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和木風茄處好了關係還能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麽好處呢,木風茄跟著小廝去了木星柔的院子。

而此時的木星柔才剛剛被牛鐵生打了一頓,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木風茄見狀險些笑出來。

木星柔見到木風茄的身影心中並沒有多少波瀾,“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如你所願了,你可以走了。”

木風茄非但沒有走,反而對此刻木星柔矯揉造作的樣子嗤之以鼻,“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又不知道姐姐你會被打,還會被打的這麽慘,看的妹妹都心疼了呢!”

木風茄的話音剛落,木星柔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用你在這裏假惺惺的,我告訴你木風茄,今日,你對我做的一切,來日我定會十倍百倍奉還給你。”

木星柔此刻就像是個魔鬼一樣,一雙腥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木風茄,似乎要將木風茄碎屍萬段一樣。

木風茄愣了一瞬,她還真是臭不要臉,“姐姐還真是搞笑,姐姐這是在賊喊捉賊嗎?姐姐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是想到了姐姐都對我做過什麽了嗎?”

木星柔聞言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就連呼吸也開始不穩了,難道是這個小賤|人都知道了?那今天那兩件事她全都知道了?

“怪就怪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壓在我的頭上!”木星柔狠狠地說著。

木風茄咋舌,“就因為這個你就要置我於死地?我自認為從前對你恭恭敬敬,沒有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們一母同胞,你竟然因為這個原因就要讓你的親妹妹去死?你的心是肉長的嗎?”

麵對木風茄的質問,木星柔非但沒有愧疚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親妹妹?我從來就沒有什麽親妹妹,你以為為什麽我們全家都討厭你?就因為你是沒人要的野孩子!娘養了你足足十幾年,你有錢了難道不應該孝敬娘嗎?”

轟的一聲,木風茄愣在了原地,木星柔話中的信息量太大,一時之間她甚至沒反應過來。

她是沒人要的野孩子?她是撿來的?怪不得孔氏和木星柔都巴不得她趕緊去死,怪不得孔氏對她從來沒有一點好,原來是因為她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

看見木風茄怔愣的模樣,木星柔幸災樂禍了起來,“怎麽?接受不了了?就憑你還想踩在我的頭上?做夢吧!”

原本木星柔被打後十分的失落,現在看見木風茄的樣子,木星柔隻覺得心裏的那些失落已經褪去,她心裏一陣暗爽,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木風茄用最快的速度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她知道如果自己此時此刻失態了,那就是讓木星柔有可乘之機,她木星柔不是不喜歡自己壓她一頭嗎?那她偏偏要事事壓她一頭,讓她不好過!

“這點小事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麽,反正也沒有過親情,何來的接受不了一說,姐姐以後可要小心了,畢竟我是要事事都壓你一頭的!”

說罷木風茄就離開了這裏,景尋澈可以看出木風茄臉色不好看,就算木星柔是女人,欺負了他的人不管男人女人他也不會放過。

“茄兒,可是被欺負了?”景尋澈擔憂的問。

木風茄搖了搖頭,“沒有,我伶俐得很,她那點道行還不能欺負我,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她說我根本就不是孔氏的女兒,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是孔氏撿來的……”木風茄語氣裏帶有難以掩飾的落寞。

前世她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穿越到了這裏也還是無父無母,看來她和親情犯衝。

聽了這話景尋澈心裏一緊,頓時將木風茄擁入懷中,柔聲說:“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茄兒,我永遠也不會拋棄你,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木風茄聞言心頭一暖,她知道景尋澈是個直男,平時也不怎麽會安慰人,能從他的嘴裏說出這些話來已經讓木風茄十分的感動了。

“你如果說話不算數,那我就會帶著孩子離開你,一輩子都不讓你找到!”木風茄撒嬌說道。

兩人手牽著手往醫館走,穿過巷子和繁華熱鬧的街道,卻被人群中的一個人撞了個踉蹌,木風茄回頭去也正和那人對上了目光。

女人瞳孔放大,就這麽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木風茄,木風茄並不打算計較什麽,她回過頭去自顧自的走著。

可是她才走了一步胳膊就被那女人拽住了,女人不過也就二十歲的年紀,可是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仿佛她臉上有花一樣,看的木風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十分的不自在。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木風茄不解的問。

“像……太像了……”朱霏仍然是直勾勾的盯著木風茄,“你叫什麽名字?你身後是不是有個兔子胎記?”

麵對朱霏突如其來的問題,木風茄倒是有些不解,甚至一度將朱霏當成腦子不好使的人,隻想躲得遠遠的。

景尋澈注意到了女人身上的內力,倒是想起了木風茄身上的兔子胎記,那兔子胎記不大,可是也獨特,他隻看了一眼便記了下來。

“茄兒,你的身後的確有兔子胎記,她是否會知道你的身世?”景尋澈低聲說。

木風茄臉上滿是詫異,她從來沒有注意過身上有什麽胎記,更何況那胎記長在身後所以也更沒有注意,若是真的像景尋澈說的那樣,沒準麵前的女人真的知道她的身世。

“你怎麽知道我身上的胎記?你到底是什麽人?”木風茄問道。

朱霏得到認證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跪了下來給木風茄行禮,“屬下參見少主!”

木風茄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到了,她急忙將人扶了起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吧。”

就這樣木風茄將人帶到了醫館,她知道景尋澈跟在自己的身邊,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朱霏激動的看著木風茄,眼神一直都沒離開過木風茄,木風茄總覺得被一個女人直勾勾看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