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蛟!快!鬼醫大人還在那邊的房間等我們!”
見解藥已經到手,千年厲鬼來不及顧慮其他,連忙和旱蛟來到了剛才葉軒所在的房間,此時葉軒依舊還在原地根本沒有辦法動彈,但意識依舊十分清醒。
“快把換個喝了!”
千年厲鬼將得到的解藥直接塞進了葉軒的嘴裏。
解藥剛剛喝進去不一會,葉軒就感覺到自己的丹田開始發燙,隨後溫熱的感覺迅速走遍全身,所有的經脈以及穴位都被一股暖流打通,丹田之中的靈氣猶如開閘泄洪一般從丹田之中向著經脈奔流而去。
為了防止強大的靈氣衝擊造成經脈損傷,葉軒迅速起身盤腿而坐,用意念做引導,將經脈中的靈氣整齊有序的在經脈之中充分的做循環,周而複始兩個大周天之後才漸漸將靈氣所蘊含的那股爆發之力慢慢卸了下去。
猶如山洪一般的靈氣再一次變成了潺潺流動的溪水,在經脈之中緩緩的流動了起來,整個人外表赤紅色的皮膚漸漸恢複了正常的模樣,要不是剛才親自經曆,誰也不能想象葉軒差點就因為控製不住體內靈氣而走火入魔。
“鬼……鬼醫大人,您怎麽樣了?”
看到葉軒盤腿席地而坐,且身上膚色由紅變白,一時間有些擔心,試探的在其耳邊問了起來。
“呼~”
隨著一聲長長的呼氣聲,葉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後背已經完全被大汗浸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更是掛滿了不少,剛才引導靈氣耗費了葉軒不小的精力。
“沒事了!謝謝你們!萬萬沒有想到這群人給我下的這個毒藥居然這麽厲害,我倒是想要會會這個人,看看他究竟是什麽身份!”
葉軒此時眼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因為根據葉軒的認知,目前能夠掌握葉軒命脈的隻有獄中的師父,可他已經在之前就已經傳出了死亡的消息,不可能再出來致自己於死地。
因此,對方的身份讓葉軒在心中升騰起了重重的問號。
“剛才想要我鬼丹的人已經被小蛟給製服了,現在應該是在隔壁的房間呢,如果我們想在過去應該能夠將其抓到,到時候一問便知了。”
千年厲鬼見葉軒徹底的好轉過來,心中的大石頭才算是落了地,葉軒對於其修煉來說簡直就是貴人,如果葉軒死了,將對自己造成不小的影響。
兩人一蛟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在千年厲鬼的指引下,葉軒等人徑直來到了剛才的房間,但除了地上剛才打鬥時造成的一片狼藉外,根本看不到一個人的身影,就好像根本就不曾有人來過似的。
“奇怪!他們剛才還在這裏啊!現在怎麽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剛才他才中了小蛟的毒。”
千年厲鬼見對方消失不見,一時間有些驚訝。
“看他們撤退的這麽有序,應該是有備而來,此次見計劃已經落空,我估計現在應該是撤退了!”
看著地上依舊還留著的鮮血痕跡,葉軒低頭將手指上沾到的鮮血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方嗅了嗅,推斷對方也才剛剛從房子中撤退。
“他們應該沒有離開多遠,而且剛才的那個人中了小蛟的毒,要是我們現在去應該可以追到他們!小蛟,我們兩個現在就去追他們!”
千年厲鬼見對方離開的不遠,風風火火就準備前去追擊,但被葉軒給攔了下來。
“不要衝動!他們既然能夠買通我們身邊的人在我身邊下毒,說明對我應該有一些了解,如果我們貿然追出去,恐怕中了對方的埋伏,我們今天先撤回去。”
葉軒知道京都葉家想要了自己的命,但之前並沒有人能夠對自己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如今自己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封印住了丹田之氣,而後還被人明目張膽的從宴會席上劫走,看來京都葉家有了高人指點。
“究竟會是誰呢?他為什麽和師父一樣知道我的命脈?”
盡管心中充滿疑惑,葉軒還是打算先趕回去將這個突然事件做一個善後,麵對第二天媒體鬧得滿城風雨。
看著葉軒急匆匆的離開了房子,不遠處的小樹林裏幾個黑衣人才鬆了一口氣。
為首的正是剛才開門的老者,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勁裝,身後幾個同伴還抬著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剛才戴著麵具的神秘人。
此時他的情況看起來十分糟糕,全身已經開始發青。
“咱現在怎麽辦?要是蕭爺發怒,那我們幾個不是就……”
身後的黑衣人看著老者,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
“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告訴蕭爺,他現在正在和京都葉家合作共同對付這個姓葉的,如果我們隱瞞不報後果不堪設想!”
老者明顯十分懼怕口中的蕭爺,哆嗦著摸出了電話,撥通了遠在京都等候消息的神秘藥材商人——蕭然!
“什麽?解藥被姓葉的搶走了?奶奶的,葉軒都已經中毒,你們居然還讓他給逃了!”
電話裏,蕭然十分的生氣,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居然失敗了,自己出手的第一次直接交鋒沒想到居然最後以失敗告終,要是讓京都葉家知道,臉麵真不知道往哪裏擱。
“先給我滾回來!這件事情回來再說!”
蕭然見派出去的小組已經徹底喪失戰鬥力,無奈隻能將其召回,再想辦法從長計議。
“瀟爺,既然之前葉軒已經中毒失去行動能力就應該直接殺了他。”
蕭然旁邊的手下湊過頭來建議道。
“哼!當初九爺那個老頭子時常將這東西帶在身邊,開啟方法隻有他知道,
如今老頭子也沒了,葉軒作為老頭子的愛徒,恐怕這東西的開啟方式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如果他死了,我們蕭家還如何用這個獨步天下?”
蕭然撇了一眼身邊的下人,從書櫃中拿出一個古樸的小塔翻看著,上麵除了刻著兩個繁體纂文外,沒有任何的裝飾,此時正死氣沉沉的躺在蕭然手心,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