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丞相既然是草原王的人,那他為什麽不讓草原王去把他的女兒給救出來?”景尋澈對此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這個馮丞相到底在想什麽?

“要不然本王把那個女人給弄出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元宇涵本來就是想說一說,哪成想景尋澈還真的同意了。

“不是吧?本王就是隨便一說,你還當真了?”元宇涵看著景尋澈不可思議道。

“這是最好的辦法,我懷疑那個青樓很有可能已經是馮丞相收下的產業了。”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去,一點都沒有理會,對於一個寵了多年的女兒來說這一點都不正常,除非他知道他的女兒沒有危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就說的通了。

元宇涵聽了景尋澈的話陷入了沉思,馮丞相的產業?青樓?“湛之,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那個青樓是一個很大的情報組織?”

“不無可能。”景尋澈一開始的猜測也是這個,那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樓,看來馮丞相的勢力並不是他們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

“你還是先找個理由,把那個女人從青樓裏弄出來吧,這樣我們也有一個把柄在手上,可以限製馮丞相的動作。”景尋澈希望馮蕎在馮丞相的心裏占著絕大的地位。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到時候可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去做,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湛之和他都已經是鐵關係了,所以就跟他一起吧,元宇涵悄悄的在心裏算計著景尋澈,而景尋澈對此毫無所知。

“對了,突勒皓伽的情況怎麽樣了?”早說這世界上最熟悉草原王的人,當屬突勒皓伽了,畢竟草原王是把他養大的人。

“穆南他們已經回來了,隻不過呂芸還在找辦法。”他們回來的是時候帶了一馬車的書,要說他們為什麽不在寨子裏看,就是因為穆南他們兩個整天膩在一起,寨子裏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把他們兩個連人帶書的趕了出來。

不過好在呂芸該問的已經問到了,突勒皓伽中的蠱蟲就是吸食人的營養的蠱蟲,隻要找到母蠱一切就都好說了。

但是現在的麻煩就在於那個母蠱在哪裏。

“你說那個母蠱會不會就在草原王的身上?”要想真正的掌控一個人,就要把最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元宇涵覺得這個是很有可能的。

向草原王那樣自負的人怎麽可能會信任別人呢?所有那個母蠱很有可能就在他自己的身上。

“這個還不確定,需要確定一下。”景尋澈說道。

元宇涵看著景尋澈問道,“怎麽確定?”

“需要草原王的心頭血。”景尋澈淡淡的說著,如果是別的的話,他早就找人去辦了,但是心頭血,這個東西可不好取。

元宇涵本來還想說他讓人去辦的,但是一聽到是心頭血,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算了吧,讓景尋澈自己一個人想辦法去吧。

元宇涵回去的第二天就派人把那個馮蕎給帶了出來,直接送到了木風茄的府上,說是送給木風茄的丫鬟。

木風茄看著馮蕎憤怒的眼神無語的看了看送人過來的侍衛,“回去告訴王爺,這個人我收下了。”

木風茄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所以對於馮蕎能夠從青樓裏出來一點都不意外,隻不過令她意外的是元宇涵居然把人送到了她這裏。

景尋澈也沒有想到這個元宇涵居然給他鑽空子,人是帶出來了,但是為什麽要送到茄兒這裏?

“蕎兒見過公主,見過忠寧侯。”馮蕎規規矩矩的給木風茄他們兩個行了一禮,可以說是沒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地方。

隻是木風茄看著馮蕎總覺得哪裏怪怪的,木風茄看向了馮蕎的那張臉。

以前的馮蕎雖然愛美,但是畫的都是淡妝,從來不會畫濃妝的,馮蕎是發生了什麽?木風茄看了一眼景尋澈,景尋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馮蕎的事情都是元宇涵派人監視著的,所以有問題應該問元宇涵才對,木風茄看著馮蕎沒有說話,隻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

“既然輔政王把你送到本公主這裏,那就好好的呆著,別想著耍什麽小心思,不然本公主可不會輕饒你。”不管什麽還是先警告一下吧,也算是提醒過她了,如果以後犯了什麽錯那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

“是,奴婢多謝公主教誨,奴婢一定會謹記在心的。”馮蕎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一點反抗都沒有。

不應該啊,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即便是在青樓裏呆了一陣子,但是骨子裏東西還是很難改的,但是她眼前的這個馮蕎要多乖就有多乖,這也太那啥了……

“那麽你就跟著朱霏吧,她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朱霏管人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所以把馮蕎交給朱霏她很放心。

“茄兒,你說這個馮蕎到底怎麽回事?”景尋澈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不過他剛剛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個我還不知道,這個馮蕎就像是……”木風茄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

“像是什麽?”景尋澈還沒有反應過來,不記得看著木風茄。

“就想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可是她自認為她的易容術還是很厲害的,隻要有人用了易容術她就可以一眼看出來,但是她在馮蕎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易容的跡象。

“我去問問元宇涵。”如果馮蕎被換了的話,那麽這個人會是誰?真正的馮蕎又在哪裏?

景尋澈來找元宇涵的時候,元宇涵正在院子裏練劍,阿茹又不讓他進屋子了,所以他隻能在外麵練劍了。

“王爺。”

“行了,這裏有沒有別人,我們兩個之間還用得著這種虛禮嗎?”元宇涵看著景尋澈規規矩矩的給他行禮,就渾身不舒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麽大病,景尋澈一旦一本正經的對他,他就渾身不舒服。

“你來找我什麽事?”元宇涵把腦子裏的疑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