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涵回憶了一下說道:“好像是禍亂後宮?被皇上抓了一個正著,所以被抓了,我還記得當年的這件事處理的極為隱蔽。

但是畢竟是皇宮,怎麽可能會有不透風的牆,這個消息後來被傳開了,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皇上把所有的知情人給殺了,才把這件事保密。”

原來是這樣,那麽現在看來這個海公公背後的勢力是真的不小,就是不知道一個海公公是在為誰做事,突然間景尋澈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聞王你覺得怎麽樣?”景尋澈覺得這個海公公很有可能就是聞王的人。

“我覺得我這個皇叔有點過於低調了,完全就像是沒有這個人似的。”這就很反常了,元宇涵經過景尋澈這麽一問,心裏就起了懷疑。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本王的這個皇叔也太能忍了吧?”這都已經忍了多少年了?不得不說這個聞王的心性是真不錯,他佩服。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要小心,而且我懷疑那個海公公就是聞王的人。”景尋澈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元宇涵聽了沒有說話,其實他心裏也有一些懷疑,隻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如今景尋澈把這件事擺到了明麵上,那麽,他們就好好的去查一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話說,你們需要幫忙嗎?我這裏有藥。”剛剛研製出來的毒藥,還沒有找人試過呢,草原王就是一個很好的實驗對象,但是這個聞王看上去好像也不錯。

元宇涵看著木風茄手上的毒藥,眼角抽抽,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彪悍了,動不動就要用藥,還是他的阿茹溫柔。

“茄兒,你這是什麽藥?”景尋澈好奇的看著木風茄,剛剛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茄兒正在搗鼓什麽東西,所以他也沒有過去打擾。

“這個藥是我自己研製的,效果嘛……我還不太清楚,需要有一個人來試一下。”說著就把目光放在了元宇涵的身上。

木風茄本來是想問一下他有沒有什麽死囚犯什麽的,但是元宇涵很好的曲解了木風茄的意思,他以為木風茄想把這個藥放在他身上試一下,嚇的他站起來就跑了。

木風茄疑惑的看著元宇涵,麵露不解,“他跑什麽?我很嚇人嗎?”

“茄兒不用理會他,他就是腦子有病。”景尋澈不屑的看了一眼元宇涵離開的方向。

“哦,這個藥你拿著,等什麽時候見到草原王了,就給他用上,這個是癢癢粉,加強版的,就是效果不知道怎麽樣。”不過應該不會差。

景尋澈看著手裏的癢癢粉,默默的為草原王點了一根蠟,不過誰讓他自己那麽壞呢?這也怨不得別人。

“好。茄兒放心吧,明天我就讓草原王給你試一試。”正好明天要帶著草原王去逛街,到時候就讓他試一下好了。

“我也不是那麽急,你明天小心點,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要去找風兒討論一下突勒皓伽的情況。”如果拿不到草原王的心頭血該怎麽辦?

雖然可以用草原王的血讓突勒皓伽暫時醒過來,但是那畢竟是暫時的,藥效一過,還是會暈過去的。

“好。”

第二天景尋澈就帶著穆南去了草原王下榻的客棧。

“草原王走吧,本侯帶你去逛一逛我們斳朝的京城。”景尋澈麵無表情的看著草原王。

而草原王什麽也沒說就跟著景尋澈走了,對於草原王的配合,景尋澈還是很詫異的,他本以為他會跟草原王鬧起來,沒想到什麽事都沒有。

“走啊,忠寧侯不是要帶孤去逛街嗎?”草原王感覺到景尋澈沒有跟過來,一轉頭就看到景尋澈站在那裏發呆。

景尋澈帶著草原王來到了斳朝京城人流量最多的一條街,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斳朝的人口,是真的比他的草原部落多太多了。

而景尋澈則是趁著草原王不注意的時候把木風茄給她的癢癢粉撒了上去,這麽多人誰知道是誰幹的?反正不是他。

景尋澈先在一旁靜靜的等著草原王發作,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草原王的異常,有些懷疑了,當然了,他懷疑的是自己有沒有把藥撒在草原王的身上,而不是懷疑茄兒的藥。

笑話,茄兒那麽厲害,這個癢癢粉怎麽可能會失敗呢?所以應該是他的問題,所以景尋澈又趁著草原王不注意,撒了一些上去,這一次的比上一次的量多多了,就不信草原王不發作。

事實證明,草原王還真的一點事都沒有,這讓景尋澈有些懷疑了,怎麽會這樣?這不應該啊?於是景尋澈把手上剩下的所有的藥都撒了上去,好在木風茄做的這個癢癢粉隻要一接觸到人體就變成了無色的。

景尋澈看著一點事情都沒有的草原王放棄了,這……茄兒的藥失靈了?景尋澈本來是不想信的,但是事實擺在這裏,他不得不信啊。

“忠寧侯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裏人實在是太多了。”草原王剛剛差點被這群人給擠倒。

真是一群刁民,總有一天他要把這裏的土地給踏翻,讓他們無家可歸。

景尋澈又帶著草原王去了京城的另一頭,顯然這裏的人少了很多,而且東西賣的也很精致,他現在很懷疑,剛剛景尋澈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隻能不了了之了。

“草原王逛了半天餓了吧,本侯知道前麵有一家很好吃的餛飩攤,我們過去吃點吧。”說著景尋澈就笑了起來。

那個餛飩攤的老板可是一個實打實愛吃辣的人,所以他做的餛飩也是辣的,沒點吃辣能力的人是不敢在他那裏吃的。

草原王看著餛飩攤上吃的滿頭大汗的人,表示不理解,現在的天也不是很熱,為什麽這些人會滿頭大汗,等草原王吃了一口餛飩之後就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景尋澈,看到他麵不改色的吃了一個又一個,他心裏的鬥誌也被激發出來了,即便嘴巴已經被辣麻了也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