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的將士沒有懷疑,離開了五個人,除了景尋澈就隻剩下四個人,對付這四個人景尋澈自己綽綽有餘,他先是抹了兩個人的脖子,其他的將士發現了異常,可為時已晚,景尋澈手起刀落,那兩個人已然倒了下去。
他不敢耽誤時間衝了進去點了火,然後快步離開糧倉。
如今第一步已經完成,接下來他要去尋找北冥國的主帥,爭取拿下主帥的人頭。
糧倉那邊的火勢越來越大,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滿是火光,幾乎所有人都隻顧糧倉,景尋澈這時也在敵營穿梭著,他很快就找到了多人把守的主營帳,他躲在暗處,隻見裏麵走出了一個身披盔甲的將軍。
此人的打扮和元宇涵所差無幾,就算他不是主帥也一定是重要的人,所以景尋澈將目標定在了此人身上。
奈何此人身邊重重守衛,他就算是突擊也無法近這將軍的身,他隻能隱匿在暗處,若是情況不妙當機立斷逃跑。
那將軍看著糧倉著了火也急了起來,飛快的朝著糧倉走去,景尋澈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飛鏢,靜待時機的到來。
“怎麽回事?怎麽會著火?一定是有刺客!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刺客給我找出來!”將軍看著正燒的旺的糧倉怒吼著。
身邊的將士被分走了一大半,景尋澈緊握住手裏的飛鏢,如今正是最好的時機,他揚手手裏的飛鏢就飛了出去,下一秒飛鏢落在將軍的脖子上,將軍瞪大了雙眼就這倒了下去。
如此一來敵軍開始騷亂了起來,可是景尋澈的位置也暴露了,他沒敢耽誤時間立刻運功快速往外逃。
可藥丸的藥效卻在這個時候無效了,眼看著馬上就要逃離敵營可他卻痛苦的蹲了下來,急忙從身上掏出藥瓶又服用下去了一顆。
隻是如此耗費了一些時間,他也被敵軍團團圍住,而藥效還有一段時間才有效,他隻能拿出刀來和敵軍打在了一起。
若是他可以使用內力,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隻是他若是動用內力就憑木風茄的這些藥丸還是不能壓製毒性。
他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隻能單槍匹馬與數十人抗衡,漸漸也落了下風,就在他準備使用內力突圍出去之時,突然闖進來了十幾個人。
景尋澈看著元宇涵的身影皺了皺眉,他身為皇子怎可來做這麽危險的事,難道他不知道一軍失去主帥是多麽嚴重的事嗎?
“你怎麽來了?”景尋澈不悅的問。
元宇涵並沒有管景尋澈,隻是淡淡的開口:“兄弟一場不能看你一個人送死,還愣著幹什麽,趕快收拾了這些人,若是援兵來了我們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景尋澈聞言緊皺著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雖然元宇涵沒有景尋澈武功高強,他的內力也沒有景尋澈深厚,可他的武功也算上乘,幾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些敵軍。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援兵往這邊趕來,元宇涵抓起景尋澈就飛了出去,幾人完好無損的回到了營中,隻有景尋澈的身上有幾道傷。
回到了營帳元宇涵眼睜睜的看著景尋澈包紮好才放下心來,對於景尋澈他的心裏有很多疑問。
“你的武功是怎麽回事?你為何不用內力?”元宇涵不解的問。
昨天他就發現了景尋澈的問題,他昨天若是使用內力也不會讓那隻黑熊囂張那麽久,所以元宇涵也才帶著人去營救景尋澈。
“中了毒,不能用內力。”景尋澈淡淡的回答。
他從前一直沒有將元宇涵當做自己人,可昨天和今天他已經連續兩天冒險救他,他心裏也將元宇涵當成了兄弟。
“中毒?”元宇涵打了個寒顫,驚的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去,“什麽時候中的毒?可有解藥?”
景尋澈搖頭,語氣中有一絲淡淡的惆悵,“並無解藥。”
元宇涵愣在了原地,兩人很默契的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才回過神來離開了景尋澈的營帳。
翌日,清晨的日光灑下,木風茄急忙從**爬了起來,今天是火鍋店和美顏堂開業的大好日子,她低調的沒有讓別人知道她是這兩間鋪子的老板。
火鍋店開業後有陸陸續續的人去試吃,木風茄看著漸漸的熱鬧起來的火鍋店笑得合不攏嘴,沈意如屁顛屁顛的跟在木風茄的身後,看到木風茄的鋪子如此紅火對木風茄更是佩服了起來。
可令木風茄頭疼的是,那美顏堂的生意卻冷清的很,賣了一天愣是一瓶也賣不出去,沈意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麽好用的東西怎麽可能一瓶也賣不出去?這些人可真是有眼無珠!”沈意如氣憤的跺腳。
看到沈意如那氣鼓鼓的樣子木風茄倒是笑了出來,自從和沈意如冰釋前嫌以後刷新了她對沈意如的新認知,這丫頭看起來高冷可實際上卻是個碎嘴子,嘰嘰喳喳個沒完。
“看來還得想想別的辦法,要不然這鋪子遲早關門。”
木風茄也理解沒人買的原因,通俗點說就是缺個代言人,她一時之間卻沒有合適的人選。
她初來乍到隻有沈夫人和沈意如兩個朋友,她們兩人本身皮膚底子好,所以隻有找一個皮膚差的人才能看出效果。
“意如,你有沒有什麽皮膚不好的朋友?”木風茄問。
沈意如垂眸思考,不一會就高興的開了口:“我還真認識兩個,你的意思是要讓她們用麵膜,然後讓其他小姐看效果是嗎?”
“沒錯,如果你有認識的朋友,可不可以給我引薦一下?”
沈意如臉上露出了一絲自豪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難掩內心的高興,“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幫幫你吧。”
兩人高興的走向李府,被一聲突兀的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沈意如拉著木風茄去看熱鬧。
木風茄本不願去湊這個熱鬧,誰知沈意如拉著她就跑,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你這做的是黑心的買賣,根本沒有人能投進去。”樓行周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