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沉了口氣說道:“行,我知道了,等我們要到錢之後就能把你放了。”掌事的說完就走了,出去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忠寧侯府。
“主子,木忍冬在咱們賭場裏借了錢,又在賭場裏鬧事,打傷了我們的一個人。”掌事的恭敬的看著景尋澈。
這個賭場是新起來沒幾年的,可是硬是讓景尋澈做成了京城最大的賭場,沒有一個賭場可以超越他們。
“讓他賠錢就是。”這種事情還需要跟他來說?這個掌事的恐怕是不想幹了。
掌事的看出了景尋澈眼中的意思,抖了抖身子,繼續說道,“木忍冬說來找主母借錢。”
“你說什麽?他讓你找誰借錢?”景尋澈不淡定了,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想著讓茄兒給他還錢?可把他給美死了。
掌事的閉了閉眼睛,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頓木忍冬後,才再次開口道,“找主母借錢。”
“不借!沒有!”景尋澈直接拒絕了,真是一家子極品。
“是,屬下告退。”掌事的想都沒想就轉身往外走,穆南看見了立馬叫住了他。
“主子,我感覺這件事情你應該和夫人商量一下,萬一夫人有計劃呢?”穆南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景尋澈聽了穆南的話,想了想也是,他還可以用這個事情去找茄兒要獎勵,一想到這個,景尋澈的眼睛亮了。
“穆南,你這個月的月銀給你翻倍。”
穆南聽了之後高興了,給媳婦的聘禮又多了一筆。
“茄兒,我有事情找你。”景尋澈站在木風茄的藥房外麵大聲說著。
“什麽事?”木風茄推開門手上還滴著水,應該是剛剛在藥房裏洗完手出來。
“茄兒,木忍冬在賭場裏賭錢,又打了人,現在要賠錢,一共四百兩銀子。”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木風茄不在意的走到了大樹下的桌子旁坐下。
“木忍冬現在去不了皇宮,他要找你借錢。”景尋澈笑著坐在木風茄的對麵。
“嗯?找我借錢?”木風茄有著詫異。
景尋澈點了點頭,他這個可是第一手消息呢。
“這就有意思了。”這她要是不坑他們一下,她覺得都對不起主動送上門的木忍冬。
想好了之後木風茄就準備讓朱霏備馬車進宮了,可是剛站起來就被景尋澈給拽了回去。
“你做什麽?”木風茄警惕的看著景尋澈,直覺告訴她,這個人絕對想幹什麽不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
“茄兒,我想討點利息。”現在的景尋澈找理由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不管什麽事情都可以找理由親她。
“不……唔”木風茄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景尋澈給堵住了嘴。
景尋澈看著氣的瞪大眼睛的木風茄笑了笑,把她更緊的抱在了懷裏。
良久之後景尋澈才把氣喘籲籲的木風茄給鬆開,“茄兒想去做什麽?我幫你?”
木風茄看著這個笑嘻嘻的男人,一陣無語,“我要去皇宮找木星柔要錢,你能去嗎?”後宮你能進的去?不得把你給抓了。
景尋澈聽了以後摸了摸鼻子,“那我送你去皇宮吧。”
這一次木風茄沒有拒絕,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給靜貴嬪的藥和景尋澈一起去了皇宮。
“木答應,天林公主來了。”
木星柔正在發愁怎麽幫著花貴妃重新獲寵,正煩著呢,就又來了一個令她更煩的人,“她來做什麽?你就說本宮正忙著呢,沒有時間見她。”
“木答應,天林公主說,您弟弟在外麵賭場欠了錢正等著您拿錢救命呢。”小丫鬟沒有出去而是把木風茄交代的話給說了一遍。
“你說什麽?忍冬在外麵欠了錢了?”孔氏正在屋子裏吃著水果,一聽到木忍冬的事情一下子就炸了起來。
“星柔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們木家就忍冬一個後代啊。”孔氏站起來走到木星柔麵前就開始給木星柔打感情牌。
可是木星柔在聽了孔氏的話之後心裏更加的煩躁,什麽叫隻有木忍冬一個後代?她難道就不是人嗎?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整天在我耳朵邊說這些,聽的我心煩。”狠狠地看了一眼孔氏之後就讓那個丫鬟把木風茄帶了進來。
木風茄進來以後環視了一下木星柔的屋子,發現沒有什麽好東西,就跟外麵的房子差不多,如果要真的說有什麽區別的話,那也就隻能說木星柔是皇上的女人。
就這點了,沒了。
“木風茄你說忍冬在外麵欠了錢是怎麽回事?”孔氏一看到木風茄就直接問出了聲。
“我也是剛知道,今天賭場的人找來了我家,說忍冬欠了他們賭場很多錢,如果不還錢的話,他們就…就…”木風茄說著說著就不說了,給孔氏留足了想象的空間。
孔氏一聽木風茄這樣說,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一次木忍冬欠了錢之後的事情,他們這一次是要對她的忍冬動手嗎?不行,這絕對不行!
孔氏正打算讓木星柔給錢,就被木星柔給打斷了,“你說欠了錢就欠了錢?你有什麽證據?”
木風茄就知道她們會這樣問,直接從袖子裏拿出了木忍冬的借據,“白紙黑字,木忍冬還畫了押的。”
木星柔看著借據,確實是木忍冬的,而且還是一百兩!
“他怎麽會欠這麽多錢?”木星柔懷疑木忍冬是被人家給坑了,不然怎麽會借這麽大的一筆錢。
“這隻是木忍冬借的錢,我這裏還有一張賭場的損失費,也是他們一並送過來的。”木風茄又拿出了一張三百兩銀子的欠條給了木星柔。
木星柔看著手裏的兩張欠條,差點當場暈過去,整整四百兩銀子,這讓她去哪裏弄這麽多錢去?
“星柔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給錢啊,快點把忍冬給救出來啊。”孔氏看著臉色難看的木星柔沒忍住出聲催了催。
“這是四百兩不是四十兩,你叫我去哪裏弄這麽多錢去?”木星柔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