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雖然疑惑,但也把木風茄的話放在了心上,她既然能幫自己恢複青春貌美,自然有辦法讓她留住皇上的心。
皇後提著小廚房做好的點心來到了養心殿,折騰了一天過後,皇上的身子才好了一些,總算是沒有像白天時候那樣上吐下瀉。
聽到了太監的通傳,皇上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來,躺在**閉著眼睛假寐,不想多看一眼皇後那個老頑固。
他們兩人之間之所以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有原因的,皇後太過於古板,每每皇上起了興致皇後總是能提起其他的事情,將他的興趣澆滅。
皇後看到皇上一臉虛弱的躺在**,心裏也是一陣的心疼,她拿出自己的手帕細心的為皇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皇上好端端的怎麽還生了病?”皇後輕聲細語的說。
她知道皇上躺在**並沒有睡著,皇上也是瞞不過去才睜開了眼睛,可映入眼簾的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張老氣橫秋的臉,他怔愣著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皇後來。
“皇後你……”
皇上詫異的看著皇後,怎麽也沒想到一向非常古板的皇後此時穿著露肩紗裙,胸前若隱若現一片雪白的光景。
看到了皇上的反應,皇後心裏一陣暗喜,也牢牢的記著木風茄的話,沒有對皇上表現出太多的熱情。
“這是臣妾親手為皇上做的點心,皇上嚐一嚐吧,臣妾的小廚房做了一盅血燕,皇上趁熱吃了吧。”
皇後說的話,皇上一個字也沒有聽清,他的心思此時全在皇後的身上,恨不得立刻將皇後按在**狠狠地疼愛一番。
“皇後今天似乎和往日不同,讓朕想起了年輕時候的皇後,皇後今夜留在養心殿吧。”皇上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皇後的美貌。
蓉妃和慧妃一個貌美一個妖嬈,卻不如皇後嬌豔,本以為今夜能抱得美人歸,不曾想皇後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皇上的身子還沒有痊愈,還是應該在養心殿靜養,現在時候也不早了,臣妾不打擾皇上休息,臣妾告退。”
說罷皇後不顧皇上,快步走出了養心殿,從養心殿出來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方才她險些沒控製住自己留下來。
接下來一連兩天的時間,皇後都像是不經意的躲著皇上一樣,而皇上踏入到景仁宮的次數也越來越多,皇後對木風茄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風茄,你說到底什麽時候可以留下皇上啊?”皇後撇撇嘴,一臉的惋惜和不滿。
如今蓉妃和慧妃那兩個小賤人宮裏冷清的很,一向冷清的景仁宮這兩天倒熱鬧的很,若不是有木風茄在她的身邊時刻提醒著她,她怕是早就按耐不住了。
“皇後娘娘別急,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皇後娘娘若是太容易被皇上得到,皇上怕是還會被蓉妃和慧妃搶走。”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女人越是上趕子男人就越是蹬鼻子上臉,你越不理他,他越把你當個寶。
木風茄也在短短幾天成了宮裏的大紅人,宮裏身份最顯赫的兩個女人都已被她收買,她還有著安寧郡主的封號,後宮的嬪妃連連踏入到她的蒹葭殿,搞得木風茄一個頭兩個大。
景尋澈和元宇涵抓住了北墨雪,可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北冥國仍然沒有派人來談判,似乎他們抓到的不是七公主隻是一個普通的將士。
北墨雪雖然被擒,可卻生活的有滋有味,元宇涵半點沒有苛責她,隻是封住了她的內力,讓她可以在軍營四處走動。
不過北墨雪一直都沒有放棄逃走,也默默的尋找機會報仇,她已經在短短的兩天內摸清了軍營的現狀,可以輕車熟路的找到景尋澈的營帳。
她拿著短刀和煮好的湯悄悄的來到了景尋澈的營帳,景尋澈此刻正在沐浴,北墨雪見狀也是瞪大了雙眼,猶豫著要不要這個時候去偷襲。
她可是堂堂七公主,此等下流之事若是被發現了,她的麵子還往哪放?
“誰?”景尋澈大訶一聲。
就在北墨雪猶豫不決之際,她的行蹤也被正在沐浴的景尋澈所發現,景尋澈使用輕功從水中飛起,迅速穿好了衣服。
北墨雪也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衝進了營帳,可她看到裏麵的人就邁不開步子,仿佛石化在了原地一般。
麵前的男人身高八尺,由於時間匆忙身上的衣服沒有穿好,可以看到他腹部的肌肉和完美的線條,那張英俊的臉更是讓人為之動容。
她見過很多英俊的男人,卻沒見過像景尋澈這樣驚為天人的容貌,他到底是誰?
“七公主還是放下那點小心思吧,就憑七公主這三腳貓的功夫,還不至於能偷襲的了我。”景尋澈隻是遠遠的瞥了她一眼。
北墨雪很難將這驚為天人的容貌和那刀疤臉貼合到一起,麵前男人的身形和說話的方式就是將她劫回來的人,她實在想不通他為何要將自己的臉偽裝的那麽恐怖。
她的臉也是沒出息的染上了一抹紅暈,害羞的就連說話也支支吾吾了起來,“你……你的臉……”
景尋澈這才發覺不對勁,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此時他的臉上光潔無暇,儼然沒有了那恐怖的刀疤。
“想必七公主應該是個嘴巴嚴的人,倘若除了七公主以外還有其他人知道,那七公主可要小心自己的嗓子了!”
他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一步步的向前逼近,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條縫隙,北墨雪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對麵前這個男人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她紅著一張臉跑回了自己的營帳,腦海裏還浮現著景尋澈那張俊美的臉,她隻覺得自己的心也漏了一拍,嘴角不自覺的一點點上揚著。
她七公主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不管這個男人是誰,她北墨雪一定要得到他,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