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風茄笑盈盈的看著景尋澈,說起來她來古代生活多年,還沒有看過中秋節的時候斳朝的京城是什麽樣子的呢。
景尋澈拉著木風茄的手慢慢的向集市上走去,兩個人都沒有坐馬車,他們很享受這難得的安寧和歡樂。
“阿澈,沒想到這麽晚了還有這麽多的人啊。”沐風茄驚訝的看著前麵人來人往的集市。
“嗯,我拉著你,我們過去看看。”說著景尋澈就拉著木風茄的手融入了人群中。
木風茄興奮的看著周圍的景物,“阿澈,你看前麵還有賣河燈的。”木風茄拉著景尋澈跑了過去。
景尋澈看著正在仔仔細細挑河燈的木風茄笑了笑,拿出了一塊碎銀子給了商販。
“哎,公子您給多了。”商販一臉為難的看著景尋澈,他們都是小本生意,根本找不開這麽多錢啊。
“不用找了,留著給家裏的人買點東西吧。”景尋澈淡淡的說著,轉頭就看向那個已經選好了河燈的人兒。
“阿澈,你看這盞燈好不好看?”木風茄挑了一個底座是兔子的河燈,拿到景尋澈的麵前,期待的看著他。
“好看,我們去河邊把它放了吧。”此時在茫茫的人海中,景尋澈的眼中隻有木風茄一個人,她已經占滿了他的眼睛和心,再也裝不下別的了。
兩個人來到河邊,木風茄在送走河燈之後雙手合十開始默默的許願,她希望景尋澈能夠身體健康,他們兩個人能夠安安穩穩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景尋澈看著閉眼許願的小女人,目光柔柔的看著她仿佛怎麽看都看不夠,突然間,景尋澈皺了皺眉。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在今天?景尋澈想要強撐著陪木風茄逛完,可是終究是他想的太美好了,木風茄的願望還沒有許完,他就暈倒了。
對不起,茄兒。
這是景尋澈暈倒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他沒有想到他的毒會在今天晚上毒發,景尋澈歉意的看了眼木風茄就不省人事了。
木風茄聽到動靜轉過頭來,明亮的眼睛裏還有著笑意,隻是這笑意在看到景尋澈之後就變成了慌張。
“阿澈,你怎麽了?你可千萬不要嚇我啊。”木風茄焦急的跑過去扶景尋澈,剛摸到景尋澈的脈搏,木風茄就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她沒有想到景尋澈的毒會在今天晚上複發,她想為景尋澈治療,可是她剛剛從宮裏出來。身上什麽都沒有,而且她身邊的人都給他們放了假,現在是真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木風茄急得滿頭大汗,可是突然間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大喊:“突勒皓伽!”
突勒皓伽聽到有人叫他恍恍惚惚的轉過頭,就看到了木風茄抱著一個人坐在河邊,突勒皓伽沒有猶豫走了過去。
“發生了什麽?”突勒皓伽走近了才看清楚木風茄懷裏抱著的是景尋澈,看他的這個樣子好像很不好啊。
“突勒皓伽你幫幫我,幫我把他帶回忠寧侯府去。”木風茄現在非常慶幸,還好她看到了突勒皓伽,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突勒皓伽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把景尋澈抗在肩上就走了,木風茄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突勒皓伽和木風茄帶著景尋澈回去的時候,穆南和呂芸剛從外麵回來沒多久,看到景尋澈這個樣子,穆南立馬想到了景尋澈的毒。
二話沒說就把景尋澈帶進了屋子裏,把木風茄吩咐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才帶著人出去。
木風茄這次沒有讓人用內力幫忙,因為那種辦法湊效太慢了,而且還極費內力,有可能一不小心輸送內力的人就會武功盡失。
木風茄點燃了她特製的熏香,這種熏香可以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而且還會麻痹人的身體,讓人失去意識,這完全是一種麻藥了。
她知道景尋澈是有意識的,但是他不能動,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清晰的感受著身體裏的毒帶給他的痛苦,木風茄點燃的這個熏香能夠幫助景尋澈減少痛苦,卻還是不能解了他的毒。
突然,木風茄聽到了外麵有打鬥的聲音,窗戶上都被濺上了一大片血跡,木風茄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外麵的動靜,專心的給景尋澈施針。
可是突然有人從後窗翻了進來,提著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衝著木風茄和景尋澈走去,眼看就能殺了他們兩個了,卻突然動不了了,那個刺客驚恐的看著木風茄倒了下去。
木風茄抖了抖剛剛伸出去的手,繼續給景尋澈施針,沒多久外麵的動靜就消失了。
“夫人,你們沒事吧?”穆南盯著麵前的這道門,如果夫人沒有回答的話,他就帶著人衝進去,絕對不能讓夫人他們有事。
“沒事,守好外麵,不要讓人進來。”木風茄給景尋澈紮完最後一針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是。”穆南在聽到木風茄的聲音之後,瞬間鬆了口氣,還好夫人和主子沒事,不然他就是以死謝罪也不能原諒自己了。
穆南立馬加派了人手守在院子裏,這次是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進去的。
穆南在院子裏的屍體上翻找了一番,什麽發現都沒有,這應該是死侍了,隻是穆南一時間想不到這是哪裏來的死侍,隻能等著主子醒了再做決定了。
弘一在周圍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就又隱身了,穆南一臉複雜的看著弘一,他沒有想過替弘一求情,因為這是他自己做錯了事,這件事他沒有辦法給他求情。
處理好院子裏的屍體之後,穆南警惕的看著突勒皓伽,這個人長的一點都不像斳朝人反而像是草原上的人。
他從來沒有聽主子說過認識什麽草原的人,所以這個人他還是好好的看著點比較好。
突勒皓伽看出了穆南對他的警惕,什麽都沒有說,自顧自的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