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睡眼惺忪的看著地上的男人,溫柔的問道。

“你這個賤人為什麽會在我**?秀秀呢?”木忍冬看著**的人以為是府裏的哪個丫鬟想要出頭,就爬了他的床。

“夫君這說的是什麽話啊,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就是妾身啊,哪裏有什麽秀秀。”大小姐不滿的看著木忍冬,明明昨天晚上還誇她技術好來著,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變臉了。

木忍冬心裏是一萬個拒絕,明明昨天他娶的是鎮長貌美如花的二小姐,怎麽一轉眼就變成這個醜八婆了?

不服氣的木忍冬爬起來穿上衣服就要去找鎮長理論,剛出門就碰到了滿臉笑容的鎮長。

“怎麽樣?賢婿昨天晚上過的還好嗎?”鎮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樂嗬嗬的問道。

“鎮長大人還是自己看看吧,好好看看本公子**的這是個什麽東西!”木忍冬生氣的把鎮長拽到了房間裏。

鎮長不明所以的被拽了進來,發生了什麽?難道他的二女兒不是處了?不可能啊,鎮長一臉懵的被拽進來,在看到**的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麽會是她?

“鎮長大人是不是該給本公子一個解釋?為什麽我的新娘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鎮長覺得本公子不配的話,大可以直接說出來,何必惡心本公子呢?“木忍冬臉色難看的看著鎮長。

要不是擔心出什麽問題,他早就動手了,簡直欺人太甚。

“賢婿誤會了,真的誤會了。”鎮長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個人是我的大女兒,昨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別急,我這就派人去找秀秀。”說著還擦了擦臉上的汗。

“哼!本公子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要這種女人的。”長的簡直就是辣眼睛!

“夫君,你昨天晚上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大小姐委屈的撇了撇嘴,衝著木忍冬撒嬌道。

“你別說話,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惡心。”木忍冬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

秀秀是在柴房被人給發現的,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綁在柴房裏,而且嘴也被堵住了,硬生生的在柴房裏凍了一宿。

“嗚嗚嗚……爹爹,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秀秀一臉委屈的趴在鎮長的懷裏哭訴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誰把女兒給打暈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柴房了。”

鎮長聽了這話怎麽可能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他那個大女兒搞的鬼。

“你這個孽女!”鎮長指著大小姐的手指都在顫抖,他怎麽都沒有想到他這個大女兒的膽子這麽大。

“父親你別生氣啊,反正昨天晚上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說不定我的肚子裏已經有了我夫君的孩子了。”說著還一臉嬌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秀秀一臉陰鷙的看著**的女人,咬牙切齒,“你是我的大姐,搶了自己妹妹的男人,你好意思嗎?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嗎?”

“妹妹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說出去了,丟人的可不止我一個,說不定還要帶上夫君和整個鎮主府呢。”大小姐一點都不擔心秀秀的威脅,反正她的名聲早就沒有了,也不差這一條了。

本來鎮長是不打算管這件事的,但是他這個大女兒的話提醒了他,這件事不能傳出去。

“賢婿啊,你看現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要不然你就把她給收了吧,平日裏就當作一個丫鬟使喚就行了。”鎮長賠笑的看著木忍冬。

木忍冬厭惡的看了一眼**的女人,知道現在還不能得罪鎮長,勉為其難的同意了,隻不過要了鎮長很多的賠償,他受了這麽大的驚嚇,這件事情怎麽能夠這麽不了了之呢?

在送走了鎮長之後,木忍冬看著秀秀,即便是在柴房裏呆了一晚上,一樣沒有破壞她的美貌,反而讓秀秀有一種淩亂美。

早上的男人是最容易衝動的,更何況是木忍冬這個種馬,立馬抱起秀秀往旁邊的屋子裏去。

“娘子昨天晚上受苦了,為夫今天一定好好的補償一下娘子。”說著還在秀秀的臉上親了口,看著秀秀紅透了的臉頰,滿意的笑了。

秀秀趴在木忍冬的肩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惡狠狠的看著大小姐,等著吧,日後她絕對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的!

一堆廢墟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看著這大片的廢墟,瞬間的慌亂,不停的翻找著,一雙手很快就被磨出了血泡,但是他並沒有停下。

“爹!娘!你們在哪裏?兒子回來看你們了!”錢途看著周圍的廢墟大聲的叫喊著,但是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他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他是京城第一捕快,一直在為皇上做事,他知道他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人居然那麽的喪心病狂,居然連老人都不放過!

錢途猩紅著眼正要去調查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還沒有走兩步就碰到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

“你是…阿途?”老人明顯是認出了錢途,出聲說道。

“李伯?你怎麽在這裏?還有你知不知道我家裏發生了什麽?我爹娘呢?”錢途看著李伯問道。

“說來也奇怪,那天啊,你們家裏莫名其妙的就起了大火,這村子裏的人怎麽滅都滅不了,等火滅了的時候,你爹娘他們也……”說著李伯就歎了口氣,“節哀順變。”

“那那天可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錢途攥著拳頭,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李伯一開始搖了搖頭,但是很快就又想起了什麽,“說起來啊,那天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過來問路,他要去京城,但是我們哪裏知道那裏怎麽走啊,後來他去了你們家,沒多久你們家就起火了。”

李伯說著也起了懷疑,“這火該不會就是那個人放的吧?這個畜牲!”李伯氣紅了臉,不停的咒罵著。

“李伯可還記得那個人長的什麽樣子?”錢途上前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