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正有此意,看來愛卿是跟朕想到一起去了。”元宇川不得不順著景尋澈的台階下去。

“既然如此,臣就不耽誤皇上了,恭送皇上。”

元宇川帶著人氣勢洶洶的來,又帶著人灰溜溜的走,圍觀的百姓完全蒙在鼓裏,他們唯一知道就是侯爺的夫人懷孕了,侯爺受傷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主子,安兒小姐來了。”朱霏帶著一個女子來到了木風茄的麵前。

安兒?木風茄在看到安兒的臉之後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隻不過她沒有想到安兒居然還在她的府裏,她還以為她已經離開了呢。

“安兒小姐請坐。”木風茄示意了一下朱霏,讓她搬來了一張椅子。

“多謝公主,我這次來就是想讓公主收我為徒的,就算是婢女,我也認了,隻求公主能夠把安兒留下來。”

安兒真誠的看著木風茄,早在木風茄回來的時候她就想過來了,但是一聽說她懷孕了,身體不好,所以才等了兩天。

“你確定?你要知道,聞王殿下對你並非是沒有感情,如果你想等的話,完全是可以等到他的。”木風茄不緊不慢的說著。

“我跟聞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就算是有那也是仇人,公主可能不知道,我在家裏的時候,看病的大夫就是聞王殿下給找來的,他說那個人是藥師穀的穀主。而我也傻嗬嗬的信了,這一信就是十幾年,而且我身體裏的慢性毒就是他們給下的,我不知道聞王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但是我知道這個人已經不配我去等了。”

安兒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如果不是聞王或許她生活的並不好,但是起碼她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會像現在這樣每日以藥續命。

”你剛剛說的,讓我收你為徒是什麽意思?”木風茄問道。

“我想跟著穀主學習醫術。”安兒定定地看著木風茄,她自己已經久病成醫,一些小的病症她還是可以應付的,而且她的家裏也是學醫的,耳濡目染,她還是有一些基礎的。

木風茄看著安兒沒有說話,說實在的她是不想收安兒這個徒弟的,因為她看得出來安兒的情感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簡單,聞王很有可能會再來找安兒的,到時候肯定會有數之不盡的麻煩。

但是看著安兒亮晶晶的眼睛,木風茄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她還記得當初她離開的時候這個小姑娘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光彩,就像是失去了生機,現在能夠讓她重獲新生的,想來也就是放下了想重新開始了吧。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如果後期我的考驗你沒有通過的話,那麽我照樣不會收的。”她收徒弟可是講究原則的。

這安兒的人品聽下人說還是可以的,現在就看她的天賦和勤勞了。

“多謝穀主…不對,多謝師父。”安兒笑著看向木風茄,不管怎麽樣她都會努力的。

木風茄解決了安兒的事情,突然想起來當初的那個陳小姐,當時她派了另一個人去給陳小姐治病,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朱霏,你明天去把陳府的陳大小姐叫過來,就說我想跟陳大小姐敘敘舊。”木風茄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對了主子,屬下打聽到,在我們離開之後陳大人把陳二小姐送進宮了,現在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聽說好像是一個貴人。”朱霏把剛剛打聽到的事情說給了木風茄。

木風茄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那個陳大人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怎麽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呢,那種情況下也就隻有進宮這一條選擇了。

“我知道了,隻要他們不招惹我,我也不會搭理他們的,隨他們去吧。”皇宮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沒看到木忍冬都不回去了嗎?

第二天陳大小姐就帶著麵紗,帶著侍女浩浩****的來了,現在她的精神是越來越好,就跟以前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就是‘記憶’有些缺損,而且嗓子也受損沒有恢複如初。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麽大問題,陳大人也重新把希望放在了陳小姐的身上。

“見過公主。”陳小姐真誠實意的給木風茄行了一禮。

“起來吧,我叫你來就是想看看你的病恢複的怎麽樣了,要知道當初我有事離開,就把你交給了別人。”說著木風茄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陳小姐,發現她現在確實不錯,滿意的點了點頭。

“過來,我給你把把脈。”木風茄招了招手,讓陳小姐過去。

“你們都下去吧,公主要給本小姐看病了,你們去外麵等著。”陳小姐麵無波瀾的看著身後的人說道。

“是。”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出去了,一點猶豫都沒有。

在所有人都出去之後陳小姐才鬆了口氣,“哎呀,終於沒人了。”

木風茄看到她這個樣子笑了笑,“怎麽樣?在陳府一切都好吧?”

“都好,現在那個陳大人已經完全信任我了。一點都沒有懷疑,而且他這幾天還在給我找親事呢,我就要在這幾天行動了。”她可不想到時候被陳大人當做自己的女兒給嫁出去,這樣她會惡心一輩子的。

“行,到時候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說,我和侯爺一定會幫你的。”木風茄看著陳小姐說道。

“嗯,多謝公主和侯爺。”陳小姐也沒有推辭,直接應了下來。

“你有沒有想好這件事情結束了去哪裏?”木風茄問道。

“出家,或者遠走他鄉…”陳小姐笑了笑,說道,“總之去哪裏都好,隻要不是在斳朝京城裏。”

“也對,這裏對於你來說承載了太多的東西了,離開也是好的。”說著木風茄就從首飾匣子裏拿出了一個錢袋子交給了陳小姐。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你要是離開總要有盤纏不是?”按照她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帶走陳府裏的一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