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獲贈靈藥 結交欣兒
替其解圍求相救，幫婦生產獲靈石。
互相幫助共對敵，客棧治傷互結識。
一早與大家告完別之後，二人攜手沿嶺道下山。
嶺道
道邊前方數丈處、岩石旁，背對二人佇立一灰袍老者。
雪心頭一驚：“漣漪，在這等我一下！”
“好！”
快步上前：“義父！”欲屈膝行禮。
老人回頭：“不必了！”攔住：“月憐送的信箋可曾收到？”見她點頭：“這次若再失誤，別怪義父不客氣！”
“是，孩兒明白！”
楚霸點頭。
葉漣漪站在幾丈開外的山道路口，望著說話的兩人她知道那個接近半百的老頭，和雪存在一種上下級或是特殊的關係！應該是來向雪轉述絕心宮亦或是楚霸交代的任務，一瞬間一個念頭滑過腦際：她想要慕容雪永遠離開絕心宮！
回頭瞥見道旁葉漣漪：“這丫頭？”
“哦，她是淩霄的師妹，我需靠她接近淩霄！”
“嗯！”頷首：“如無必要，不需深交；這丫頭太精了！小心著她的道！”
“是！”
“去吧！”
輕點螓首，目送楚霸離去。
“走吧！”至漣漪身旁。
兩人一路前行，慕容雪不語，她也不便詢問。
想著楚霸對她說的話：“十五大會，上擂台比試一番，也好測測當今正派武林的實力，毋用擔心，若是不敵，我自會讓左使和傅護法接應與相助！”
午時
注視著前方的村子。
“雪，進前麵的村子歇歇腳再走好嗎？”
慕容雪回頭看著快走不動的葉漣漪：“好。”
來至村口，見兩無賴掛著令人心生厭惡的笑：“小姑娘，陪爺樂樂，怎樣？”
一小女孩左閃右避，然而還是躲不開。
“幹什麽？找死！”葉漣漪凶巴巴地往兩人麵前一站。
“嘿嘿，兄弟見著了嗎？又來一隻肥羊。”伸出手摸向葉漣漪的臉，被葉漣漪出手擋開。
那混球見沒得逞火了，使出全身勁攻了過來；當那拳打上她麵門之際；橫當裏伸出一隻柔荑抓住那隻可惡的**手往後一扳，痛的他牙咬咬。
此刻，他的另一個夥伴也向慕容雪攻了過來，原來橫向裏伸出手的是慕容雪，她見那一拳氣勢凶猛、力道十足，葉漣漪哪裏接的住啊！其實慕容雪早已看出葉漣漪的功夫空有架子，毫無內力輔助，這以後要是遇上真正的高手，不，就算是一般的資質較差的練武者，也不是對手啊！
待慕容雪與那二人交手之際，葉漣漪來到小姑娘身旁：“小妹妹，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話音剛落。
那邊已擺平，兩人都已躺在地上哀嚎。
“謝謝，二位姐姐。”小女孩忽然想到什麽的叫了起來：“呀，嫂子。二位恩人姐姐多謝，我告辭了。”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兩混球，葉漣漪說道：“剛剛就見你一臉焦慮之色，現在又喚你嫂子，莫非你嫂子……”
“不是，我嫂子要生了。”急匆匆往鎮上跑去。
“小妹妹，不要去找接生婆了，她就是大夫。”慕容雪指著葉漣漪道。
小女孩回頭：“真的，太好了，姐姐跟我走。”
“我……我……”葉漣漪想說什麽都來不及了。
到小女孩家中後，小女孩問到：“我該做什麽？”
“啊……嗯……嗯，你先去燒水。”葉漣漪支吾著說。
“好。”小女孩轉身去廚房，留下葉、慕容二人在產房內，聽著產婦痛苦的叫著。
“雪，你害慘我了！”
“什麽？”慕容雪一臉疑惑，不明白她說的什麽？
“我，……我不會幫人家生孩子。”
“什麽，你不是大夫嗎？”
“是，我懂骨科、內外科，心腦科，但我不懂婦科啊！”
“啊？你怎麽不早說？”
“你讓我說了嗎？”
這時熱水已端了進來，葉漣漪沒退路可走，這可怎麽辦？硬著頭皮上？行嗎？
隻見：慕容雪捋起衣袖，至床邊……
“用力！”慕容雪抹了抹額際的汗，難產就是麻煩，兩時辰過去了還是沒生出來。
產婦痛苦的叫喊聲令葉漣漪著實受不了：“愣著幹嘛再去打盆水進來。”葉漣漪對著小姑娘說道。
“哦。”小姑娘應了聲去廚房打水。
“生孩子真的那麽痛苦嗎？”
“你認為呢？”慕容雪反問道。
葉漣漪感慨且自言自語的說著：“原來做母親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可有人願意，因為她幸福！”
“你願意嗎？”
“我沒這樣的命，也沒資格。”慕容雪自憐且無奈的回答。
“如果有呢？”
慕容雪未做聲。
“需要我幫忙嗎？”
“將這顆雀羽冰珠放在她手心裏，好讓她減少些痛楚。”
“好。”看著她手上的珠子慢慢伸過手：“我還以為這珠子，它像冰一樣冷呐。”
“看似冰寒凜凜，握於手卻溫潤無比，珠內隱約可見彩雀之羽，故名曰：‘雀羽冰珠’此珠乃為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雪解說道：“把你的針囊拿出來，尤其那兩個穴位，你知道的，這樣可以順利點。”
“好。”漣漪按了一下“合穀穴”，針刺“至陰”。
“水來了。”小姑娘從門外進來。
“啊，好痛！牛哥。”產婦痛的叫了出來。
葉漣漪接過臉盆：“快，把你大哥找回來啊！”
“哦。”小姑娘轉身出了門，向田野裏跑去。
“怎麽做？”
“開產道。”慕容雪簡潔明了道。
半炷香之後
“哥，快點。”小姑娘和她哥哥才進門，產房內傳出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小姑娘興奮的說：“哥，生了！”
“嗯。”曾牛跑到自己妻子身邊，撫著被汗水浸濕的秀發。
慕容雪呆呆的望著這一幕。
葉漣漪把嬰兒放到曾牛的手裏笑著說道：“不是你哥生了，是你的小侄女出生了。”回過頭看到發傻的慕容雪，替她酸在心裏。
“多謝二位恩人！”說罷曾牛曲膝準備下跪。
被葉漣漪扶住：“這又何必，起來！”
“小妹已把事情跟我說了，謝謝二位俠女救了我妹妹，又幫我娘子接生，如此大恩大德，我曾牛無以為報。”
“別這樣，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葉漣漪滿不在乎的回答，她本就是古道熱腸，又不是為好處才救人。
“大恩不言謝，可我也隻能謝了。”曾牛回身從箱籠中取出一方帕巾打開，拿出包裹在帕巾中的一塊半透明琥珀色的石頭：“這是我在山中撿到，我也看不懂隻覺得蠻漂亮就撿了回來，心想它也許有什麽功用。對於你們行走江湖闖**武林的人來說，應該有所了解，我不如就當謝禮吧。”
葉漣漪取過一看，瞪直了眼珠：“這……是，好漂亮，值很多錢吧？”
“千年琥珀！”慕容雪說道：“如此名貴特殊之物，你從何得來？”
“我是一次去山上砍柴撿到的。”
“撿到的，這麽神？此物可解百毒，以及淨化毒質。你怎會撿到？”雪狐疑道。
“我也不知道，它可以解毒，怪不得，撿到它的第二天，我腳上的水皰就消失了。”
“管它呢，也許是有人為了爭搶它，而掉在山裏的。這顆千年琥珀石可否贈與我？”也許是做大夫的本性見到如此名貴之物，豈可不要？
“當然，這本就是做謝禮的。”
“那多謝了！”
絕心宮
瘴氣陣林出口
兩名守陣門人從林中閃身而出，攔下來人，注視著眼前的闖入者：烏雲半籠，翠玉雙釵、玉翅鳳斜插，涼風吹過，鏈墜、鳳翅輕搖；玉色麵具附俏臉；纖盈素體，淺藍色綢衣綢裙；筍袖窄窄，玉指尖尖；細腰橫銀帶，羅裙珠芒耀，掩金蓮。
透過麵具隻看到一雙水眸，卻無法辨認來者何人！
來人從銀帶中取一腰牌，亮於二人眼前。
“令狐副壇主，”二人讓道：“請！”
鐵索崖
出示令牌，守崖宮人拉下竹籠：“請！”
至崖上，步進宮門，入正殿：“宮主！”曲單膝跪於地：“急招若璿，可是有何要事？”
“先起身吧，副壇主！”楚霸道：“這些年幹的不錯，隻那件事令我不滿，為何要半途而廢？”
“屬下一直在尋機會再動手，然當年利用李三郎逼走他那女人，令他們父子不和，且火燒了李宅，”令狐若璿起身回複道：“我深信這些事，他心中多少有底，若要再靠近，怕是沒那麽容易！”好端端一個家，被她拆散，夫妻、母子無法團圓，卓異傑不恨她才怪！
“李宅那把火是你放的？”楚霸鎖緊蠶眉：“你是不想留禍患，早點除了她？”
“是！”令狐若璿答道：“隻可惜她命硬，也沒換得他因為她的離開而意誌消沉！”
“堂堂武林盟主豈是那麽容易被打敗！”楚霸思索良久道：“反正現今那女人沒消息，你不如……”
“宮主的意思，屬下明白！”令狐若璿頓了頓道：“隻是這要有機會，而且很冒風險；他是個聰明人，我怕細節上會出錯！”
“你是個很仔細的人，凡事小心點就成！”楚霸道：“去吧，有消息隨時回我！”
“是，屬下告退！”轉過身出殿。
“令狐副壇主！”王虎站在殿門前，恭敬的喚道。
令狐若璿點頭，離去。
王虎見她走遠，進前行禮：“宮主！”
“去，叫月憐查一下！”
“宮主,” 王虎皺眉：“莫不是懷疑她？”
“不，”楚霸搖頭：“她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然她終究是個女人，我要月憐查的是，她有沒有對卓豪動情！？”
“明白！”轉過身又回來：“這對月憐而言，太難了吧？”
“我也知道這很為難她，”頂著張無表情的刻板臉：“但有些我觸及不到的地方，就必須靠她，不然我要這雙耳目幹嗎？”
“是！”轉身離殿。
蜀山派
蜀山頂上，終年積雪，一片銀色，仿若置身仙境。
殿前
一名道衣弟子奉上香茶。
“萌兒，把你淩師兄他們請到後院。”
“是，掌門。”
不一會兒淩霄等三人來到後院，天恂真人已然在院中等候。
“掌門。”
“師公。”
“霄兒，那套劍法練得如何？”
“師公莫不是想考驗霄兒？”
“嗯！”話音未落，招已出。
掌勢甚是快，淩霄騰躍起身然未來得及出招，隻得橫劍封擋；見其封擋，邱宏錕反掌為點，三指直向“玉堂”、“膻中”、“中庭”三穴，淩霄閃身躲過，斜裏刺出一招“飛龍在天”①；一陣掌風逼近，拍上劍身，被退數步，調整氣息，淩霄淩空而下又一招“遊龍擺尾”；②炙熱的掌風攻向麵門，一波比一波強勁，半空回轉身，在邱宏錕頭頂使出一招“龍吟九霄”③；邱宏錕提升數丈單手連發數掌“炎波掌”，淩霄被攻的已無還擊之力，退後數尺，倚假山石垂直下落。
天恂立定身形：“火候不夠，招式不精，尚需苦練。”
“是。”淩霄應著。
“十五大會在即，你們三人速速下山，恐有變！”
“是。”三人同應。
“唉，你爹當年這套劍法就已練得出神入化，你有‘煞陽掌’近四十年的功力，卻未能……”轉身，在山院中自語。
“師公，昆侖之事……”
“容我考慮考慮。”
“考慮什麽啊？”卓飛不悅地說道：“武林大難在劫，您老就不能放下私怨嗎？”
天恂無言。
休息一夜，補充了精力。
第二日，三人便下了山，一路行來相安無事。
戌時 京都開封
小巷弄堂，一幢紅瓦高牆後門口，一白色緞巾蒙麵之女子接過瑜州郊外樹林中那人手中信函：“我明白，多謝！”袖中摸出一兩碎銀，遞到來人手裏。
那人作揖：“告辭！”
女子轉身，踏進門，步上繡樓，倚窗拆閱。
抬眼凝望月空：“失策！不曾留意棋子已脫離掌控，握有他不該知的秘密！”取下燈罩，任燭火燃盡紙箋與信封。於桌前坐下，攤紙蘸筆修書！
逍遙山莊
聽月居
夜闌人靜，月光如水，一隻白鴿落在窗台上。
上官櫻醒來，披衣下床，解下信筒，展閱。
“什麽事？”翠兒進房。
“沒事，”合上信箋：“有隻燕子在窗台上歇腳，現在飛走了！”拍上她後背：“不早了，去睡吧！”
“哦！”轉過身，又回頭：“小姐，這封信是給你的，白天人多，我不敢拿給你！”
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跡，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小心著涼！”
晚霞鋪空，夕陽收斂最後一絲金光。
黃昏時分，卓飛一行人停步於瑜州遠賓客棧。
等一切打點妥當，三人下樓用晚膳。忽聽得店外一陣喧嘩，三人也隨人潮湧出。
“你怎麽可以這樣？”一中年婦女在集市上對一打著神醫再世的招幡，招搖撞騙賣假藥之人又吼又哭：“你不是說仙藥嗎？怎麽……”
那賣假藥的人用力甩開中年婦人的手：“天下間哪來那麽多仙藥，是你傻嘛！”
“你……”氣得無語可對。
“你很對，你販賣假藥很有道德嗎？”一個十五歲左右長相清秀的女子，一身苗服，肩上棲著一隻通體閃光的小動物。手中握著一條金絲軟鞭，柳眉倒豎，眼神惡狠狠地瞪著賣假藥的：“她是愚昧，可你是無恥，你販賣假藥我可以抓你去見官。”
“對，見官！這種欺壓良民頑劣之徒，若不給點教訓，怕會更加無法無天。”不知何時萬飄虹已來到這女孩身後氣憤憤的說道。出手準備上前打人。
“大哥，這……”賣假藥身旁兩人之一開口道。
“怕什麽，她們兩個小妮子能有什麽作為？”賣假藥的一臉瞧不起。
“就是，怕什麽，上！”身旁另一人也附和著。
瞬間五人打成一團。
“小師妹？！”淩霄三人至市集看到這一幕。
“師兄，幫我。”萬飄虹此時深恨自己學藝不精，連這幾個無恥之徒都打的那麽費時費力。
那賣假藥的見他倆說話，知其定會出麵幫那兩小妮子，便想先發製人，攻其不備，右手的旗幡在抵向淩霄喉際之時，左手已備好暗器。
熊煒突然覺得眼前三人好眼熟，隻是記不起在那見過。忽見拿旗幡之人左手的暗器已蓄勢待發，叫得一聲：“霄兄弟，小心。”便與卓飛上前救那兩名女子。
淩霄憑借手中的天嘯劍躲過重重圍攻改變局勢，反被動為主動，劍鞘直抵對方胸前，然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拿旗幡之人從袖中射出袖箭。
“小心。”卓飛喊道，與熊煒已將另兩名家夥擺平，返身想幫淩霄對付拿旗幡之人可話未道完，已然來不及，那支袖箭已釘進了淩霄的右臂中。
一見如此，那苗族姑娘吹了聲口哨：“去！”肩上的小動物“嗖”的一下竄到那三人麵前，電光火石間，當眾人訝異其速度時，隻覺一陣白茫茫，似乎看到閃雷，隻聽得三人一陣嚎叫；白光散去，眾人隻看到它對那拿旗幡之人一陣啃咬，那混蛋哇哇大叫。那苗族少女又了吹聲，那小家夥才收手，回到她肩上。
“公子，你沒事吧。”那苗族少女走到淩霄麵前問道。
“沒事。”淩霄轉頭想問萬飄虹怎麽一回事，忽覺一陣頭暈目眩，連站也站不穩，卓飛與熊煒一把扶住他。
“糟，袖箭上有毒！”苗族少女望著從臂間流出的黑血。
遠賓客棧
二樓客房
“飄虹師妹，究竟發生何事？”卓飛問道。
飄虹道：“他們三人販賣假藥，欺騙那大嬸；可恨自己非其對手，若無三位大哥，小妹之命難保矣！”
卓飛冷哼：“人渣！”鎖起眉心：“可看他們的身手，不像普通的江湖騙子？”
“是啊！”熊煒思索著：“我也覺得，這三人很眼熟，”一拍桌麵：“是他們仨！”
“誰？”飄虹疑惑的問道：“大哥，認識？”
“認識，”熊煒恨恨道：“燒成也灰認得，蒼山的商天陽，當年要不是‘白麵書生’及時趕至的話，我早把他宰了，”輕聲歎道“也不會連累師妹！”
“混帳！”萬飄虹握拳：“專幹些損人利己的惡事！”
“不知大會前，來這瑜州，又想幹什麽勾當？”卓飛緊斂雙眉道。
“反正不會是好事，可他也沒能耐玩大花樣，也不想想巴山蜀水是誰的地盤？”看著苗族少女為他治傷：“卓大哥，他不會有事吧？”飄虹心焦的問道。
等苗族少女洗完傷口上完藥，將剩下的棉花、紗布，繃帶之物交給店小二。回身淩霄已醒。
“師兄，你醒了。”萬飄虹搶在眾人前麵急急說道：“嚇死我了，你沒事了吧！”
“沒事。”淩霄虛弱無力的說著。
卓飛將枕頭提高一點，好讓他靠在上麵。
“我的傷勢……”淩霄望著被包紮好的傷口。
“好在有她，不然……你該怎麽謝人家？”萬飄虹盯著淩霄，心裏在想她這個師兄會怎麽謝人家。
卓飛看著萬飄虹的神情笑了出來。
熊煒在一旁打趣地笑道：“難道要你淩師兄以身相許啊？”
說的淩霄不自覺得臉紅起來。
“師兄，你臉紅什麽啊？人家姑娘家都沒不好意思。”
萬飄虹啊萬飄虹說的也太直接了吧！
“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稱呼？”沉默了半晌，淩霄開口問道。
“藍欣兒！”苗族少女爽朗的回道。
索星纏月！‘毒鞭’卓飛思索了一下開口：“藍欣兒，莫非是五毒教主之女，它應該就是傳聞中的閃狸獸了。”指著棲息在她肩上的那隻通體閃光的小動物。
“卓少俠非但好眼力，更是聰明過人！”藍欣兒讚道。
“藍姑娘，謬讚了。”
“你怎麽知道他姓卓？”萬飄虹看著她肩上的閃狸獸。
“剛才你不是在一旁叫著‘卓大哥，他不會有事吧？’。”
“你真聰明！哇，它好厲害的！”萬飄虹撫著她肩上的閃狸獸，想到什麽的問著：“它剛剛那兩招叫什麽？”
“閃雷擊、極速齧”
“那它帶不帶毒性啊？”
“你說呢？”看著萬飄虹反問道。
萬飄虹吐了吐舌頭，好在這小東西沒咬她：“哦，隻顧著說話了，還沒作介紹呢，我姓萬名飄虹。”
“萬飄虹？！‘瑜州小太歲’！萬仁天大俠的愛女！”藍欣兒抱拳：“失敬，失敬！”
“不敢當！不敢當！”萬飄虹捂著發燙的臉：“這是我師兄淩霄，字雲昊。”指著靠在床架上的淩霄。
藍欣兒點點頭：“淩公子。”
“別誤會，我們不是同一個師父，我娘是他師姨。”
“那你是他師表妹了？”
萬飄虹笑笑：“這是卓飛，卓遹翔，卓大哥，你知道了。”
“你是盟主之子？‘**劍客’卓遹翔！”藍欣兒驚訝的望著卓飛。
“不及父親萬分之一！”
“卓大哥何須如此自謙呐，我覺得你很厲害的！”
“哈哈，飄虹妹子這樣誇我，為兄會不好意思的！”
萬飄虹也笑笑：“這位是……”指著熊煒，此人自己也沒見過，難不成他是……
“熊煒，晟亮”熊煒自報家門。
“‘玉劍郎君’有禮了！”
“客氣！”
五毒教主之女藍欣兒怎會出現在瑜州？如上回所說是來參加十五武林大會的？還是有其它的事？下回道來！
注釋：①②③借鑒招式名，武學書名《神龍躍天穹》，與後麵的《雲鳳戲蒼旻》成合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