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藥可買的國家民眾,鬧得更歡了。
張昊本以為在巨大的壓力下,那些國家或服軟,可是沒想到的是。
他們一方麵放出假消息說是和聖清集團達成了合作協議,一方麵向華夏施壓,要求華夏方麵對聖清集團作出懲罰。
逼迫聖清集團對他們出口藥品。
張昊做的這些事早在華夏網絡上爆開了。
不少熱血青年都以他為偶像,很多人的夢想就是進入聖清集團工作。
先不說聖清的福利待遇比別的企業要高出一倍還多,就是張昊的那些做法,也值得去聖清工作。
華夏相關部門沒有給聖清集團施壓,反倒是頒布了法令。
聖清集團的產品,除了聖清貿易可以出口之外,其他任何人不得攜帶出境。
這讓本來還能高價買到藥的人,徹底的沒了貨源。
不想死的有錢人多得是,他們不得不用千倍的價格從黑市上購藥。
不過有錢人多,沒錢的更多。
不少沒藥可買的國家,開始對華夏進行經濟封鎖,經濟製裁。
不過這也是他們的一廂情願罷了,如今的華夏不再是幾十年前那個經濟落後的國度了。
現如今華夏離開他們照樣發展的很好,但是他們離開華夏,經濟就會受到重創,畢竟華夏的很多產品都是物美價廉的,而且華夏的遊客也是很大方的。
一場由張昊引起的經濟戰,就那麽打響了。
李老為此還找過張昊,國家這麽支持他,他不表示一下就有點說不過去。
張昊明白李老頭的意思,想讓他投桃報李。
張昊自然也不會小氣,他本來就是個愛過青年。
他直接搞了一些治療外傷,增強體質的藥方。
這些藥方用在部隊裏,會有奇效。
能提高戰士的身體素質,力量速度方麵都能大幅度的提升,受傷後的愈合速度也會提升好幾倍。
李老不知道藥方有多厲害,但是他知道張昊有多厲害。
張昊出品,必屬精品。
外麵鬧得翻天地方,張昊依舊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當初他在賭場設了一個計,控製了一些黑暗工會的成員,讓他們互相殘殺。
他本想著去參合一腳,但是因為謝清雅月份大了,他每天都要給在她肚裏的小家夥用神力梳理滋養經脈,也就沒有去。
後來他才聽說,雙方打了個你死我活,最後他控製的那幾個人活了兩個,不過卻被突然出現的兩個高手給殺了。
這讓張昊覺得很是惋惜,要是他去的話,最起碼還能再控製一些,能多活一些,說不定能把黑暗工會的總部給搞一下。
不過也就是後悔了幾天,張昊就把這事給忘了。
一心一意撲在了謝清雅她們娘倆身上,現如今張俊旭出生了都,他更懶得去管黑暗工會了。
隻要對方不來找自己麻煩,就讓他們多活幾年。
張昊在家裏逍遙自在的曬太陽,陪家人,過的很是痛快。
他本想著帶著謝清雅出去來個環球旅行的。
結果被謝清雅拒絕了。
理由就是,孩子還小,她不能把孩子給丟在家裏不管。
這讓張昊極度鬱悶。
就這樣,每天修煉,哄孩子,偶爾關心下公司的事情,日子過得不算無聊也不算有趣。
時間就這麽過了一年。
張俊旭和那四個小丫頭也都一歲了。
在這期間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張昊搬家了。
在張俊旭滿月之後,張昊就開始物色新房子了。
隻不過他找了很多房子,都不合他的心意。
南宮雄和吳雄成兩個人多次上門,勸說張昊去京城,他們兩家能提供多處莊園給張昊。
要是張昊不喜歡,他們也能找地方,給張昊重新建一個。
張昊沒有答應這兩個人的請求,不過他們反倒是提醒了張昊。
買不到合適的房子,就自己建一個。
張昊讓江海找來了上次擴建藥廠的建築公司。
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下,對方很高興能接這個活,也很願意按照張昊的要求去設計。
但是,設計圖一時半會拿不出來。
因為張昊還沒選好建房的地方。
不過這也難不倒張昊,他帶著謝清雅開著車,把杭市給轉了一個遍。
最終選定了杭市城西區的一塊地。
這塊地靠近西郊,挨著高速口,而且還有一條國道在附近。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這塊地是山地。
一座小山,不算很高,也就七八十米左右,山後麵還有一個很大的水塘,水塘上遊是湖,由水塘出來一天小河,饒著小山一圈,然後流到了杭市裏。
這片地十年前就被賣掉了,隻不過買這塊地的公司,一直沒有開房這塊地。
一來這裏地裏位置有點偏,二來這附近沒有配套設施,醫院,銀行,超市都距離有點遠。
想要發展起來還需要時間。
二來就是這座小山不是普同的土山,而是堅硬的岩石,想要建房子,需要把山體給鏟平,投資太大。
公司不想搞太多錢在這個地方,畢竟他們手裏還有市區裏的幾塊地,投資在那,比投資在這要好得多。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張昊才有機會買到這塊地。
張昊本想著讓陳慧出麵去談,謝清雅沒同意。
陳慧現在是聖清製藥的負責人,很多人都認識她。
要是讓她去的話,謝清雅擔心對方獅子大開口。
張昊要自己去,謝清雅更是沒同意。
他比陳慧還要出名,因為他對某些國家采取不出口藥品的決定,讓不少人都知道了他。
有好事者,早就在網上人肉出來張昊的資料,甚至還有張昊和謝清雅的結婚證。
要是讓張昊去,對方絕對不會獅子大開口,而是恐龍大開口。
買地的事情,最後交給了江海。
畢竟這家夥在杭市的名聲有點凶,他去談的話,對方不至於死要錢。
十年前那塊地,對方花了不到6000萬。
江海想要用原價拿過來,對方不同意,江海就想用點見不得人的手段。
張昊知道了他的想法,給他一頓臭罵。
他是個正經商人,不是強盜土匪。
當時江海心裏有點小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