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雙重身份 花魁籽瀠(下)

腳踏兩船藏兩派,正邪難辨無從識。本書來自⒗kВООк.оЯg:ap;

???雙重間諜為謀事,隱匿身份心起疑。

“舒兄,”費同材笑道:“我們已經知道了!”

“什麽?”腦筋沒轉過彎,這事不是他去查的嗎?他不報告,掌門從何得知!

“馬兄弟,把信給舒兄看看!費同材說道。

“月憐早舒兄好幾日,就將消息傳來!”馬元平遞給書信:“舒兄,可有查到承星堂一個小堂的堂主,怎麽會有能耐可使天月門等幾個小派,對他言聽計從嗎?”

“沒有!”握著信,老實交代。關於這人,幾乎什麽都沒查到,他不信一個能查的到:“月憐,她查到了?”

“她有查,甚至懷疑魯誠背後的人是霹靂流雲二壇主,也有可能是左右二使!”馬元平讚道:“她現在已混進承星堂,正準備靠近那個魔宮眼線,不用多久,便能給我們具體消息!”

“這麽厲害,她僅僅隻是個勾欄女子?”舒建保很疑惑。

“她當然不單單隻是個風塵女子,她是我了解全武林的眼睛!”

絕心宮

議事殿

“宮主!”王虎至殿前:“霹靂流雲二壇壇主到!”殿前正中央坐椅上的楚霸喝著碗茶:“讓他們進來!”

王虎應了聲,出去。

“宮主!”陶毅騁和蕭可詩步進殿內。

“坐!”招呼二人坐下:“月憐那邊可有進展?”

“沒有!”蕭可詩合上茶蓋:“打入承星堂內部需要些時日,況此人並非好色之徒,月憐若想靠近他,定要費些周折。”

“嗯!”楚霸鎖眉:“有沒有和他接上線了?”

“月憐沒回消息我,想來,不是在等機會,就該是剛剛進承星堂,可能連魚餌還沒有灑!”

“蕭壇主,你給我盯著她!”楚霸深思:“月憐辦事大不如前了!”

“宮主的意思是?”陶毅騁沒敢往那條路上深想:“她會背叛我絕心宮,不可能吧?”

“目前不好說,也許是派給她的任務有難度!”但楚霸心中已開始起疑:“還是在派人仔細徹查一下她的身份與背景!”

“宮主認為之前查的有誤、不詳盡或是有人做過手腳?”陶毅騁不得不懷疑,這人的身份是他負責查的,當時,就覺得資料不詳盡,由於蕭可詩說,是她徒弟,他也就放下戒心,奈何近年來叫她查的事,總覺得她有所隱瞞!

“不可能,”蕭可詩直覺道:“她是我一手栽培的,她沒這膽!”

“難說,”陶毅騁越來越覺得是這樣,不由的諷刺起她:“以前不會,因為還是雛鳥;如今不同了,翅膀幹了,自然想要飛!”

“你什麽意思?”若隱若現的怒火,浮於那張勾魂攝魄、風韻迷人、媚惑人心的俏麗容顏。步進不惑之年,卻依然有著少*婦的風韻,這就是徐娘半老定義由來?

“哼!”陶毅騁不屑的哼道:“一個放任野性的孩子,你還管的住她的心嗎?”

“是嗎?”動人的容顏因怒氣而開始扭曲,但仍努力隱壓克製:“這絕心宮上下除了宮主,雪丫頭就對你和袁棟華比較敬重,可惜,”開始反唇相譏:“上官櫻那麽對袁棟華,她都沒站出來為他說話;突襲華山,她還不是跟你動了手!我看你早已不在她眼裏了!”

“你!”

“夠了!”楚霸喝令道:“我找你們來議事的,不是鬥氣耍嘴皮子!”

“哼!”兩人冷哼,轉過頭,誰也不理誰。

楚霸鎖起眉心,一個慕容雪已夠讓他頭痛的了;什麽時候,這兩人又成這樣了!

“小雪,那邊情況怎樣?”

“宮主,不是請左使盯著嗎?”陶毅騁詫異宮主怎會提起此事?

“他有給我監視嗎?”楚霸氣不打一處來:“到現在都沒回我情況,哼!什麽沒感情,我看他們兄妹感情好的很!叫他給我盯小雪,他不盯;讓他給我查那丫頭,他又不查!”

“也許,”陶毅騁若有所思的道:“上官櫻的存在,令他不方便與宮主您聯係?”

“不是吧!”蕭可詩成心來跟他唱反調:“武林中這位上官小姐是出了名的聰慧過人,怕是左使已被她懷疑,也可能早就被盯上了吧!不如……”

“怎麽?”陶毅騁挑釁:“你在宮內沒人緣嗎?左右二使不過是拿我當長輩而已!怎麽不舒坦?還是想二使都叛離我宮?”

“夠了!”楚霸深鎖雙眉,“啪”的聲拍碎茶幾,茶碗落地,“澎”,碎片濺起:“你們有完沒完?嫌我現在不夠煩,我絕心宮不夠亂是吧!”瓷蓋、碗托、瓷碗碎成幾爿,茶水順中央的台階一直線淌下:“陶壇主,你有查清楚,袁副壇主在潛伏了十多年,這次為何會暴露,是誰幹的?看來宮中有外人或內賊!”

“還沒有!”陶毅騁皺眉:“袁副壇主也隻說查到現在僅知此人叫寧婭!”

“寧亞!”楚霸的胡須一牽一動,像神經抽搐:“什麽來曆?”

“不清楚!”陶毅騁搖頭,實話實說:“我查遍武林各個大小門派,沒此號人!”

“什麽?”楚霸的長須一飄一飄,怒喝聲充斥整個大殿:“難道還能躲上天,藏下地嗎?”敢在他麵前玩蒸遊戲,這人挺行嘛:“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

“是!”陶毅騁恭敬的應道。

“宮主!”蕭可詩忽然想起一件事:“屬下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屬下覺得蹊蹺,當日昆侖,誤會慕容右使,殺害李子延一事,上官櫻為何要替她脫罪;昆侖掌門明玄怎又會將昆侖不外傳之秘學《雲鳳戲蒼旻》授於右使,她們不怕正派置疑?我覺得此間疑雲重重!”

“竟有此事?”楚霸雙眉越鎖越緊,都成絞在一起的兩條蚯蚓了:“從何得來?消息確實嗎?”

“確實,此次去見月憐,道聽途說,武林中有幾人在談論此事,我也向月憐核實過!”

“你怎不早說?”怒吼,她竟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我也是剛想到!”

“剛想到?”怒叫:“我看你是隻想著和陶壇主鬥嘴,這事早被你拋到九霄雲外了!”

蕭可詩莫可奈何,卻又不能說是陶毅騁挑起的!

“宮主!”王虎站在議事廳門口:“這是熊左使傳回的書信。”

陶毅騁拿起他手中的信封,遞上。

接過,展信:“又是寧婭!”起手,信紙飄下台階:“給我查!寧婭!”咬牙切齒的叫道:“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得給我弄清楚!”

陶毅騁看完全信,斂眉:“此事,還得由月憐來辦,”將信遞與蕭可詩:“還有,查到就盡快下手,不能讓熊左使暴露!”

“如今怎麽辦?熊左使不能離開!”蕭可詩想想這事還真難辦:“但以上官櫻的能力她很快就會得到真相!”看著信,緊皺的葉眉,慢慢舒展開:“隻要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右使身上,那麽我們就有機會和時間!”

“什麽?”楚霸奇怪她怎冒出此言。

蕭可詩遞上信紙:“雪丫頭,長進了!魚兒完全上鉤了!”

“你的意思是,這回逃不了?”接過紙張,徹徹底底逃不掉了?

哪裏是魚兒上鉤,壓根兒是魚把人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