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進宮給皇上稟報此事了。”元宇涵現在的做法典型的就是用完就扔,完全不帶遮掩的。
“告辭。”草原王悻悻的走了。
當天下午景尋澈和元宇涵就把雪翎國的女皇給接了進來,而且非常好心的把雪翎國女皇和草原王他們兩個分開了,而且兩個人住的客棧還是死對頭,不過距離皇宮都很近,這樣的安排可是非常用心了。
“女皇要是能夠早點來的話,還能趕上我們這裏的中秋節。”你現在來的太晚了,我們都已經招待完了你才來。
雪翎國的女皇也聽出了這一層意思,不過她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客客氣氣的說道:“麻煩二位了。”
元宇涵看著雪翎國的女皇半點要接招的意思都沒有,隻好放棄了找茬的想法,畢竟好男不跟女鬥。
“女皇早點休息吧,本侯和王爺就先離開了。”景尋澈一點都不想把這個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的身上。
“告辭。”元宇涵為提出了離開,沒有等女皇說什麽就跟著景尋澈離開了,有什麽事情就跟那些守著他們的太監宮女們說去,讓皇上自己想辦法解決去吧。
“主子,我們怎麽辦?”侍衛看著草原王陰沉著的臉色問道。
怎麽辦?能怎麽辦?他沒有想到他們幾個居然會把雪翎國女皇他們安排在別的地方,按理說他住在這裏,這裏就應該變成臨時的驛站了。
可是元宇涵他們就像是忘了似的,把雪翎國的女皇安排在了別的地方,嗬!以為這樣就難到他了?腿長在他的身上,他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你說這個草原王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我們給氣死了。”元宇涵好心情的看著景尋澈,這個方法實在是太損了,雖然做不了什麽有用的事情,但是可以拖延時間啊。
從草原王那裏到雪翎國女皇那裏,坐馬車繞路還需要半天時間呢,因為他們會經過京城裏麵最熱鬧的街市,人來人往,人擠人的,走到什麽時候去就不知道了。
果然不出所料,草原王黑著臉坐在馬車裏看著外麵人來人往的街道,指尖都泛白了,大白天的如果用輕功的話目標太大,很容易暴露,隻能等到晚上了。
晚上的時候草原王坐著馬車又來了,看著那個熟悉的街道,咬牙,“他們都不睡覺的嗎?”晚上不是有宵禁嗎?怎麽這個時候了還有這麽多的人?
斳朝京城確實是有宵禁,但是這個宵禁隻是針對出城門的人的,人家不出城門你還管的著嗎?
草原王無奈隻好放棄了坐馬車,利用夜色,很好的把自己隱匿在黑夜裏,很快就來到了雪翎國女皇的客棧裏。
他正要推門進去,就聽到了屋內的談話。
“女皇,老臣是斳朝的馮丞相,特意負責接待女皇一事的。”說起來馮丞相這個時候過來也是巧合,本來今天晚上景尋澈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偷聽草原王和雪翎國女皇他們會說些什麽。
但是沒想到會半路冒出個程咬金來,草原王被馮丞相給堵在了外麵。
元宇涵看著草原王黑的不能再黑的臉,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我的天,這個草原王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吧。
馮丞相給雪翎國的女皇講了很多的斳朝的規矩,總之就是讓雪翎國的女皇安分點,別惹是生非,他是負責接待她的,她要是做了什麽事會連累到他的。
草原王已經等的沒有耐心了,看了看屋內還在囉嗦的馮丞相,甩袖離開了。
景尋澈和元宇涵互看了一眼也離裏來了,隻不過他們沒有回去,而是跟著草原王來到了客棧裏,在屋頂上看著草原王在紙上不停的寫寫畫畫。
“你說,他這是寫什麽呢?”這草原的文字也不是這樣的啊。
“不知道。”不過景尋澈總感覺那種文字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看來他需要好好的去查一查了。
草原王把寫好的東西綁在了一隻飛鴿上送了出去,隻不過這隻鴿子還沒有飛出斳朝的京城就被景尋澈給抓住了。
拿了信件之後就把鴿子給放走了,讓人跟著看看最後去了哪裏。
“阿澈,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是有什麽事情嗎?”木風茄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已經是後半夜了。
“沒有什麽事,隻不過是跟著草原王,耽誤了一會兒。”景尋澈沒想到木風茄還沒有睡,一直在屋子裏等著他。
不過景尋澈現在也管不了什麽了,把那張字條放在了桌子上,就開始翻閱書籍,他一定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種文字,隻不過是想不起來了。
木風茄看著找書的景尋澈,穿好外衣走下床,“阿澈在找什麽?”木風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字條,也沒有在意。
“桌子上的那張字條上的字我好像見過,可是想不起來了,我要找找。”景尋澈頭也沒有抬的說道。
這個時候木風茄才正視起桌子上的那張字條來,“這是草原那邊的漢字?”
“不是,草原的不是這種的。”
木風茄看著字條上的內容,念了出來,“駐兵十萬在斳朝東邊境外。”
“茄兒你認識這種文字?”景尋澈聽到木風茄攆出來的內容,一下子就放下了書,目光炯炯的看著木風茄。
“認識啊。”這種文字在現代來說是一個小語種,不過她學過一些,所以還是認識的。
“那你能確定翻譯的正確嗎?”如果是真的話,那麽草原王過不了多久就要攻打斳朝了。
“我確定。”這個文字她印象還是很深刻的,這還要多虧了那個教這門語言的老師,當初給他們講課的是一個地中海老頭,脾氣特別多暴躁。
天天的罵罵咧咧,開口即國粹,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為了少受摧殘,努力的學習那門小語種,爭取早點畢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草原王可能還有別的人手,他要挑起戰爭了。”景尋澈看著桌子上的字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