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尋澈你先出去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否則我會控製不住的想到發生的那些事。”
景尋澈聽到木風茄的話立刻收了氣勢,乖乖的答應了。
“好。”景尋澈看了看木風茄什麽都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薑彥欽看了看這兩個人,“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怎麽感覺你們之間的氣氛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有這麽嚴重嗎?”木風茄挑眉問道。
“有啊,你是不知道你的臉就跟別人欠你很多錢似的。”他這話可是一點都不誇張。
“我跟他之間有些誤會還沒有解開,或許等解開了就不會這樣了,到時候我和他就可以恢複正常的生活了。”
薑彥欽看了看木風茄,知道她是不準備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有的是辦法知道。
“薑彥欽,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說出來讓小爺聽聽。”
“傳聞南慶國的先皇有一位極其寵愛的妃子,他原本打算等以後就封那個寵妃的孩子為太子的,可惜後來南慶國發生宮變,先皇死了,寵妃也被傳出因為接受不了先皇的死訊,也跟著去了。”
“可是寵妃的孩子卻失蹤了,據說那位寵妃她姓薑,而且那個孩子……”
“別說了!”薑彥欽控製不住的在顫抖,當初他的母妃拚死把他送了出來,可是還沒等到他搬救兵去救她,宮裏就傳出了她的死訊。
他根本就不信什麽母妃陪葬的說法!
一定是李桐雨和李桐柏搞的鬼,當年的那場宮變也是他們做的。
“我說這些隻是為了確定你是不是當年那個孩子。”
“確定了之後呢?”
“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情可能會把南慶女皇給拉下來,所以我要確定你是不是當年的孩子,如果是,那麽就助你登記,如果不是,那麽我們就再換個人。”
“你們打算怎麽做?”
“我們找到了阮家舊部,他是阮家唯一活著的人,有他出麵指責女皇,在加上民眾的呼聲,我就不信他們朝廷中的大臣能夠擋得住。”
“到時候你就可以登基了。”
“但是但是你別忘了,現在的女皇還有一個弟弟,嗬!怕什麽,總歸是男人,如果他不能有子嗣,你說他們還會讓他登基嗎?”
“哦?你想怎麽做。”薑彥欽好奇的看著木風茄,很好奇她的腦瓜子是怎麽長的。
“男人嘛,給他來點不舉的藥就行了。”
薑彥欽嘴角抽搐,這個女人果然夠狠,不過他喜歡。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現在他要去查查這個女人跟景尋澈之間發生了什麽,說不定他還有機會插上一腳呢。
薑彥欽歡歡喜喜得出去了,這趟南慶國真是回來的值啊,不僅能夠奪回皇位,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妙哉!妙哉啊!哈哈哈哈……
木風茄看著下麵的人來人往,開始放空思緒。
在她被南慶女皇抓走之前,把父親給她的暗衛都讓他們回去了,讓他們回藥師穀幫助父親,今天才回來。
如果有他們在的話她說不定就不會被南慶女皇抓走了。
朱霏聽說了木風茄最近發生的時候,看著木風茄憔悴的臉色,朱霏就心疼的不行。
“少主,是屬下對不起您,都怪屬下,如果屬下沒有回去的話少主也就不會這樣了。”
朱霏跪在地上,一臉的懊悔。
木風茄扶她起來,抱了抱她,“這不怪你,有些事它就是命中注定的,躲也躲不掉,況且我這不是沒事嗎?別自責了。”
她一直把朱霏當做她的朋友,家人來看,況且這件事也不是他們的錯。
“少主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玩在離開少主半步。”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少主,穀主信任他們才把少主交給他們來保護,可是他們卻讓少主受了這麽大的罪,他們真是罪該萬死。
“朱霏,我要你去辦一件事。”
“請少主吩咐。”
“去幫我查一查,南慶女皇可有做什麽對不起百姓的事,還有當今的小王爺也一樣。”
“是,屬下這就去。”敢欺負他們少主,看她不把他們查個底朝天。
“等一下,找個機會把這個藥下在小王爺的飯菜裏。”
“少主,這個藥是…”
“沒什麽,隻不過是一些讓人不舉的藥罷了。”
隻可惜木風茄不知道景尋澈已經把人家的二兄弟給給割了下來,如果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再費這功夫,都已經變成太監了,幹嘛還要浪費她的藥。
“是。”
南慶女皇既然你這麽願意給她找麻煩,堵她的心,那麽你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景尋澈你給老子出來!”薑彥欽一臉怒氣的站在景尋澈放門口,的氣死老子了,這個景尋澈真不是個東西,居然讓她受了這麽多的罪,還受了那麽大的委屈!
他不查不知道,真是一查嚇一跳,真不是個男人他早就說過如果他對不起她了,他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景尋澈正在屋裏煩著呢,茄兒對他的誤會更深了,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發泄,薑彥欽就找上門了。
“想打架?出去打。”景尋澈出來後看都沒看一眼薑彥欽,直接出門了。
“嗬!小爺正求之不得呢,我告訴你景尋澈,你已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了,所以你還是自覺點趕緊離開她吧。”
還跟李桐雨牽扯不清,還跟李桐雨有了孩子,他還有什麽臉待在木風茄身邊!就該趁早滾蛋!
“我跟茄兒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管好你自己就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惹急了我,全給你捅出去,看你還能不能安穩的待在南慶國!”
“你果然是個卑鄙小人!”
“彼此彼此!”
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周圍的東西都被毀的差不多了,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穆南看著兩個人再不停手就可能要出事了,所以他轉身去找木風茄了。
現在這個時候也就隻有主母能夠解決這件事了,畢竟主母可是把主子吃的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