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靈珠?!狂舞看著麵前的珠子,隻見它晶瑩剔透。散發出一種細膩卻又綿長的寒氣。卻不似這雪原山上冰冷的白雪。果然是不同凡響,狂舞看著金浩軒說道:“你一早就帶著冰靈珠?為何剛才不說?你豈不是再騙我不過我並不關心你是否騙我,我隻希望借用冰靈珠去救一個人,至於你說的什麽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完全聽不懂。不過,我也不想聽懂。我隻知道救了我一命的人現在有生命危險。等我拿冰靈珠救。性命攸關,還請你現在就把冰靈珠給我。我一定會還給你,我李狂舞說話算話。”
“嗷嗚……”又是一聲巨吼,,伴隨著地震一般的震動。
金浩軒極目遠眺,發現那靈獸已經真正醒來。正大踏步地向他們走來。狂舞的臉色也變得更差了。“主人,事不宜遲,趕緊讓我變成原來的樣子,我來抵擋他,你帶著這個姑娘趕緊離開這裏。看她的體質,如果再在這裏多待一刻鍾,便要沒命了。”
收到白溪的消息,金浩軒立馬把白溪變成了本來的麵目。白溪的真身是虎首獅身獸。恢複真身的白溪,的身體迅速漲大,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和那剛剛醒轉的靈獸一樣大了。白溪迎麵奔向靈獸,借用雪原山的千年冰雪和自己身上的靈力,想要冰封靈獸。
可是,因為那靈獸的靈力也極強,且狂舞對她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它在此等候了太久,一直在等候可以喚醒自己的人,因此強烈的抵抗著白溪,原因很簡單,它不想再次沉睡。因為白溪的阻撓,靈獸變得異常急躁,一聲聲怒吼響徹整片天空。四肢不斷的踩踏著雪原山。頓時地動山搖。且因為他的怒吼,狂舞的身體變得原來越虛弱。
開始的時候拆能夠勉強支撐。如今卻是已經倒在了地上,隻有睜眼睛的力氣了。盡管此時狂舞全身無力,但是她的腦袋還是在飛快的思考者。如今在她的腦海裏有無數的疑問。金浩軒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有冰靈珠?那個小狐狸又到底是什麽物種?怎麽突然之間就可以長得如此之大了呢?金浩軒看到狂躁的靈獸靈力竟然加倍了。
隻靠著白溪是不能夠抵擋住它了。於是手中緊握冰靈珠,隻見金浩軒的身體籠罩早藍綠色光芒下,即使是在這白茫茫的雪山上,那藍色的光還是異常的耀眼。那隨著那光茫越來越耀眼,周圍的環境也變得越大寒冷。
金浩軒咬破左手的手指在冰靈珠上寫下狂舞不認識的文字,那一道道血的印記迅速變大,一個個飄向靈獸,落在它的頭頂,血符一沾到靈獸的身上,靈獸的吼叫聲便開始減弱,就連那動作也開始變得緩慢。隨著血符的逐漸積累,終於靈獸停止了動作。被風吹起的冰雪也開始在它的身上累積。直至它身上的冰層有半尺厚,金浩軒才停止畫符。
突然,冰靈珠光芒大盛。並且漸漸的飛離了金浩軒的手上。落在靈獸的頭頂,發出一道刺眼的的光芒,讓狂舞不得不趕緊閉上雙眼,可是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冰靈珠,靈獸都消失不見了。剛才那種沉重、**的感覺也是消失不見了。盡管狂舞平時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但是現在她不關心那麽多。她隻關心冰靈珠!
“金浩軒,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冰靈珠被你藏到哪裏去了?你說過要把它給我用的,如今為何又把它藏起來?你這樣做豈不是言而無信
?”狂舞幾乎是狂吼著說出這些話,胸脯也是因為憤怒一起一伏的。雙目微紅,顯示著她的心中巨大的絕望。
金浩軒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也是無名火起。“你到底是怎麽了?你不就是為了救人嗎?雖然冰靈珠已經跟隨靈獸一起被封印了,但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食言。你為什麽就是如此心急呢?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就是火做的。
做事情如此魯莽,以後要如何生存?這一次沐天行出手傷了你,你竟然沒有任何的反省嗎?如果墨雲飛不在,你恐怕早已死在沐天行的龍爪手下了。你狂,你傲,可是你有傲視群雄的本事嗎?沒有!沒有你就要韜光養晦,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個道理你懂嗎?”
金浩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些話。這個女人以後怎麽樣跟自己有什麽關係?看她穿的跟街上賣菜的小妞有什麽區別?自己肯定是因為以後要利用她所以才會關心她的。金浩軒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隻可惜他忘記了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狂舞聽著金浩軒的批判。心裏一沉,其實她自己何嚐不知?可是自己這個脾性是在穿越之前就養成了。並非是自己驕傲自大,而是自己從之前這麽厲害的李狂舞,變成了擁有這一負殘破的皮囊的淩青竹,這中間的過度她還是不是很適應。如果想變成以前那樣橫行四方的角色,自己還需要好好努力才可以。
可是身上還是有毒的。自己還有時間努力嗎?想到這裏,狂舞心裏感覺到無邊無際的無奈。
自從上次在山上被人偷襲,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再是之前的身體。可是有時候心裏一急,就是忘記了,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呼風喚雨的李狂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果然不假!
“你說得對!不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相信我有一天會傲視群雄的!既然你說你會救人,那我們現在就去救人吧。我怕他等不及了!”說完李狂舞轉身便開始往回走。
習慣了李狂舞的狂轟亂炸,這樣的李狂舞倒讓金浩軒覺得不適應了。在腿上掐了自己一下,確認自己不是在幻想。白溪變成小狐狸跟在李狂舞的身後,像個跟屁蟲一樣。金浩軒也緊跟著,路上還是在尋思著,自己是不是把話給說重了。因為跟女孩子,尤其是像李狂舞這樣的女孩子,金浩軒實在是沒有相處的經驗。不過不掛如何,今日是沒有白來。終於確認了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目標。
不過,不經父皇允許,擅自使用冰靈魄不知道會不會惹他生氣。父皇就是覺得自己行事穩重不魯莽,才會把冰靈魄交到自己的手上的。如今自己這樣作會不會有所不妥?金浩軒心裏有些矛盾。不過,話已出口,自己便要做。自己也這麽大了,相信父皇也不會太怪罪於自己的。
邶玥國的皇宮內,沐天行在跟北堂熠彤一邊談論著國事,一邊欣賞著曼妙的舞蹈。聊得好不歡暢,北堂紫翎也為此獻了一曲舞。陪伴著沐天行的沐奕塵看著台上婀娜多姿的北堂紫翎,嘴角浮起一絲陰險的笑容。人雖然是傾國傾城,不過是此時卻隻是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隻是,換到這樣一隻棋子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沐奕塵想到這裏,心裏一痛,心裏滿滿的都是恨意。淩青竹,你一定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北堂兄,我們兩
國一直都很友好。我今日前來,與你的交談也是非常愉快的。以後兩個國家的關係也會更家的親密。這對兩國的子民都是有好處的。所以,以後就算有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也不要放在心上了。”說完沐天行一飲而盡,臉上掛滿了笑容。
北堂熠彤同樣幹了一杯,不過心底裏卻不是滋味。前幾天發生了什麽,在他收到狂舞寫的親筆信的時候,就已經一清二楚了。雖然說沐天行不知道他出手對付的人就是自己的二女兒,但是如果那日青竹真的出了什麽事,他北堂熠彤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沐天行說的也不錯,兩個國家的關係關係到兩國的子民。所以北堂熠彤此時也是把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
“沐兄說的哪裏話,雖說天鳳在我邶玥國的大街上有些放肆了一些。不過也無傷大雅,畢竟小摩擦泯滅不了兩個國家友好帶給百姓的利益。所以,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就不用記得太清楚!說道這個話題,對於逸塵賢侄的事情,我也是深感歉疚。事情發生這麽久,我也不沒有查出真相。實在是對不住!
對於一些傳言,隻是傳言而已,沐兄還是不要太在意!你看看我那大女兒紫翎如何?如果不嫌棄,可以把她許配給逸塵可好?”北堂熠彤借著醉酒把自己這一段時間都盤算著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私下裏他派人調查過,確實是有人看到的是北堂紫翎割得沐奕塵的耳朵,總要給沐天行一個交代,老是拖著也不是辦法。
“北堂兄說的哪裏話,能夠與邶玥國結秦晉之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完沐天行又是飲了一大杯酒。如果兩個真的有了姻親關係,以後就更容易保持國家穩定了。雖然兒子被人割了一隻耳多,讓他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事情已經發生,隻能夠這樣餓了。東隅已逝桑榆非晚,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坐在一旁的北堂紫翎聽到父皇的言語,心都涼了。可是如今是在商談國事,自己是不能夠插嘴的。嘴唇緊閉,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嘴裏一陣鹹腥,竟是把嘴唇都咬破了。
在這一刻,北堂紫翎特別想哭,可是她卻連哭的權利都沒有。她還要微笑著向沐天行--自己未來的公公敬酒。因為她是邶玥國的大公主,北堂熠彤金口已開,無論她願不願意,都要去!這就是作為公主的使命。這就是從小享受榮華富貴所需要自己付出的代價!
沐奕塵聽到這個消息,顯示吃了一驚,後來又小了。這樣以來,自己的地位豈不是更加穩固利潤。就是看著邶玥國的麵子,父皇也不會輕易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的。想到這裏,沐奕塵心裏滿心歡喜。剛好娶個太子妃,再想辦法讓她懷上孩子。那件事情就永遠都不會被發現了。這天下再也沒有沐奕塵的笑話可看了。
想到這裏,沐奕塵起身拜謝道:“多謝北堂皇叔成全,其實,實不相瞞。我已經仰慕紫翎公主很久了。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紫翎公主不管是才藝還是容貌,都是天下少有。而且久聞她才德出眾,能夠娶到她是我沐奕塵的福氣。”
再說容貌的時候,沐奕塵故意把語氣加重,並看向北堂紫翎,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威脅。那些讚美的話也是為了威脅北堂紫翎才說出口的。就是為了提醒她,自己手上掌握著她的秘密,隻要自己幾句話,她辛辛苦苦維護的形象就會轟然倒塌,成為世人的笑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