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兒,大夫說你的身體太弱了,需要好好的調理,而且平日裏一定要注意,這一胎……很容易流產的。”景尋澈本來是不想告訴木風茄的,但是如果不說的話,將來出了事情茄兒會不會更加的怨恨他?
木風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能夠感受到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裏發育,“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她剛剛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但是現在這個孩子跟以前的那個孩子感覺不一樣。
這個孩子可以說是自己真真正正的孩子,是她懷上的,她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讓他叫她娘親。
“茄兒……”景尋澈看著木風茄的眼中全是溫柔,“茄兒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也會好好的保護我們的孩子的。”景尋澈摸著木風茄的肚子說道。
“嗯,我相信你。”木風茄認真的看著景尋澈說道。
兩個人正在屋子裏培養感情,可是總有不長眼的來打擾他們。
“主子,輔政王來了。”穆南站在門外說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有一陣陰風從他身後刮了過去。
在看到景尋澈之後就明白剛剛的感覺從哪裏來了,“主…主子。”穆南看著景尋澈黑的可以滴水的臉色,有些結巴,他是不是壞了主子好事了?
可是這也不怨他啊,輔政王說是有急事找主子他才過來的啊。
景尋澈看了一眼穆南,“你應該慶幸,今天本侯心情好,不然……你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穆南聽著景尋澈的警告心裏哭唧唧,主子,這不是他的錯啊,他也不想來的,但是架不住人家官比咱們大啊。
不過穆南心裏的想法並沒有讓景尋澈知道,不然景尋澈今天一定不會放過穆南的。
“你過來是有什麽事?”景尋澈看到大廳裏的元宇涵問道。
“關於昨天那群土匪的事情,我對外聲稱就是普通的土匪,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指不定會做什麽呢。”沒準會讓他們把那群土匪放回去,然後去找他們的大本營呢,這件事是這麽簡單的嗎?
“然後呢?”
景尋澈看著元宇涵問道,總不能就因為這點事情就來找他吧?
“我昨天晚上審了他們一晚上,什麽都沒有說,嘴太硬了,我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昨天晚上什麽刑具都用上了,可是那群人死活不肯說,他也是沒有辦法來,才過來找景尋澈的。
“那就把他們送到我這裏來。”
他這裏的東西可比元宇涵那裏的東西多多了,以前上戰場的時候聽說的別國的刑具,他也懂一些,可以給他們用一用。
“沈大人他們怎麽樣了。”
自從他們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聽說過沈大人他們的消息,昨天回來茄兒又暈倒了,所以一時間就沒有顧得上他們。
“他們兩個的情況還好,都有派人盯著,隻不過具體什麽情況,還是需要風茄去看一看。”元宇涵說道。
“茄兒她,懷孕了。”
景尋澈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元宇涵,這種事情瞞也瞞不住,肚子大了很快就會被人知道的,所以還是不隱瞞了。
元宇涵驚訝的看著景尋澈,“可以啊湛之,沒想到你這麽厲害,話說你們什麽時候成親?到時候我好準備賀禮。”
“還沒有準備好,茄兒她還沒有同意。”景尋澈抿了抿嘴唇,這件事情他完全聽從茄兒的意見。
元宇涵抽了抽嘴角,“那行吧,等你們什麽時候確定了,再去通知我一聲,不過最好別是這幾個月,因為阿茹快要生了,我可沒有時間去參加。”
“行了,知道了,沒什麽事就趕緊走吧,裏的把那些人送過來就行。”
景尋澈不耐煩的把元宇涵給送走了,然後大步走向了木風茄的房間,茄兒現在很虛弱,需要人照顧。
“茄兒,剛剛元宇涵來了,我問了問沈夫人的情況,他說還可以,等你身體好點了,你就過去看看吧。”景尋澈從丫鬟手裏接過粥,一點一點的喂給木風茄。
“好,也有一段時間了,幹娘的情況應該有所好轉了。”木風茄算了算時間,覺得這個時間就是一個轉換期,接下來的時間就好過了,而且發病的次數也會逐漸的減少。
“對了,琪兒呢?”從一回來就沒有看到沈琪,木風茄有些擔心,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有沒有被嚇到。
“你不用擔心,沈琪現在正在沈府裏,有朱霏陪著他呢,沒事的。”景尋澈摸了摸木風茄的腦袋說道。
沒多久木風茄就感覺到困了,很快就躺在**睡著了,景尋澈在從木風茄蓋好被子後就悄悄的出去了。
“主子,輔政王已經把人給送來了。”穆南在景尋澈身邊低聲的說道。
他可不敢大聲說話,萬一吵醒了夫人,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景尋澈點了點頭,派人保護好這裏之後就帶著人去了地牢,景尋澈看著已經被打的看不出人樣的幾個人皺了皺眉,看來這群人是真的嘴硬啊。
“我告訴你們,我們是絕對不會出賣組織的,你們就算是對我們用再多的刑也都沒有用。”大當家的惡狠狠的看著景尋澈說道。
“是嗎?本侯也沒有打算讓你們開口說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景尋澈看著牆上一些刑具,慢慢的走著,一件件的挑選著,而且還試了試趁不趁手。
“那你想知道什麽?”大當家的不解的看向景尋澈,難道他還知道一些這個人不知道的事情?哼!不管是什麽他都不會說的,他們這種人是最講原則的了。
“本侯什麽也不想知道,就是想找你們算算賬,因為你們,本侯的夫人受到了驚嚇,肚子裏的孩子差點出事,這筆賬我們來好好的算一算。”
最終景尋澈挑了一個趁手的刑具,慢悠悠的來到了大當家的麵前。
“我記得你是想讓我的夫人給你當壓寨夫人的。”說著景尋澈就一棍子打了下去,景尋澈下手的地方極為的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