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尋澈一行人用了三天的時間走到了卡爾適國,幾個人喬裝打扮了一下進了城,兩個人辦成了夫妻,沈琪是他們的兒子,而後來趕到的朱霏是他們的妹妹。

“娘子,前麵有一家客棧,我們就在那裏落腳吧。”不得不說這個身份景尋澈是非常滿意的,娘子娘子的叫的非常的順口。

木風茄怪異的看了一眼景尋澈,沒有說話直接帶著沈琪和朱霏進去了。

“老板,準備兩間上房。”景尋澈要了兩間房間,一間房間是他和茄兒的,另外的一間是朱霏和沈琪的。

“我們接下來要從那裏開始查?”他們隻有半個月的時間,所以要動作快點。

“這個不急,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人查清楚了,這裏最大的貿易商就是那個叫滕流的,隻要找到他就一定可以查到江家的事情。”景尋澈說道,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張人物畫像圖。

“這個是我找人畫的,到時候我們就……”說到一半景尋澈就不說了,震驚的看著手裏的畫像,這個人……

“怎麽了?”木風茄不明所以的看了過來,在看到景尋澈手裏的畫像之後,眼角抽了抽,“你確定,我們能夠按照這個畫像找到人?”

這是第一次木風茄對景尋澈產生懷疑,當然了懷疑的不是景尋澈,而是景尋澈找人畫畫像的人,這個人……唉,一言難盡。

“咳…那個茄兒這是失誤,我們還是用自己的方法來找人吧。”景尋澈尷尬的說道,他沒有想到所有的計劃直接毀在了這張畫像上。

該死的,這個穆南到底是從哪裏找的人,畫好了畫像都沒有看一看的嗎?

“行了,你也別糾結了,既然已經知道了名字,那就好說了,我看這裏人來人往的,一定有人認識那個滕流,我們明天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木風茄看出了景尋澈的鬱悶,安慰道,這個事情也怪不得別人,是他們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好好的看一下。

第二天景尋澈和木風茄就分頭出門了,一開始景尋澈是不同意的,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容易出現危險。

但是木風茄說她身邊有朱霏,而且他們分開調查的話也快一點,不然太浪費時間了,景尋澈沒辦法,隻能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木風茄小心點,然後不放心的離開了。

“主子,我們需要從哪裏開始查?”朱霏問道。

“我們先去這裏的快遞站看看,說不定那裏有我們想要的消息。”她的快遞站雖然對外說著是送快遞的地方,但是已經這麽多年了,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的快遞站現在已經是一個宏大的情報網了。

隻不過這個情報網隻會整理他們所在的國家的情報,如果她需要的話,隻能過來,而且也不能派別人,這是定死的規矩。

木風茄帶著朱霏來到了城南的快遞站,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牌,被人恭恭敬敬的請了進去。

“主子,你想知道什麽?”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端著茶出現在了木風茄的麵前。

“我想知道這裏有沒有一個叫滕流的人?”木風茄凝視著那個管家說道。

“主子,有這麽個人,這個人是卡爾適國最大的皇商。”

“皇商?”木風茄皺了皺眉,有些驚訝,“確定不是普通的商業大戶?”

“主子,滕流他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商業大戶,他可是卡爾適國的三皇子,而且掌管著卡爾適國所有的經濟命脈。”就連皇上都要給他三分顏麵,不敢輕易地動他。

木風茄目光深邃,沒有想到這個滕流居然會有這麽大的身份,那麽現在看來,這卡爾適國是早就已經盯上了斳朝。

木風茄在了解了滕流所有的事情以後就離開了。

朱霏不解的看向木風茄,“主子,為什麽不把景尋澈一起帶過來?”那樣不是更省時間嗎?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

“不是不信任他,隻不過是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隻有我自己的話,我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告訴阿澈,但是我的身後還有那麽多的兄弟在。

我擔心知道的人越多,他們就越危險,還是本本分分的做快遞工作吧。”木風茄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瞞著景尋澈的,但是還是小心為上。

如果讓有心人知道了,那麽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深淵,她承擔不了那個代價,所以還是不要說了。

木風茄回去的時候景尋澈還沒有回來,等到快要中午的時候景尋澈終於回來了。

“茄兒,你沒事吧?”景尋澈一回來就先詢問木風茄的情況,在看到她平安無事之後就放心了。

“阿澈,我沒事,跑了半天了,快點來吃點東西。”木風茄讓小二把她剛剛點的菜上了上來,基本上都是景尋澈愛吃的飯菜。

“娘親,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回去?”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麽東西?沈琪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景尋澈和木風茄。

“再等等,我們剛來,不著急。”木風茄摸了摸沈琪的頭,說實話,她剛剛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沈琪叫的是她。

一下子就從茄兒姐姐變成了娘親。

“茄兒你那邊查的怎麽樣了?”景尋澈他們吃完飯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情主要就是景尋澈和木風茄在調查。

他們兩個在一個房間,也不用擔心別人會懷疑。

“我這邊查到了那個滕流是卡爾適國最大的皇商,而且他還是卡爾適國的三皇子,掌控著整個卡爾適國的經濟命脈。”木風茄把她知道的所有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景尋澈有些驚訝,他查到的消息中並沒有這些,不過……“我拿到了滕流的畫像,看來這個滕流可能並不是他的真名了。”

“不…恰恰相反,這個是他的真實的名字,他是跟隨他的母親姓的。”木風茄說道。

“這已經不重要了,我查到滕流是個不折不扣的守財奴,而且極為的愛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