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你和他們二位解釋一下。”

蘇梁自己也留了一份資料,拿起來就開口說了起來。

“我們的貿易公司前期投資五十個億,這裏麵包括購買一棟寫字樓,在國內一二三線城市開設連鎖銷售店。二期投資五十個億,用於在各大洲主要城市設立分部,開設專營店。三期投資一百億,建立自己的物流渠道。當然,這都是大概的一個數目,具體的東西我已經讓人在算了,很快就能有結果,不過有一點能肯定,就是投資金額絕對在二百億之上。”

蘇梁說完就笑著看向了廖君如兩口子。

廖君如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驚訝,氣憤,後悔……

桑寶斌倒是依舊一副冷冷的樣子,看不出生氣還是高興。

張昊和蘇梁沒有開口打擾他。

那些東西,那些賬他算的明白。

過了好半天,桑寶斌才放下手裏的資料,抬起了頭。

他臉上又掛上了那副笑麵虎的模樣。

“張先生,是我唐突了。不過做生意這種事,不是你打印出幾張紙來就能做好的。我投資兩個億,給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可以通過我的人脈和渠道,讓你少不少麻煩。最重要的是,我能讓你的店在南方幾個省份平平安安。”

這話雖然他是笑著說的,可是裏麵的含義卻是讓人笑不起來。

給他百分之二十就能平平安安,不給就怎麽樣?

張昊不怒反笑。

“桑先生說笑了,開個店有什麽平安不平安的,都是法治社會了,再說了我姓張的敢開店就不怕別人找麻煩。”

張昊實在是快忍不住了,要知道和人談生意這麽勾心鬥角的,說話都不明說。

他才不來呢,直接半夜摸上門去,把這家夥給弄成傻子或者直接弄死不就完了。

桑寶斌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

“張先生,我的條件不變,你可以考慮考慮。想通了就聯係我。”

說完他就拉著廖君如朝外走。

“蘇總,送一下這兩位。”

蘇梁點了點頭,急忙跟了上去。

張昊則是皺著眉去了辦公室。

他剛進門,謝清雅就撲了上來。

“老公,怎麽樣?談的怎麽樣?”

“不怎麽樣,那個桑寶斌不是省油的燈,竟然威脅我。你這閨蜜找的是個什麽老公?”

說完張昊就坐到了沙發上,謝清雅跟著坐到了他旁邊。

“老公你和我說說,到底怎麽樣了?”

張昊聳了聳肩,攤了攤手。

“不怎麽樣,這兩口子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億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開口威脅我,他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

謝清雅眉頭皺了起來,歎了口氣。

“廖君如前幾年還不是這樣,她以前的男朋友都是些正經人,不是上班的就是開個小公司的,沒想到這次她找了這麽一個人。我剛才查了一下桑寶斌的資料,這個人不簡單,在南方幾個省份,都很有名氣。而且這人不幹淨,據說有黑道背景。”

“管他什麽背景,要是和我來陰的,我就讓他當背景。”

“老公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了。”

張昊笑著點了點頭。

“你忙你的,我去丹聖堂轉轉。”

“晚上下班你來接我。”

“知道了。”

張昊離開了聖清製藥,但是他沒有去丹聖堂,他直接去了江海的公司。

江海這家夥最近正忙著娶媳婦,生孩子。

用他的話來說,他們江家的香火就靠他了。

張昊見到江海的時候是在他辦公室裏。

江海這家夥正和自己的小秘書做些沒羞沒臊的事。

張昊在辦公室門口等了三五分鍾,這家夥的小秘書才從裏麵走出了。

江海一臉媚笑的把張昊迎了進去。

“張先生,您找我什麽事?您直接大哥電話就好,不用自己跑過來。”

張昊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發上。

“幫我打聽個人,桑寶斌,他現在是我老婆的閨蜜的未婚夫……”

張昊覺得有點繞嘴就停下了。

“張先生,這人惹到您了?”

張昊點了點頭。

江海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家夥是南方的一個大哥,什麽生意都做,見利就鑽。底子不幹淨,手段也不幹淨。他的人脈很廣,要是想整他的話,很難。不過要是您動手,估計他就要忙活後事了。”

江海這小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也會拍馬屁了。

他以前也拍,不過拍的沒這麽明顯。

“別廢話了,我今天找你兩件事,一件是這個人,你要是能處理就處理了,要是處理不了我來。第二件事就是之前答應你的教你修行的事,今天正好有空,過來辦了。”

江海愣了一下,然後猛地跪到了張昊麵前。

砰砰砰……

在張昊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家夥三個響頭已經磕完了。

“師傅。”

張昊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是造了什麽孽,算上江海已經有五個徒弟了,拜師還都是搞突然襲擊。

“起來吧,你是我第五個徒弟。大牛二牛,郭強,李強東他們也拜在了我的門下,是你的師哥。哪個是大師哥我還記不住了,你回頭自己去問。”

張昊這師父當得確實有點不稱職,徒弟的排行都記不住。

“謝謝師傅。”

張昊直接從戒指裏拿出一枚丹藥,丟給了江海。

“把這藥吃下去,我把功法傳給你,再幫你運轉幾次,以後修煉就靠你自己了。”

江海接過丹藥就吃了下去,張昊把手按在了他的腦沒上,找了一套功法就用神識刻畫到了他腦袋裏。

接這張昊就用自己的神力,化解了那枚丹藥的藥力,然後帶著那股子藥力在江海體內運轉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海從最開始的痛苦,變成了現在的舒爽。

剛開始張昊的神力和藥力在他體內運轉的時候,他的經脈被撐開了不少,所以覺得全身一會疼,一會癢,一會冷,一會熱的。

藥力修複了受損的經脈,同時產生了靈氣。

兩個小時後,張昊鬆開了放在他腦袋上的手。

“起來吧,你小子得了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