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茄已經做好了碰壁的打算,所以心裏並不是多奇怪,但是這北冥人這麽多,她又不知道該向誰打聽才好。
她隻能小心謹慎的行事,如果太過招搖被人認出來的話可就不好了,所以一定要仔細確認好目標再行動。
“算了大姐,這銀子你就收下吧,大姐可知道有什麽地方消息靈通?”木風茄順勢問道。
那大姐一聽眼神立刻亮了起來,還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呢,有錢人果然是氣度不凡,這區區五兩銀子,對於有錢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可對於他們這種平民百姓來說,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大姐已經被這五兩銀子吸引的迷了心智,完全聽不出木風茄話中的披露,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銀子身上,所以也更加願意去告訴木風茄。
“像我們這種普通的平民百姓不知道,不過如果你真的想打他消息的話,可以去醉風樓,那裏的花魁可是消息最靈通的人,你去了那裏說不定會得到想要得到的消息。”大姐一邊說一邊笑著。
醉風樓?木風茄嘴角微微上揚,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們三下五除二把麵條都吃進肚子裏,然後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醉風樓。
“呦客官裏麵請,這位客官生的好生標致呀~”老鴇看到元宇涵的身影,眼睛都放著亮光。
木風茄和阿茹跟在他的身後,可是還沒等到她們邁進去就被老鴇給攔了下來,老鴇也用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她們兩個人。
“我說你們兩位小娘子還來我們這醉風樓湊什麽熱鬧呀,我們醉風樓隻接男賓,不接女賓,兩位小娘子還是趕快離開吧!”
這醉風樓裏隻有男人在這裏尋歡作樂,所以她們兩個女人進來隻會讓他們覺得這兩個人是怪物。
元宇涵已經邁進了醉風樓,在裏麵無奈的看著被攔在外麵的兩個人,然而已經有好幾個塗抹的妖豔穿著暴露的女子向著元宇涵快速走來。
元宇涵的長相在北冥已經算是極品了,所以這些姑娘們都爭著搶著想要來服侍元宇涵。
阿茹被攔在外麵,簡直都要被氣炸了,她生氣的並不是自己被攔在外麵,而是那些女子都纏著她的人。
元宇涵冷著一張臉,把身邊的女子全都趕走了,他討厭自己的身子被其他人碰觸,尤其是那些不幹淨的青樓女子。
看到元宇涵的表現阿茹才鬆了一口氣,“阿姐我們該怎麽辦啊?現在我們這身裝扮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去!”
“沒關係,我自然有辦法。”
不一會兒,兩位俊俏的公子出現在醉風樓的門口,老鴇高興的親自出來迎接。
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麽了,竟然有這麽多位俊俏又年輕的公子來她們醉風樓,這些俊俏的小公子看起來養眼的很。
木風茄和阿茹順利的進去,隻見元宇涵孤身一個人冷著臉坐在角落裏,和這裏的人格格不入,其他人也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阿茹看到元宇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看看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這裏這麽多漂亮的小娘子你都不為所動嗎?”
元宇涵在看到倆人的時候,緊皺著的眉頭也終於舒展了開來,“我都已經有你了,還要別人做什麽?”
“討厭,這裏可是青樓,而且我現在的打扮是個男人,你可千萬注意點,不要讓別人以為我們是斷袖。”阿茹一邊說一邊心虛的四處張望著。
她們出了一千兩銀子順利的見到了大名鼎鼎的花魁,推開門進去那花魁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花魁看到三個人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放鬆了下來,“幾位公子快進來吧,奴家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
木風茄打頭陣走了進去,元宇涵和阿茹跟在木風茄的身後,花魁開始打量著三個人,嘴角也是不自覺的向上揚著。
木風茄坐了下來,略有些緊張的問道:“那個……”
“小娘子有什麽話要問就問吧,既然你們已經出了錢,那麽今天我就是你們的人,所以不必拘束。”花魁笑了笑。
幾人都沒有想到這花魁竟然這麽厲害,連老鴇都沒有看出她們兩個人的異樣,這花魁竟然隻看了兩眼,就看出她是個女人了。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阿茹驚訝的問道。
蓮兒笑了笑回答:“每天我接待的客人無數,所以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清楚的很,你們兩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女人。”
蓮兒閱人無數,早在他們幾人走進來的時候她就發現阿茹和木風茄的身份了,而她也樂得自在,在這段時間總算是不用費力的去討好男人了。
木風茄也略有些意外,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起來,“既然姑娘已經認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確實是有些事想要跟姑娘打聽,不知道姑娘最近可知道七公主的事情?”
蓮兒愣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似乎實在猶豫什麽一樣,“姑娘,為何要打聽七公主?”
“我和七公主是舊相識,近日聯係不上七公主了也著急的很,意外得知姑娘這裏消息靈通的很,所以才迫不得已來叨擾姑娘。”木風茄有條不紊的解釋著。
蓮兒聞言又是一笑,“姑娘的話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姑娘既然是七公主的舊相識,為何不去皇宮?既然姑娘想辦法找到了我這裏,姑娘和七公主之間的關係一定不一般吧?”
木風茄到這話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量起麵前的花魁,這個女人的心思極其細密,善於攻略心計,簡直是聰明的很,可是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也很可怕。
“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姑娘,實不相瞞我與七公主之間是有一些淵源,礙於某些原因我沒有辦法告訴你,還請姑娘將姑娘所知道的告知與我,我還有重謝。”
說罷木風茄從懷裏掏出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蓮兒看到銀票的時候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甚至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