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驍帶人在雲海市處心積慮的做局讓葉軒往裏鑽的時候,葉軒已經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到了師父廖九爺所在的酒店樓下。
一眨眼,葉軒發現自己也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過來看過師父和賽華佗。
根據葉軒對廖九爺的了解,現在的賽華佗應該已經快要痊愈了,畢竟出手的人正是自己的師父。
想當初在監獄裏,找師父看個頭疼腦熱的人排隊得繞球場幾圈,整個監獄的獄警和犯人多多少少都會得頭疼腦熱的病,但隻要找到廖九爺,就一定能夠藥到病除。
因此廖九爺在監獄中不知不覺得得到了不少人的尊敬,大家都尊稱廖九爺為神醫。
“叮~頂樓到了!祝您一路順風!”
電梯門隨著一聲提示音緩緩的打開了,葉軒此時已經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外。
“叮咚~”
葉軒走上前按響了門鈴,隨後便在門口等待著。
可一分鍾過去了,門依舊絲毫未動,好像裏麵的人並不在。
“咦?難道出去溜達去了?”
葉軒一邊想著一邊就要準備離開。
“哢噠~”
在葉軒轉身準備拔腿離開的時候,身後總統套房的門卻突然響了一聲,聽上去像是開門的聲音。
“原來在啊!我還以為……”
葉軒聽到開門聲,想到一定是剛才師父正在治療賽華佗不方便開門,現在才剛剛弄好,順便出來開門看看。
可剛轉過身,葉軒便發現整個房間隻是門輕輕的打開了,但房間裏卻依舊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裏麵是什麽東西,更別提人影了。
“師父?”
看著虛掩的房門慢慢打開,葉軒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但一想到廖九爺兩人的安危,葉軒心中無論如何也放不下,便又試探性的向著裏麵喊了一聲。
但整個房間依舊空空如也聽不到任何的回應。
詭異的氣氛讓葉軒的身體應急反應似的運轉起了身體中的靈氣,隨後陰陽眼也在一瞬間打開,整個人的靈覺猶如雷達波一般向著房子四周蔓延開去。
“嘭~”
隻聽到一聲悶響,自己身後的總統套房門突然就關了起來。
一道黑影直接從葉軒的右後方突然竄了出來,直接奔著葉軒的後腰處殺了過來。
“嗬~永遠都是雕蟲小技,一點進步沒有!”
葉軒此時的靈覺靈敏異常,普通的偷襲對葉軒更本造成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因為在他的眼睛裏,這樣的攻擊簡直就是等同於拿著大喇叭在攻擊前對被攻擊對象說明了自己現在要進行攻擊一樣的白癡。
葉軒連頭都沒有回,右後成爪,向著自己背後的一處空擋抓了下去,直接預判了對方的預判,牢牢的將偷襲的黑影抓在手中。
從手中的傳來的質感可以推斷,黑色的影子是一個人。
“嘭~”
隨著一聲悶響,黑影直接被葉軒向著旁邊的牆上砸去,狠狠的將牆壁砸出了一個窟窿,直接摔進了隔牆後麵的浴缸裏,現場頓時一片狼藉,黑影也瞬間就失去了戰鬥力,僅僅躺在浴缸裏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房間裏的人又被你們帶到了哪裏?說!”
葉軒對於設計偷襲的人一向都十分反感,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浴缸,準備看看是什麽樣的家夥能夠找到這。
“哐當~哐當~”
隨著玻璃碎裂聲的響起,在葉軒四周的玻璃窗突然就碎成了玻璃渣,隻見四五個身穿黑色全套裝備的人同時從葉軒身邊不同方向的玻璃窗外衝了進來。
幾個人幾乎在一瞬間同時掏出了手中的機槍,對著葉軒就要展開掃射。
“哢!”
其中懸吊在葉軒正對麵的神秘人正準備扣動扳機,葉軒的身影猛地一閃,整個人幾乎眨眼睛就已經來到了神秘人的眼前,大手拇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熟練的抵住了對方扣扳機的手指,根本就無法掙脫。
其他同伴將自己的同事被葉軒控製住,便不敢貿然開槍,隻能將手中的槍上好膛之後瞄準葉軒,以起到一個威懾的作用。
葉軒見對方被自己控製,順勢將神秘人手中的槍搶了過來,隨手稍稍的一用力,整把槍被葉軒活生生的當著其他人的麵擰成了一坨廢鐵。
“上!”
其餘人在震驚之餘猛地醒了過來,對著葉軒揮了揮手,其餘人再一次提起武器想要靠近葉軒。
可還沒有靠近,葉軒猛的將手中已經嚴重變形的槍給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另一個角度的黑衣人胸口,對方瞬間忍不住疼痛的哀嚎著,想來肋骨受了不小的創傷。
葉軒此時的腳步依舊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個靈巧的轉身留足衝刺的距離,一記側踹直接將繩子上的人重新踢出了窗子,在空中不斷的搖擺著。
轉瞬間,葉軒一頓操作過後,所有人都被葉軒收拾的幹幹淨淨,滿地的玻璃和彈殼,顯得十分的混亂。
“住手!我們是特警!”
在葉軒抓住其中一個人按倒在地,準備大嘴巴伺候的時候,對方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了。
“警察?”
聽到對方的身份,葉軒原本要揍下去的手停在了空中,臉上寫滿了疑惑。
“不許動!給我舉起手來!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直接開槍了!”
隨著一聲喊叫,四五根黑漆漆的槍管從房間的不同角落裏冒了出來,將葉軒圍在了正中間,隻要葉軒稍有大動作,立刻就能夠被打成蜂窩煤。
葉軒沒有想到師父失蹤的現場居然有這麽多的特警,頓時也愣在原地,任由警察將自己團團圍住。
“你膽子不小,公然在酒店裏襲警!”
隨著聲音響起,一個身著全套黑色作訓服的男子從師父平日裏休息的後臥室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沉重的神色。
所有參與攻擊的人見領導已經來到,自然也努力的從地上掙紮了起來,隨後成群結隊的退了出去。
“我不管你是誰,我師父呢?”
葉軒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意,畢竟師父親如父母,不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