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必經一戰 離開蒼山

功力懸殊難相比,《上邪》無意解僵局。p; 問下落心疑紅兒,下山途漣漪整人。

欣兒喚出閃狸獸,雖說擾亂了敵人的視線,但櫻兒還是沒能逃脫,受其一掌。

“櫻兒!”漣漪扶住她,替她拭著唇際的血絲,急吼吼的叫道:“用絕招!”

“‘碎空石裂’!”櫻兒站站穩身子繼續吹著‘醉夢飛’;漣漪甩手兩枚冰淩針,釘入舒建保眉間印堂;馬元平後背死穴,冰淩針上毒汁進穴隨血液真氣遊走全身經絡,登時毒!

漣漪取下櫻兒身上的銀針,解除她的真力。

“娘!”卓飛跑上前。

還沒靠近鏈柱;費同材現身鏈樁旁的石門前;卓飛倒退兩步。

“媽的!”漣漪脫口罵道:“你個老不死,給我玩陰的,大家受了傷,你才出來!想撿現成便宜!”

“死丫頭!”費同材喝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皮子,取你性命,對我而言不費吹灰之力!”殺不殺她實則無關緊要。

“管不住了!”漣漪無視他的怒火,挑戰他的極限:“這上下兩張皮,不說它難受,罵了它才舒服!老混蛋、老惡棍、烏賊、王八羔子龜孫子,我日你八輩祖宗……”

“臭丫頭!”話音未落,招已至漣漪麵前。

“欣兒,撒毒!”數十支銀針飛掃向費同材:“去!”

“‘幼彤掌’!”翎雪與櫻兒同時叫出口;卓飛‘雲空掌’對上費同材;然漣漪和櫻兒還是沒能幸免被掌風刮到,掃向門邊,跌坐於地。

“咳咳!”雙掌撐地想站起,卻現被掌風暫封了氣穴,一點力也使不上,隻能放棄乖乖坐在地上。

“區區‘百花凋殘’能耐我何?”眉心一皺:“血蠶!”眼中凶光一現:“你這臭丫頭!”

欣兒吹起竹笛引來五毒,想借毒物助大家一臂之力;“臭丫頭!”一掌拍落欣兒手中竹笛,將欣兒震開;受傷之際喚出閃狸獸。

“欣兒!”漣漪和櫻兒喚道,櫻兒扶住她。

“嘔!”密室地麵立時印上一灘血跡,閃狸獸落回她懷裏:“小狸!”欣兒緊緊抱著閃狸獸。

“憑這小東西能傷的了我!”翻掌拍上飄虹劍刃上:“天真!”

飄虹以真力彈出背後的弧月刀。

漣漪拔出四根銀針紮上閃狸獸四大重穴:“飄虹!”紮完第四針,扶起倒在她麵前的飄虹。

“憑你,”不屑道:“回家,請你老爹好好教教你!”揮著麻的臂膀,不可否認,這丫頭有潛質,不過可惜貪玩、不好學、技藝不精才讓他躲過!

“櫻兒,”漣漪急道:“怎麽辦?怎麽辦?”實力相差懸殊,怎樣贏得了?

“別晃了,”櫻兒推開她的手:“我也不知道!”同樣五內如焚,可有什麽用,根本幫不了他們。

“好漂亮!”漣漪感歎著翎雪有如燦爛煙花綻放於天空的劍招:“那是什麽?百花齊放嗎?”

“‘天女散花’!”櫻兒訝然的叫出口:“‘寒翎仙子’的成名絕學!可惜拿箭法當劍招使,雖有劍招輕巧靈動的鋒利;卻失去了箭法百步穿楊的力度!”

“劍法,箭法?”百步穿楊,漣漪思索了一下:“是弓箭!這個是弓箭的招式?”

“對!”櫻兒向她解說道:“‘寒翎仙子’之所以被稱為‘寒翎仙子’,乃是由她所使之兵器而得名!”

“箭上的白羽!”

櫻兒輕頷螓。

“該死!”費同材低咒,掌勢攻向翎雪,鐵掌拍上冰翼,強勁掌風通過冰翼彈震於肩頭。

“啊!”一聲痛呼,眼看要搖搖欲墜。

“雪兒!”伸手攙她一把,借勢運氣站穩。

一看中招,漣漪笑逐顏開:“快用,雪,把你老爸的武功也用出來!”

“那個可沒這麽容易!”櫻兒提醒她別太得意忘形:“‘玉醉散’前輩的武學博大精深,雪未必使的了!”

“什麽?”漣漪回臉對戰局裏的幾人道:“師哥,你爸媽的武功裏一定有蜀山和昆侖的絕學,用啊!飛,你也快用你爸媽的功夫!”

櫻兒望向她:“璿姨不會功夫!”

“嗯!”漣漪一愣,瞬間明白,櫻兒自有她的道理:“誰說的?夫人若不會功夫,怎麽抓盟主的心?”

“啊?”動彈不得的三人盯著她,櫻兒笑道:“這個實戰沒用!”

“可以借鑒嘛!”

三人忍著傷,將笑意寫上臉。

“我從小跟著師父,爹的武功沒學過也不會!”

“什麽?”漣漪無法置信的看向他:“招式見過吧!用他的招式兌你武學心法!”

“啊?”卓飛心念一動,這行嗎?

“漣漪,”櫻兒叫道:“一種武學對應一種內功心法!怎麽可以胡來,你想要大哥的命嗎?”

“這樣啊?那可怎麽是好?”

“大哥,”櫻兒努力回想著兒時見過的盟主的武學招式:“我將我看到的卓伯伯的招式加上自己理解出來的心訣,告訴你,你試試能不能用?匯納百川,氣聚內腕……”

卓飛心上一驚,那不是他“天雷震”的內訣嗎?

“櫻,”漣漪叫道:“別說那麽快,他記不住!”

“就算現在學,也來不及了,記住哪句用哪招!凝神提氣,掌心凝力……”

“櫻兒姐,”欣兒道:“那是我‘落葉狂花’的心法!”

“分道縱橫、禦勁借力……”

“那是昆侖‘天玄靈空陣法’的心訣,”飄虹道:“可是我們這沒人會!”

“納神凝氣,勢如華光……”

“那個應該是‘火鳳展屏’的心法口訣,”漣漪心想,她怎麽全說出來了:“我好像在《雲》訣上看到的!”

“該死的!”櫻兒按著額頭。

“嗬,不愧是上官櫻!”真是不可小覷:“隻是這全部武學,你無福擁有,不然可就天下無敵!”這三招若相連使用,他還真抵禦不了,可惜欣兒傷重無法出招;‘天玄靈空陣法’大家不會;僅僅靠翎雪那招沒用!

櫻兒見熊煒使出“‘蛟龍出海’!”立時叫道:“‘雪舞風塵’、‘碎閃蒼茫’、‘碎雲掌’!”

雖擋的及時,卻也僅讓他們擦上邊而已;直朝四人連兩掌,四人被震散。

“千漩指!”櫻兒叫道:“小心!”

卓飛撇身換招;翎雪眼見冰翼擋不住攻勢,縱身一躍身行拔高數尺,在其頭頂起招,然度還是慢了一步;櫻兒知道她要使“‘鳳舞九天’”,遂叫道:“‘龍遊八方’!”

雙掌對空翻掌,強勁的掌勢將四人震開:“怎麽?就這點能耐?”望著一室倒地的傷兵:“上官櫻,你還有什麽招盡管使!”單掌運氣調理自身內傷,雖說這點內傷對他而言不算什麽,但不得不承認後生可畏,若得繼續與他們纏鬥,就有問題了!

“哼!”聽著他的嘲諷與挑釁,漣漪粉拳狠狠的敲上密門石壁:“‘百花凋殘’!”

欣兒一愣,隨即使招。

“‘落葉狂花’、‘舞嶽碎天劍’、‘殘月引空’……”

“你幹什麽?”櫻兒急急叫道:“你想浪費他們的真氣嗎?沒把握你也敢使招!”

漣漪拾起飄虹的劍,氣憤的起身。

“幹嘛?”櫻兒拽住她的手:“你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嗎?你也看到了,我們沒法幫你報仇!”

“怎麽,江郎才盡了?那麽該輪到我出手了!”

忽然間一記掌風把費同材和眾人格開;費同材後退閃身,眾人還未回神,來人震折了鏈樁、震斷鏈條。

幽璿拿下捂嘴的麻布,想起身,因長時間坐於地雙腿麻、站不起;來人展臂,幽璿撲進來人懷裏。

來人解下她身上已斷的鐵鏈,撫上她臉頰:“幽兒!”月餘不見,滿腔思念、愛意,及見她所承受的苦痛,千言萬語化做兩字!

費同材出掌拍上幽璿左後肩。

“娘!”卓飛掙紮著運氣; 卓豪轉身護住幽璿,對上他手掌,由於慢了半拍,手心被震麻。

“異傑!”感覺出不對,幽璿握住他手掌。

卓飛舉劍刺向費同材。

“大哥,”櫻兒喚道:“小心!”

話未完卓飛已被兩人掌招的餘力震開,幸好有血提果給的護體真力,不然非被兩人掌力給震殘廢了。

在櫻兒喚卓飛小心時,漣漪怔怔的望著卓豪與幽璿兩人,無意間想起夢裏那份傷痕累累,卻依然矢誌不逾的愛情,裏麵的詩句同樣無意識的從口中吟出:“‘上邪!’”

倒地的傷員,抬臉看向她;櫻兒輕喚:“漣漪!”

漣漪沒聽到她的叫聲,繼續念著:“‘我欲與君相知,’”

櫻兒看了眼熊煒、飄虹、欣兒,三人起身攻向費同材。

“‘長命無絕衰。’”

淩霄與翎雪對望一眼,運氣起身;龍鳳雙訣,招招精華。

“‘山無陵,江水為竭,’”

卓飛撐劍起身,逐風勢如破竹,劍風呼嘯、劍勢淩厲、劍影重疊。

“‘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君絕!’”

“比翼雙飛!”眼見《神》《雲》二訣打開機會之際,櫻兒叫道:“‘殘月引空’、‘ 雷慟擎天’!”

漣漪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一團白光裏的人影,仿佛感覺看到神龍與雲鳳攜手翱遊蒼穹;一道弧光掠過眼前,一道道電光,閃擊長空、雷聲轟鳴,震動天地。

無力反擊,墜地橫躺。

櫻兒由漣漪扶起:“卓伯伯,此地陰寒,不宜久留,有礙璿姨的身子,我們還是快些離開!”

“好!”父子兩扶起幽璿。

“是這個嗎?”漣漪轉動石門旁一燭台,石門“哢隆”升起。

大夥依次而出。

“你怎麽知道?”卓飛詫異的問道。

“石門兩旁,一邊插著蠟燭,”步進另一間密室,漣漪望了望空闊的四周,僅有一張矮榻:“一邊沒有,不奇怪嗎?”

“嗬,”飄虹笑道:“你倒是很有天賦學機關呐!”

“真的!”轉臉:“櫻兒,那你可要好好教我!”

“嗬嗬!”櫻兒笑道:“璿姨,您可知道簡尚書被關押在何處?”

“簡尚書?”幽璿細想了一下:“被關密室時,我隱約聽到那兩人談起,好像是沒抓到,半路讓人給劫了!”

“不用擔心!”卓豪道:“簡尚書已被你爹爹的商隊救下了!”

“怪不得,”漣漪笑笑:“找了這麽多天,我還以為天鷹堡和逍遙山莊的訊息情報網不靈了呢,原來是漏了自己人!”

“櫻兒!”卓豪訓道:“你這丫頭不像話,為何向武林瞞下你陳伯伯遇害之事?”

“我這樣做亦是情非得已,我已然查到盟主府內有魔宮之眼線,雖不敢肯定您若離堡,此人是否會有所動作,但我必須防此一手;況我不想此人破壞我們的計劃!”

“你是說蜀山和昆侖聯姻之事?”

“是!”

“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吧!”

“果然騙不了卓伯伯您,我當然是想創造機會給他們。”眼角瞄向淩、白二人:“至於另外的原因,卓伯伯您心裏有數!”

卓豪心下了然,怎麽說陳兄也是死於“冰凜仙子”之手;而另一個櫻兒沒說的原因是為了保護簡尚書極其家人,畢竟簡尚書與淩弟夫婦交好,否則也不會因當年之事,而受連累!

“夫人,”漣漪問道:“您深居簡出,怎會落在費同材手裏?”

“我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在煙月庵為青竹鎮上的孤兒祁福,而紅兒,告訴我飛兒要上蒼山派救簡尚書,心知飛兒不是費老賊的對手,想到飛兒及你們的安全,所以想請菩薩保佑,然後去蒼山附近打探你們的消息!”

“結果途中就被抓了!”漣漪恨恨的道:“這家夥真卑鄙,抓個婦人有什麽用?這麽多年還不放過您呐!”

“隻因璿姨清楚他們當年事,他定然不能留此活口!好在我們趕的及時,不然的話……”櫻兒忽然想到一事:“紅兒,她怎麽會跟您說?不知她從哪聽來這消息的?”

“此人是誰?他是何意,利用夫人愛子心切的心理,設下這種圈套!把我們全引到蒼山派,他是借刀殺人,自己坐收漁利,好坐山觀虎鬥!夠陰!是楚霸!”漣漪氣吼吼的道:“櫻兒”思忖著,盯著她白皙無瑕的美顏:“武林大會煙月庵,夫人所道之事並不是全部我深信她身上一定還揣著什麽秘密,所以不惜背上一個紅杏出牆的惡名,跟尚書夫人給的東西有關,是不是?告訴我,那裏麵藏著什麽?應該不僅僅隻是師兄父母被害的真相!”

所有人愣愣的注視著她。

“漣漪!”卓飛不敢置信她會說出這番話!

“紅兒,紅兒!”櫻兒思忖著,倏忽間明白這背後的陰謀。

“丫頭,”熊煒旋轉石壁上的圖騰機關:“此處不是說話地,我們先且離開!”

石門轉動開啟。

門前是一條溪流,兩岸是火紅的楓樹林。

“好美!”漣漪望著漂浮於清澈溪麵上,隨溪水淌向下遊的的紅葉:“怎麽過去?趟過去,還是找隻小船或竹伐滑到下遊去?”

“上哪借船隻或竹伐?”卓飛笑道:“趟到對岸去!”

“哦!”漣漪起腳踏進水裏。

卓飛攬上她纖腰:“這裏是半山腰,對岸是山石、斷崖,你想用爬的嗎?”湊進她耳畔:“我帶你過去!”運氣踩上溪麵的紅楓葉,腳尖輕觸,點上對麵山石、越過斷崖。

漣漪還沒回過神,卓飛已放下她,望著腳下還算平坦的山路,傻傻抬臉:“飛,把你的輕功教給我吧!”拽著他衣袖:“我想學!”

“以後吧!”卓飛撫著她一頭秀:“以後慢慢學!”

“以後,”漣漪小聲呢喃:“還有以後嗎?來去不由我啊!”

她的自語,他字字聽的清晰,動容的一把將她緊摟在懷中:“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允許也不能允許你離開我!”

眾人瞥過臉不好意思也無意注視著一幕。

“咳!”卓豪斥道:“飛兒,沒半點規矩!”

卓飛扶漣漪站穩後鬆手。

“規矩?”漣漪笑看卓豪:“人之常情是不能用規矩過分約束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約束的了的那是聖人!盟主您是聖人嗎?”

“你……”卓豪舌頭打結:“你這沒規矩的丫頭!”

“沒規矩,也是從您那來的,您對自己的感情不也失控了嗎?”意指密室那一出。

大夥兒暗笑!

心裏氣啊!這分明是拐著彎罵他,上梁不正下梁歪!遇上這伶牙利齒的丫頭,他這武林盟主也隻能甘拜下風,可怎能讓她進卓家門,現在就已經騎到他頭上了,以後還了得!甩袖獨自前行!

“扶著點夫人!”漣漪對其背影說道:“山路難行,三寸金蓮不好走!”

眾人終於憋不住,竊笑出聲!

“行了!”櫻兒道:“這都什麽時候了,卓伯伯心裏煩著呢,你還拿他開玩笑!整個武林都不知道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漣漪道:“曆史的車輪;命運的齒輪都是按它特定的軌跡前進與轉動的,武林自然是沿著它那條恩與怨路前行咯!”

廢話,櫻兒白了她一眼這還用你說,白癡都知道:“蒼山派一倒,剩下誰最猖獗?”

“絕心宮!”漣漪想也沒想的道:“武林本已是分封割據,現在恐已是壟斷了!”

“隻怕是如今江湖已攪成一鍋粥了!”櫻兒歎氣!

“還是,我來扶著娘親吧!”卓飛攙住幽璿手臂:“漣漪,別鬧了,你不累我娘可累!下山找客棧。”

“孝子呐!”漣漪損著:“護母心切!”

“那當然,”欣兒也來開涮:“人家是他娘啊!心裏不向著夫人,難道向你啊!”

“是啊!”漣漪無謂的笑著:“娘,終究隻有一個;女人嘛,三妻四妾盡管娶!”

“三千溺水,”卓飛充耳不聞她的戲言:“我隻取一瓢!”

“幸福哦!”飄虹蹭了一下她手臂。

漣漪心裏灌著蜜嘴上卻不饒人:“師哥,問你個問題?”

“什麽?”有種不詳的預感,這丫頭,不會又想玩他吧。

“如果,”微笑的望著他的側臉:“你娘和雪同時掉進河裏,你會先救誰?”

“師姨和她都會武功,不用他救!”飄虹道完,才知她不是那個意思!

“廢話,我當然知道!”漣漪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還用的著你說!”

“二哥,”櫻兒笑道:“小心回答,答錯了可不得了!”

“我……”欲言又止,這讓他怎回答。

“盟主,”見到幽璿掩口而笑,居然沒大沒小起來:“如果您遇上這事,您會怎麽做?”

幽璿一愣,清亮的笑聲,從被纖長細指遮蓋著的唇齒間溢出。

卓豪心裏窩著氣,頭也沒回,語氣生硬的道:“沒空陪你玩這麽幼稚的遊戲!”

“幼稚?遊戲幼稚?”漣漪滿臉笑意:“夫人,您相公的智商不怎麽樣嘛!”

“丫頭,”幽璿訓道:“別太過份!”

“師哥,”轉臉:“要考慮這麽久嗎?快給答案啊!”

“漣漪,”翎雪忍不了了:“欺負你師兄老實,是不是?”

“嫂子,心疼了嗎?”

“去,欠揍是吧!”翎雪笑著啐道:“答案就是,卓少俠,如果漣漪和籽瀠姑娘同時掉河裏,你會先救誰?”

“你……”漣漪未料到她會這麽回答,一時語塞。

“二弟,”還是大哥親:“告訴她,”以為出言為他解圍,沒想竟是還以顏色:“在和白姑娘共赴黃泉前,你會先救二嬸,你娘!”

“說什麽,那麽不吉利!”瞥過臉,無意間望見飄虹寫在秀氣麵顏上的酸痛與失落。

“不吉利?”櫻兒笑道:“二哥的心意是‘路人皆知’!你何苦要問一個答案不吉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