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看門口

我同胖子開玩笑,若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同我耍一番嘴皮子,但是他此時麵色不善,便擔心的問他怎麽了,他立刻壓低聲音對我說:“你看門口。”

聽到他的話,我心知有異,立刻扭頭看向門口。

隻見昏暗黝黑的門洞,正有一個紅臉蛋黑眼珠的瓷人,好似左搖右晃的不倒翁一樣,晃晃悠悠的便進入到了狹長的石室內。

我一下子便傻眼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吊死鬼肯定是玩耍膩了,又將這些個慎人的鬼東西招了進來。

隊友們全都擠在石室最裏麵的角落處,圍在身邊的小瓷豬全都變成了老母豬的模樣,而且還正在往豬妖的方向發展。不過,大部分瓷豬都已經在變身之前變成了一地的碎片,剩下十幾隻體型碩大的瓷豬也不是問題。問題是,正一一闖進石室內的瓷人,他們可不似這些個小動物瓷器這麽好對付。

我猛然想起牆壁上麵那個掛鉤,便一邊敲擊麵前的豬妖怪物,一邊往煙男的身邊移動過去。

我用從來沒有過的語速,好似流星閃電一般快速的對煙男講述一遍關於剛才的發現,也不知自己的語速這麽快,煙男他有沒有聽懂。而就在此時,隻是過了眨眼間的功夫,門口處的那些個恐怖的瓷人,就已經衝到了狹長石室的中央,眼看著就要衝到我們的麵前了。

我看事情不妙,立刻對胖子說:“剩下的都交給你了。”說完便立刻拉著煙男,直奔我之前發現衣服掛鉤機關的地方奔去。

衝到掛鉤石壁的近前,我都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便立刻抬手指著石壁上麵那個不太明顯的掛鉤給煙男看。

煙男竟然隻是看了一眼,便立刻伸出手,一根修長的手指便勾在了掛鉤上麵,然後一用力,掛鉤便立刻被向下拉動,接著便聽見震耳的轟隆隆聲響起。我們麵前的石門,便好似拉門一樣,整麵石壁都朝著左側移動開來,然後牆壁上麵般露出一個雙臂寬的門洞。

胖子等人一邊同瓷人們打鬥糾纏。一邊朝著我和煙男這裏退過來,狹長石室的外麵並非連接長廊,而是一間暗室。

狹小的暗室內漆黑一片,其中似乎東西,而且體積不小。我站在石室的門口。忽然感覺一股濃重的陰氣,好似一條條小蛇一般攀上我的腳踝,然後環繞著我的小腿蜿蜒向上,令我渾身戰栗不止,心底湧上一股股惡寒,心說不妙,此間石室內定有古怪,而且很難對付。心想著最好還是擊碎剩下的幾個瓷人,然後用產婦的血衣對付那隻白臉紅舌的吊死鬼,也不要走進這間石室。這間石室,給人的感覺好似地獄一般陰森恐怖至極,似乎一旦踏進入內,便再也無走脫之日。

我正準備轉身之時,胖子的手電筒剛好掃到石室內的擺放著的物體身上,他立刻驚呼道:“有棺材。”說完便同猴子一起擠進了暗室內。

我慌忙大喊一聲“不要進去”,並伸手想要攔住冒失的二人,結果後背忽然被人猛推了一下,身體便直接跌進了暗室內。我在身體失去平衡之時扭頭看向身後,想要看看是誰推了我。結果看到査靈兒邪氣鬼魅笑著的臉孔一閃而逝,然後煙男同査七爺也隨著我不慎跌進暗室身體,一起走進了暗室內。

緊接著,我懼怕的事情發生了。在煙男同査七爺步進暗室內以後。剛剛滑向一邊的石門,忽然咻的一下子返回原位,快如閃電,將我們的進路,同時也是唯一的出口給封死了。

我剛剛站穩的身體一震,心裏一涼。心說“糟糕”,根本不理會身後胖子對我的呼喊叫嚷聲,慌忙打著手電筒,在緊閉的石壁近前摸索起來。光滑平整的石板上麵沒有任何的機關,我都快要將堅硬的石板給摸穿了,也沒找到能再次從新開啟石門的機關。

站在我身旁的査七爺,見我的樣子有異,便走到我的身邊問說:“有什麽不妥?”

我此時不知是不是因為無力感而頭暈目眩,隻覺得心裏好似崩塌了一樣,身體開始變得軟趴趴的十分無力,不由得便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麵,好似一根被甩在牆上的麵條一樣,無力的朝著地麵滑落。

査七爺見到我的異樣,急忙伸手扶住我的身體,我此時好似中了蠱毒一般,頭暈眼花,耳內嗡嗡作響,恰似有一群無比勤快的蜜蜂,在耳中瘋狂的肆意飛舞一般。

昏昏沉沉中我聽到隊友們一聲接著一聲呼喊我的名字,但是那呼喊的聲音好似同我中間隔著什麽東西一樣,遙不可及,聽不真切,就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空洞聲音一樣。我癱坐在冰冷石壁與地板的夾角處,聽著一聲又一聲不太真切的呼喊,腦袋漸漸的清明起來。

我漸漸聽到胖子非常急切的不停對我呼喊著“老鄭,假斯文,你怎麽?”急切的聲音可以明顯的聽出他十分的擔憂著急。

我的大腦漸漸清醒,身體也漸漸恢複了力氣,剛才的感覺恍如隔世一般。眼睛已經內看清周圍的景象,猴子那因為過度而擔憂,五官擠在一起的臉,別提有多麽的好笑。我想要安慰眾人說我沒事,但是不知為何還不能發出聲音,便用手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身。

胖子見我已經有力氣站起,便擔憂的問說:“假斯文,你剛才是怎麽了?怎麽好似犯了大煙癮一樣,嚇死老子了。”

我仍舊感覺兩腮無力,喉嚨好似被異物堵住了一樣,十分困難的說剛才感覺好似中了蠱毒一樣難受。帶我結結巴巴,留著口水剛把話說完,煙男便立刻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麵,然後搖頭說:“沒中毒。”

胖子看著我虛脫無力,有不能好好說話的樣子道:“我看你不是中毒,而是中邪了。”

我不知怎的一直感覺兩腮無力,說話變得十分的緩慢,似乎語言功能正被漸漸的奪去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