊在基地外麵不遠處的一個山穀中,幫藥向顧發現了他的弟子。
隻不過那二十多個人,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藥向顧當場就瘋了似的衝進基地,吳雄成也在那個山穀裏,發現了七八個吳家的人。
就是去藥王穀的那些吳家弟子中的人,此時他也是滿腔怒火。
張昊沒有管兩個人,站在基地入口處,悠閑的閉著眼曬著太陽。
十幾分鍾後,李家第二個基地全滅。
藥向顧和吳雄成兩個人紅著眼走了出來。
張昊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心中有點慶幸,幸好先去的上一個基地,要是先來的這個的話,李家那些妻兒肯定也活不了。
張昊走到了兩個人身邊,伸出手朝著兩個人腦袋上拍了一下,傳了一股子能量過去。
這兩個都殺紅眼了,前前後後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張昊擔心他們殺心太重,被心魔有機可乘,從而走火入魔。
張昊傳過去的那一股能量,在二人的經脈之中轉了幾圈,消磨去一些二人體內的戾氣殺氣,讓他們不至於走火入魔。
過了一兩分鍾,兩個人眼中的紅色消退,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一些。
藥向顧和吳雄成急忙拱手感謝。
接著三個人回了吳家,吳雄成設宴款待張昊。
張昊也沒拒絕,吃了飯就在吳家住了一晚。
從進京他就沒消停過,真的有點疲乏了。
第二天一早,張昊打算帶著藥向顧回杭市,既然李家老不死的都跑了,他留在這裏也沒用。
等他回國的那一天,再來找他也不遲。
隻是張昊沒有走成,因為南宮雄找上門來了。
他給張昊送鑰匙,同時要帶張昊去辦理過戶。
“張先生,小女已經被我關起來了,您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管教,房子今天就給您辦過戶,等一會您來了就可以住在那裏了,很方便的,裝修和家具都搞好了,您去看看,要是不喜歡,我找人重新弄。”
南宮雄一副討好的樣子,讓吳雄成感到不齒。
不過同樣他那滿臉獻媚的笑容,讓南宮雄看了也反胃。
張昊答應了南宮雄,帶著藥向顧和他一起去看房子了。
房子不錯,三百多畝的院子,院子中間一棟三層樓的別墅,不,不是別墅。
別墅沒有這麽大,這房子和城堡似的,也不知道南宮家當初花了多少錢。
房子不錯,張昊直接去辦了過戶,然後就直接帶著藥向顧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時候,張昊沒有瞬移,而是坐飛機回去的。
他覺得現在沒什麽事了,即便連之前讓自己惶恐不安的壓在張昊身上的三座大山,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
沒什麽急事,張昊才不會去浪費自己體內的能量的,在他心裏,他的能量可比機票貴多了。
下午五點,張昊帶著藥向顧回到了雲山別院。
他走得快,回來的也快,所以家裏沒發生什麽事。
唯一的一件事,就是藥靈兒和李二牛連手救了李老。
雖然張昊對李家三兄弟很是厭惡,但是對老爺子還沒到了見死不救,幸災樂禍的地步。
危機解決了,張昊就把房子裏的人都遣散了。
除了他的家人,別的人都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藥向顧帶著藥靈兒也離開了,說是回去守著藥王穀,重建藥王穀。
李二牛那個傻貨,竟然和張昊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把老媽交代給李大牛之後,也跟著藥靈兒走了。
這讓張昊忍不住感慨,愛情真偉大,傻瓜也開竅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昊的日子過得很是舒服。
每天晚上和謝清雅顛龍倒鳳的折騰半宿,白天則是陪著父母出去轉悠,有時候也會帶上謝琉芳。
三個老人也沒什麽可轉的,而是出去找酒店,他們心裏現在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讓張昊結婚。
謝清雅晚上陪張昊嘿咻,白天還要忙藥廠的事情,過的很是充實。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個月,藥廠的藥已經開始銷售了,丹聖堂也重新裝修好,敲鑼打鼓的開業了。
三個老人也把辦喜宴的酒店給定下了。
說道定的這個酒店,張昊就有點頭疼,當初定這個酒店的時候,他差點把這個酒店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