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進宮,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兒吧,不用等我吃飯,你們先吃。”木風茄話音剛落翻了個身再次閉上了眼睛。
小青扶額,“小姐!宮裏的公公來了,說是讓你進宮,小姐可千萬別睡了,快些梳洗打扮進宮吧!”
“宮裏來人了?”木風茄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聽到這話她睡意全無,急忙起身洗漱換衣服,今天突然來讓她入宮,一定和樓明寇脫不了幹係。
她坐上了入宮的馬車,很快便到達了皇宮,她跟著領路的台階去了朝政殿,才發現裏麵不光有皇上還有太後和皇後,以及一些重要的大臣,甚至還看到了那一抹令人厭惡的身影。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木風茄落落大方的行了個禮。
皇上看到她的時候眼睛還冒著亮光,隻可惜她已經嫁給了別人,而且太後還下了那道懿旨,不然的話皇上一定會把她收進囊中。
“樓將軍,如今人齊了,你想說什麽就說吧。”皇上淡淡的說。
樓明寇手中國有兵權,而且還是一國元老,所以皇上不得不忌憚他,平日裏對他的話幾乎也是言聽計從。
木風茄聽到這話心中了然,她早就猜到昨天晚上鬧了那麽大一件事,他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這麽快他就坐不住了。
樓明寇瞥了一眼木風茄,眼裏閃過了一抹精光,“回皇上的話,木太醫犯了欺君的大罪,臣今天就要告知於皇上,木太醫告假實則跑到了邊疆,甚至去了軍營,實在是居心叵測,還請皇上嚴加審問!”
皇上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就連太後和皇後也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來,木風茄一介女流之輩為何要去邊疆?還去了軍營?
“木風茄,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倘若你有什麽苦衷的話,哀家為你做主。”太後瞥了一眼樓明寇說道。
太後沒有多喜歡木風茄,隻是這件事情和樓明寇有關,她不得不插手。
自從皇上登基以來,這樓明寇自詡一國元老的身份對皇上指手畫腳,甚至高傲自大的很,藐視皇權,讓太後心中十分不舒服。
太後突然為她開口說話讓木風茄很意外,不過她早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就連一絲慌亂也沒有。
“實不相瞞,臣的確是有私心的,臣是想要討皇後和太後歡心,臣祖上傳下來了一個方子,這方子可以讓女人永葆青春,臣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世上最尊貴的兩個女子能擁有這方子,所以臣這次去邊疆是去找藥的。”
木風茄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之後還偷偷的看向樓明寇,對他做了個鬼臉,氣的樓明寇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去掐死她。
太後和皇後聽到這話都激激動了起來,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對永葆青春這幾個字不心動的,而且處於深宮之中的女人,尤其是皇後最想要的就是青春永駐,這樣她才能夠和新入宮的那些嬌豔花朵相媲美。
太後也露出了笑容,看著木風茄也柔和了許多,“原來是這樣,那方子你可找到了,藥可做好了?”
木風茄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從懷裏掏出來了兩個小藥瓶,然後遞給了皇後和太後,皇後和太後看著手裏的小藥瓶都是笑得合不攏嘴。
她早就料到了不會那麽簡單,所以提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是她絕對不會告訴皇後和太後那瓶子裏的隻不過就是排毒養顏的精油而已。
樓明寇眯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木風茄,“可木太醫為何要鬼鬼祟祟的跑到軍營?那軍營可是你一個女子,可以隨便出入的?”
木風茄聽到這話,故意裝作嬌羞的樣子來,“皇上,太後,皇後,臣的相公在軍營,臣傳了信給他可是一直都沒有收到回信,既然臣已經到了那邊,索性就去軍營看了看他,還請皇上太後責罰!”
說到這裏她撲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在場人的心思都是各懷鬼胎,不過滿意的隻有皇後和太後兩個人,看她這樣子應該十分在意自己的相公,隻要她不會惦記宮裏的位置,太後和皇後願意保護她。
畢竟她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還那麽乖巧聽話,她們兩個人才不舍得殺了她呢!
太後笑著看向皇上,說道:“哀家看著孩子是個好的,也辛苦她跑了這麽遠為哀家和太後找到了這好方子,要不然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
就算太後不說,皇上也沒有打算要責罰她,雖然現在她不可能成為皇上的女人,可她的容貌是傾國傾城百年難得一見的,就算得不到她,平時看一看也養眼。
樓明寇本想利用這次機會能夠名正言順的殺了木風茄,可沒曾想她竟然這麽有手段能討的太後如此護著她,氣的他牙根直癢癢。
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木風茄知道惹怒了他的下場是什麽。
“皇上三思,她說的話無憑無據,倘若她是敵軍的細作呢?到時候出了什麽事又該如何是好?臣以為應該將此人關起來嚴加審問,曆盡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
樓明寇的話讓太後為之一震,就連皇後聽到也覺得奇怪的很,木風茄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怎麽看樓明寇的樣子像似和她有血海深仇一樣,仿佛有一種不弄死她就不罷休的感覺。
“皇上!臣絕不是什麽細作,臣隻是去軍營裏看臣的相公,臣的相公就是俘獲七公主之人,五皇子可以為臣作證!還請皇上不要聽信小人讒言!”
木風茄不緊不慢地回擊樓明寇,兩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木風茄是個小狐狸,她早就看出了太後和樓明寇之間的門道,所以打算和他撕破臉正麵對抗,想必也能在太後那裏刷一點好感。
“涵兒領兵出征他是一個細心的人,倘若這丫頭真的是細作,估計也不會毫發無傷的回皇城了,皇帝,哀家以為就這麽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