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雪女‘融化’,‘洞’房花燭
仙途浪子著
那道熊熊烈火,將那青狐的屍身瞬間燒成灰燼,一陣焦臭瞬間便彌漫在這四周之內,那齊蕙兒實在是無法忍受這難聞的氣味,默運道法轉將那散發在地上的青狐灰燼給盡數吹去,如此才方覺好受一點。
暈月高懸,四野沉寂,唯有風聲入洞,四周草叢之中,蟲鳴輕聲,不絕於耳。
“嗯……啊……”,一聲酥軟的**聲,輕輕響起,**之聲仿佛是被人特意壓製一般,顯得極是低吟,若不是在這黑夜之中,自己兩人又是修道之人,實屬難以讓人發覺。
冷芷雪周身火熱如烙鐵,血脈賁張,視野之中,親眼目睹了那兩隻妖狐瞬間便被秒殺,心底之中的那絲最後的寄念,已然消失。那被壓製下催情**,隨著心裏的防線的崩潰,再次更加猛烈地反撲上來,這一次那昆侖雪女卻是深深的淪陷這**催情藥性之中,視野所及範圍漸漸變成一片桃紅之色。
深靛色的夜空,黃褐色的皎月,那倒躺在那幹淨的山石地上的冰冷美女,秀發甩至前胸之處,看著這眼前的一幕,金羿隻覺得周遭一切變得迷亂不堪。他聽見那一聲聲如鑽入骨髓裏的**聲,自己的心跳變的沉重而快速,急促的喘息,喉嚨與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燒。
強自別過腦袋,拉起身旁的齊蕙兒,道:“蕙兒,我們走吧!”,大步跨出,就想離此而去,可是那牽在自己身後的少女,卻是一動也沒有動,回頭觀望,滿臉的疑惑,卜一看去,那幾丈之外,那兀自春情勃發的少女,又是一陣臉紅心跳,急忙有低下頭去。
“羿,你沒有聽到剛才那兩女妖所說的嗎?她身中如此猛烈的催情春毒,一個時辰之內,不與異性……,估計就會被那春毒給活活折磨死,你難道真的願意看到她死嗎?”齊蕙兒鼓組勇氣,說完這番話後已經是滿麵的潮紅。
“可是……可是……,我和她也隻是第一次見麵,要是我真的如此做,我豈不是乘人之危,那絕非我金羿所作所為!再說我要是真的那樣了,那我……”金羿說到這一陣哽咽,說不下去下文。
“那又怎樣!”齊蕙兒一邊說道,一邊看著那身邊的男子。
金羿深深吸了一口氣,宛如鼓氣,道:“要是我真的那樣了,我豈不是對不起你……”
“哦,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你放心吧,你這是救人,為勢所迫,我齊蕙兒哪裏還在乎這些,至於你所想到的第一點,估計這位姑娘醒來之後,應該也不會怪你。要是你就這麽走了,害得她被春毒活活折磨而死,或者更是被什麽妖魔給占了便宜,那你的罪孽才是真的造大了,我也不會原諒你!”齊蕙兒說完話,靜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她口上雖然是如此說,但是在她心中其實還是相當在意的,畢竟女子都是自私的,又有哪個女子願意自己的心愛之人,和別的女人一起……,但是要是她不這樣口是心非地說,那眼前的這位寒冰少女則會香消玉殞。
“這……”
“沒什麽關係的,你先把人救了再說,要不然時間不夠了。”齊蕙兒把金羿推向那此刻正在忍受那春毒折磨的少女。
那如寒冰融化的昆侖少女,似乎感受到身旁多了濃烈的異性陽剛而誘人的氣息,睜開那雙春水籠罩的秀目,蹙眉凝視,微微打量,妙目中閃過那春情蒙朧並含奇異複雜的神情。羞怒交集,粉臉含嗔,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力道,猛的從山石地麵之上躍起,那雙染滿殷紅血跡的玉臂,一隻緊緊的摟抱著這男子的頸脖,伸出另一隻纖纖素手顫抖地挨著他的胸膛,不斷的來回磨娑。金羿如大夢初醒,低頭微微下望,“啊”地一聲,麵紅耳赤,熱血瞬息直灌天靈頭頂!
那冷芷雪羅衣早已被撕成根根布條,裏麵貼身的**,衣襟半解,素胸如雪,從金羿的視角看去,依稀可以瞧見那渾圓雪丘急劇起伏,緋紅色軟肉在巍巍顫動,已經幹涸的鮮血,深紅色澤,與那其餘地方的桃紅交相輝映,更是道不出的風情萬種。軟玉溫香在側,無邊**入懷。金羿心跳如狂,熱血如沸,連忙扭開頭去,微微撐開冷芷雪,再次想要離開而去。
可是由於不知道是初次與異性接觸,還是其他原因,這八尺男子顯得極是匆忙狼狽,修長手指無意中掃過那寒冰女子的**,冷芷雪驀地玉靨更加酡紅,花唇微啟,芳香氣息撲鼻,發出一聲激烈的顫抖**。如此激烈的嬌喘聲中,冷豔如昆侖雪山的少女早已冰雪融化,如陽春三月的春水般急劇波動。雙臂倏地合抱這男子寬厚的臂膀,軟綿綿地摟住金羿,纖腰急劇扭動,一雙修長瑩白的美腿,正鑽出那原本已經破成布條的羅衣裙擺,懶洋洋而略顯無力地勾夾住他的虎腰,如八爪魚般將他緊緊纏住。
“羿,你們快進洞去吧,時間已經隻有一刻了,要不然她真的會死的,你去吧!”齊蕙兒催促的聲音傳入那此刻正如被章魚包裹的少年耳中,那少年回過頭,看著那心中愛戀的女子,此刻也是一臉的羞紅,本想再次將這昆侖雪女推開的,可是當他看到齊蕙兒的微微搖頭之後,就熄滅了那原先的想法。兩人對視良久,彼此心意相通,同時點了點頭,金羿回過身子,向著那原先狐狸洞窟之內行去。
這狐狸洞之內,倒也是幹幹淨淨,想來那兩隻女妖平素也是相當注意衛生,一路行來,朝著那石洞最深處的一張蘭木香床走去,心中滿是矛盾,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然讓他有如行了千裏之遠,也不知多少次想回頭出去,但是看著這瘋狂纏繞著自己的少女,難道自己真的就想讓她消殞嗎?
石洞之內,燭光熒熒,那狐妖所歇息的秀雅蘭木床邊,一男一女就這麽交攏著,那女子十指交纏於他後腦黑發之中,幽香撲麵。驀然,那女子螓首高抬,滿臉春情,那柔軟濕潤的兩片花瓣已經貼上了他的嘴唇。氣如蘭馨麝香,丁香軟舌反複吞吐,那柔軟滑膩的舌尖如火褶子一般將正值年少的少年青春欲火瞬間點燃。
金羿腦海之中悶雷連連,迷糊渾濁。四周火光飛舞,清寒芬芳的少女體香在他身側繚繞不散,欲火轟然蔓延。萬般欲念迸爆開來,宛如道道海波狂肆奔騰,隨著那沸沸揚揚的情欲流遍全身各個角落。此子年方十八,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本就對這**之事,懵懵懂懂,此間初次嚐試,懷中佳人更是在春毒的刺激之下,主動索取,溫柔**,心中烈焰狂奔滿是快樂,不能自已。刹那之間,他再也無法呼吸、不願思考,更是把先前的諸多顧慮拋卻腦後,沉浸這欲海夢中。
金羿隻覺天花亂墜,地陷山抖,冷芷雪香津暗渡,兩張唇齒之間香醇猶在,沁人心脾。豐滿而溫軟的雪玉在他結實的胸膛的擠壓之下不斷跳動,滑膩如玉的肌膚滾燙如火,這一切的現象證實那欲海夢境有是如此的真實,毫無虛幻之態。瘋狂吻合在一起的這對男女,不斷的擺動著頭顱,發出陣陣充滿滿足的顫聲歎息,他體內的**火山終於在這一刻全麵崩發,喉中驀地發出一聲狂暴的喘息。
欲念如狂蛇入侵識海,頓時覺得洞中世界紛亂,金羿仿佛聽見齊蕙兒那格格的嬌笑之聲,那秀目含嗔的望著自己,聞到她那似是濃鬱而又似是清淡的體香,觸手之處,滑膩溫馨,感覺到懷中佳人那曼妙至極的**如水蛇般纏繞上來,濕潤溫暖的嘴唇壓在了自己的臉上,是那麽的狂野,正充滿愛意的添砥著,從額頭到下巴,從左耳到右耳,無一不至,那雙滑膩而酥軟、色呈粉紅剔透的纖手,正不斷的遊離在自己全身各處,青衣跌落,綸巾飄下。金羿腦中轟然一聲,發出一聲奇異而興奮的怒吼,用盡周身力量,抱起這懷中的女子走向那蘭木牙床,力道之大,仿佛要將這懷中的絕冷少女一起碾碎!
羅帳墜下,幾件破爛的衣衫,從中拽出,傳出那含糊而讓人分不清究竟是**還是喘息,是低鳴還是幽泣的呢喃細聲,牙床輕搖,燭光搖曳,滿洞是春,這一刻這冰冷的雪女已經徹底的被這桀驁的男子給徹底融化。
洞外,月上中天,原先的蟲鳴之聲已然不在,四周山風,輕輕吹過發梢,四周一片靜謐。
齊蕙兒的心中卻是是亂透了,石洞之內,那一聲聲細若遊絲的**,卻清晰的飄**進那這絕美少女的耳中,有意無意的使的她的心潮更加急劇起伏,滿麵盡是酡紅如醉,心中曾經不了一次又衝進石洞的衝動,多麽希望那洞中的女子是自己,與自己心愛的人**溫存,礙於這少女天生的矜持,她還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默默的在這石洞之外靜靜等候,苦苦忍受!
那聲音已經停止將近一刻了,羿怎麽還沒出來,齊蕙兒心中狐疑不定。驀然一雙剛勁有力的,肌肉滿布的臂膀,將自己攔入懷中,那男子身上的氣息不正是自己心中所係的嗎?放棄了那原本的抵抗,緊緊的閉著一雙美目,任由心愛的男子,抱著自己向著那石洞之內飛馳而去。
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了一張柔軟的被褥之上,漸漸的睜開雙眼,那自己心愛的男子開口道:“蕙兒,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願意嗎?”
齊蕙兒自從被這男子抱著之時,就知道了這生命至為神聖的一刻即將到來,看著那張心愛的臉龐,那魂牽夢繞的男子,默默地點頭,細弱蚊鳴地道:“羿,我願意,願意做你的妻。”說完此話,已經別過腦袋不敢再看那男子,羞不可抑。
那男子親身俯下,慢慢的吻上那女子的臉頰,兩人情動,激烈回應著對方的索取,瘋狂而有激烈,渾然忘卻了這牙床之上,還有另外一女的存在。
是夜,花好月圓,兩情相悅,洞房花燭,鴛鴦列鳳。
(故事情節所需,浪子從未有過這方麵的經驗,如有不當之處,《羿神》,不一樣的情懷,不一樣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