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笑了笑。
“在家沒事,而且這次我來找你是帶著任務來的。”
說完,張昊就站了起來,舉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
接著蘇梁挨個給張昊介紹了起來。
有這邊公司新招的人,有兩個是某部門的大佬。
那個對張昊有敵意的家夥,是蘇梁一個故交的兒子,丁鵬程。今天這個飯局就是他幫忙約的那兩個大佬。
張昊和那兩個大佬客套了一會,喝了幾杯酒。
然後又和那個對他有敵意的家夥喝了兩杯。
“丁先生,謝謝你對我們的幫助,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就直接開口。”
丁鵬程笑了笑。
“張先生,不知道你再聖清集團裏任什麽職務?我真是羨慕你,能娶到謝總這樣的女人,不愁吃不愁喝,這輩子是不用努力了。”
張昊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丁鵬程這家夥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張昊剛要反擊,謝清雅就在下麵拉了拉他的手,然後開口說道。
“丁先生誤會了,聖清集團都是我老公出資開的,我隻是給他打工罷了。要說有福氣的是我。”
丁鵬程嘴角抽了抽,尷尬的笑了笑。
“謝總還真是善解人意。”
他這話聽上去是在誇人,其實不然,在座的都聽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謝清雅說是張昊出資,其實就是為了維護張昊的麵子。
張昊笑了起來,這年頭傻叉真多,為什麽自己到哪都能遇上幾個。
“丁先生這是慧眼識人,聖清集團還真是多虧了有清雅,我就是個吃閑飯的,平時也沒啥事可幹,喝喝茶,逗逗狗。對了,我最愛逗狗了,特別是那種沒事就愛衝我叫的狗。”
張昊語氣很輕鬆,不過旁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火藥味。
蘇梁現在心裏也有點納悶,為啥張昊進了就和丁鵬程對上了。
丁鵬程是他朋友的孩子,張昊是他的老板,這兩個人要是鬧不愉快,他蘇梁夾在中間可就難受了。
他急忙開口說道。
“張總說笑了,要不是有您投入大筆資金,聖清集團也不會發展這麽快。你們不知道吧,我們張總還是個神醫,丹聖堂知道吧?那就是他親手創辦的,我們聖清製藥的產品也都是他研發的。我們張總不僅有財更有才。”
蘇梁的話一說完,公司的其他幾個人紛紛站起來敬酒。
那兩個大佬看向張昊的眼神也變了。
這年頭有錢有權的人最怕什麽?
最怕生病,他們聽說過丹聖堂,他們的朋友也有得了絕症在那治好的。
他倆沒想到張昊就是那位神醫,於是這兩人放下了那一點點架子,也站起來舉著酒杯敬酒了。
丁鵬程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笑著舉起了酒杯。
“張總,是我喝多了,您別見怪,我敬您一杯。”
張昊也笑著舉起了酒杯。
接下來這頓飯吃的是賓客盡歡。
飯局結束,蘇梁去安排那兩位大佬了,丁鵬程自然也就跟著去了。
張昊就帶著謝清雅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自然是鴛鴦戲水,然後驚天動地的折騰了起來。
隻不過張昊太猴急,忘了弄隔音訣。
住在隔壁的客人打電話到了前台投訴,酒店經理硬著頭皮來敲了敲門。
張昊這才把陣法布上。
謝清雅紅著臉用力的拍打著張昊的胸口。
“就你猴急,明天我還怎麽出去見人。”
張昊壞壞的笑了起來。
“嘿嘿,老婆你自己大嗓門,放飛自我,這不能怪我。”
“你還說……”
哢嚓一聲,酒店的床塌了。
張昊先是一愣就哈哈大笑起來,謝清雅也是覺得又羞又氣,還好笑。
於是在一陣笑聲過後,張昊又弄了個陣法出來,加固了一下這個房間,免得把房子地板也給弄塌了。
接著,兩個人就放心大膽的折騰了起來。
三個小時後,春色褪去,兩個人躺在床墊子上。
“老公,那個丁鵬程很討厭。”
張昊眉頭一皺。
“他怎麽了?”
“他想給我下蠱。”
張昊心裏的火立馬就冒了出來,吃飯的時候就覺得這家夥對自己有敵意,言語上還挑釁自己,當時張昊就覺得這家夥是不是對謝清雅有想法,現在看來自己還真的猜對了。
“這小子真不知死活。”
“老公你別生氣,那條小蟲子被我弄死了,不過下蠱的人不是他,蠱蟲被我弄死,他應該受傷才對,我懷疑是他的幫手。”
張昊在謝清雅額頭上親了一口。
“別擔心,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們知道,我張昊的女人,別人誰也不能碰。”
謝清雅靠在張昊懷裏,用手在張昊肚子上畫著圈圈。
“老公,我沒受到傷害,不如算了吧,我們的貿易公司,他也幫了一些忙。”
張昊翻了翻白眼。
“不行,沒他幫忙我們的公司也開的起來,我們是正當生意,又不是做什麽違法的生意。再說了下蠱的沒有幾個是好人的,這家夥能找人對你下蠱,就能找人對別的女孩下蠱,要是就這麽放過他,誰知道以後還有多少人會遭他毒手。”
謝清雅歎了口氣。
“老婆,這就是你不想然我來找你的原因吧?”
謝清雅點了點頭。
她還是太善良了,或者說有時候做事太優柔寡斷。
她知道張昊來了,可定會和丁鵬程對上,張昊肯定會出手把這小子給解決了。
她倒不是不想丁鵬程受傷,而是怕蘇梁會因為張昊收拾了丁鵬程,會心存芥蒂,以後的工作就不好做了。
不過張昊既然來了,她還是選擇把事情說清楚,因為張昊在她心裏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丁鵬程既然吃飯的時候,對張昊那麽不客氣,她很生氣。
所以說,張昊覺得謝清雅有時候很矛盾,做事矛盾,想法也矛盾。
“老公,我擔心蘇梁會有意見,畢竟這是他朋友的孩子。”
張昊撇了撇嘴。
“傻丫頭,我又不會明著把他給收拾了,我有的是辦法讓別人不知道是誰對丁鵬程下的手。”
謝清雅尷尬的笑了笑,她有點鑽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