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花公主自己小心點,我們就不打擾花公主了,我們走吧。”木風茄看了一眼景尋澈,就打算離開這裏,剛剛,她悄悄的往後看了一眼,那隻狐狸已經跑了。
“哼,本公主自然會保護好自己,不像有些人,天生一副狐媚子樣,就知道勾引別人,都有孩子了了還不知道撿點。”花公主看著木風茄目光毫不掩飾的嘲諷。
木風茄本不欲跟她有過多的交集的,可是沒想到這個花滿國的公主這麽的不識好歹,都已經給過她教訓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人。
“花公主莫非忘記了花滿國內被本穀主撤掉的產業了?還是說花公主想要不顧花滿國的後果,想要繼續招惹我?
本穀主是個什麽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如果你還是不能安分的話,那麽……”
“那麽本侯就隻能辛苦點帶兵去攻打一下了,相信花滿國的君王會很歡迎本侯的。”木風茄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尋澈給接了過去。
在他麵前欺負他媳婦兒,活膩了,好不容易把茄兒哄了回來,如果要是因為這個沒腦子的賤人給攪和了,他絕對會把花滿國給攪個天翻地覆,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花公主聽了木風茄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那次在晚會上她是被她唬住了,後來回去之後她又仔細想了想,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能有幾間鋪子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讓他們花滿國亡國?真是可笑。
因此花公主並沒有把木風茄說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覺得這隻是木風茄為了嚇唬她的說辭而已。
可是聽了景尋澈的話之後她心裏的不甘心又上來了,這個男人明明是她先看上的,憑什麽被這個木風茄給搶了過去!
“忠寧侯,本公主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我勸你還不是不要不識好歹,有本公主給你做妻子有什麽不好的?
況且本公主背後有整個花滿國,而且我還識大體,懂得如何結交權貴,況且本公主還是個幹淨的,比這個木風茄好了不知多少倍。
為什麽你就這麽眼瞎,居然看上了一個成了親的女人,成可親也就罷了,還有了孩子,怎麽你就那麽喜歡給別人的孩子當父親嗎?
別到時候你願意給人家當爹,人家卻不願意當你的兒子,那豈不是丟了大臉了。”
木風茄按住了景尋澈想要動手的動作,看著花公主眼神眼神不善。
“既然花公主這麽有自信,那麽就希望花公主能夠得到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喜愛了,阿澈我們走吧,離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遠點,你要是變傻了我可就不要了。”
“好,我都聽茄兒的,我們走吧,我怕她的傻氣會通過空氣傳染過來,到時候我可就冤枉死了。”
花公主木風茄他們兩個人漸說漸遠的離開了,雖然走出了很遠,但是他們的交談聲似乎是故意讓她聽到的一樣。
“木風茄!本公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景尋澈我是一定會得到的,最後的贏家一定是本公主!”
等到花公主的侍衛們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的公主正一臉猙獰的看著前麵,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
“公主,屬下來遲,還請公主恕罪。”
“一群廢物!本公主差點被人給欺負了,你們居然這麽慢才過來,等回去之後,本公主一定會向父皇告你們一狀!”
說完就不在去看他們,而是去看她剛剛射到的狐狸,可是當她考過去的時候,那裏除了一攤血跡,什麽都沒有了。
狐狸早就跑了?該死的,要不是木風茄,她的狐狸也就不會跑了!氣死她了!
這邊木風茄他們走遠後,景尋澈還是有些生氣。
“茄兒,你剛剛就不應該攔著我的,你聽聽那個花滿國公主說的那是什麽話!”
“行了,你就別氣了,我已經讓朱彥去把花滿國所有的產業都撤了,他們支撐不了多久的。”
“光是撤了產業有什麽用,就應該給她一個銘記於心的教訓,這樣她才會老實。”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花滿國那裏除了有我自己的產業之外,還有藥師穀的,天林國的,南慶國的,等等,他們國家有自己產業的很少很少,幾乎幾乎都是別的國家的。
糧倉,水果,蔬菜,藥材……這個大部分都是其他國家的,而且藥師穀的藥材占據大部分,至於吃的,南慶國和天林國也是占大部分的,
昨日,阿茹告訴我說元宇涵已經把斳朝所有在花滿國的產業撤了,你說一個什麽都沒有了的國家,還叫國家嗎?”
“我明白了,你是想釜底抽薪?”
“沒錯,與其發生戰爭還不如讓他們國家自己自動分離,而且還沒有任何辦法。”
“還是我的茄兒聰敏,我真的越來越愛你了。”景尋澈日常肉麻又開始了,兩個人卿卿我我的走了一路。
“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景尋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聽這個聲音好像是孩子的哭聲,可是又不是很像。”
“這是狐狸的叫聲,我曾經在邊外打仗的時候聽到過,應該是剛剛我們遇到的那隻狐狸。”
“我們過去瞅瞅。”聽這個聲音應該是要生了。
“在前麵,走吧,我們快一點,不然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搶先了。”
“好。”
木風茄他們走過去的時候那隻狐狸已經生產完了,但是它還是在淒慘的叫著,看著他們過來了,聲音漸漸的小了。
“你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的。”木風茄慢慢的一步步上前,好在那隻狐狸也是通人性的,並沒有做出什麽傷害人的舉動。
“我能給你看看傷口嗎?”
可是這次那隻狐狸卻沒有理會木風茄,而是把她的孩子用頭往前拱了拱,叫了幾聲,聲音裏帶著不舍。
看著她的動作,木風茄有些為難了,這個她也不懂獸語啊,她這是什麽意思?
“你懂嗎?”木風茄把希望放在了景尋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