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朱彥總是會對著一個地方發呆,一呆就是半天,如果不是有人叫他的話,根本就不會回神。

“屬下沒事。”朱彥有些不解的看著木風茄,為什麽主子會這麽問?

“你真的沒事?那你為什麽這幾天天天發呆?”木風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朱霏跟她反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一次朱彥正在做飯,結果,做著做著就開始發呆,差點把廚房給點著了。

朱彥怔了怔,沒想到主子會知道這件事,不過,“沒什麽,就是有一些私事沒有想明白。”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想了,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的,有時候等你不想知道的時候就會讓你知道了。”木風茄一聽是私事,也就沒有再問下去的打算了,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嘛。

“如果以後有什麽想不明白的,不嫌棄的話,就來跟我說說,我雖然不能給你什麽可行性的意見,但是當一個聆聽者還是可以的。”木風茄說道。

朱彥看著木風茄欲言又止的點了點頭,在木風茄滿含關懷的眼神下離開了。

他也想知道為什麽他會經常發呆,不就是一個人嗎?為什麽會對他的影響這麽大?朱彥啊朱彥,你是真的栽了啊,想到這裏,朱彥自嘲的笑了笑。

在跟著木風茄來五片山之前,他像以前那樣去找那個女人,明明他們兩個人都快要發展到談婚論嫁地步了,但是那天他看到的那一幕讓他心中的目呲欲裂。

平日裏,連他牽一下手都會臉紅的女人,居然能夠做出那種惡心的事情來,真是無恥至極!

朱彥看著手裏那個女人給他做的平安福,閉了閉眼睛,沒有一點波瀾的將那個平安福用內力震碎了。

以後再也沒有那個愣頭青朱彥了,其實愛情也沒有什麽好的,自己一個人不也挺好麽?為什麽非要愛情呢?想著想著,朱彥的眼睛就蓄滿了淚水。

愛情啊,這個東西他反正是不想再碰了。

木風茄在朱彥離開之後,就讓人去查這件事兒了,朱彥最近的狀態不太對,還是讓人去查一查比較好,如果能幫上忙的,就盡力幫一幫。

隻不過碰巧的是,木風茄派出去的人,正好是那天跟著朱彥出去的那個人,暗衛把朱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木風茄聽了之後,整張臉都黑了。

“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朱彥是誰的人?”居然敢渣她的人,就得做好被報複的準備,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真不怕自己被撐死。

暗衛為難的說道,“這個屬下不知道,我那次也是第一次知道,朱大哥有喜歡的人了,那天朱大哥要拿的東西太多了,才帶著我去的,我也是第一次去那個女人的家裏。”

“知道她家也好,把她家的地址給我,等我回去了,去找她談談人生。”木風茄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波瀾都沒有,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怎麽樣似的。

但是一旁的暗衛卻在這語氣裏聽出了無盡的寒意,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之後,就默默的退了出去,主子可千萬別傷及無辜啊!他什麽都不知道。

元野瑞在審問出李大牛的事情之後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隻不過還沒有到木風茄的身邊就被木風茄給叫停了。

“你給我站在那裏不要動!”木風茄忍著胃裏的嘔吐感說道。

“師父,怎麽了?”元野瑞不解的看著木風茄,“我今天來是想告訴師父我比那個景尋澈厲害,我審問出了李大牛身後的人。”說著元野瑞就興奮的跑了過去。

木風茄在元野瑞過來之後,立馬就忍不住的吐了起來,元野瑞看著木風茄愣住了。

“師父?”

“你離我遠點!”木風茄看著元野瑞咬牙切齒說道,這個死孩子怎麽就這麽的不聽話呢?

朱霏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木風茄蹲在牆角裏不停的吐著,而元野瑞就站在木風茄的的不遠處。

“主子,你又吐了?”朱霏急忙走過去給木風茄倒了一杯水說道。

“你去把這個兔崽子扔出去,我就好多了。”木風茄指著元野瑞說道。

這個時候朱霏也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怎的回事,二話不說就拎著元野瑞出了帳篷。

“你做什麽?我是來找師父的。”元野瑞不服氣的看著朱霏說道。

朱霏並沒有理會元野瑞的話,隻不過是淡淡的說了句,“你還是洗幹淨了再來找主子吧主子就是因為你身上的味道才吐的。”

元野瑞懵了,他身上能有什麽味兒?元野瑞仔仔細細的在他的身上聞了聞,最後還是朱霏看不下去了,才說道:“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兒,主子現在最聞不了的就是這個。”

元野瑞一聽這個就愣住了,血腥味兒?對了,他剛從大牢裏出來,就說那個景尋澈為什麽不第一時間回來了,原來是因為身上占了血腥味兒去洗澡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狗了,一點都不告訴他,師父剛剛肯定討厭他了,景尋澈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

元野瑞蔫嗒嗒的去洗澡了,裏裏外外的洗了三遍,在確定沒有味道之後,才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去找了木風茄。

木風茄正在景尋澈的懷裏吃著東西,看到元野瑞來的時候,心裏還是緊張了一下,不過在看到他濕漉漉的頭發之後,就放鬆了,還好,洗澡去了,不然她又要吐了。

“茄兒,再吃點吧,你剛剛就沒有吃多少。”景尋澈白了一眼元野瑞繼續投喂木風茄。

“不吃了,已經吃飽了,等什麽時候餓了再吃。”她已經吃的不少了,可是景尋澈總是說她吃的太少了,對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好。

每次這個時候木風茄就特別生氣,在他的心裏到底是孩子重要還是她重要,不過這個問題她也從來沒有問過,因為問不出口,總覺得這種問題很矯情。

“好,那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