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韓鑫業可是彭尚戎非常信任的人,就算是他也要對韓鑫業客客氣氣。
然而此刻韓鑫業竟然對這個姓葉的如此恭敬?
周小姐也是微微一怔,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開破越野的人居然會認識彭家的家主?
該不會是韓秘書搞錯人了吧?
“哎呦,是二爺啊,沒想到你也在這。”
韓鑫業扭頭望向一旁的彭寶勳,用手示意葉青辰,畢恭畢敬道:“葉先生是彭總的貴客,前段時間就是葉先生出手救了彭總一命,所以彭總便把君華酒店送給葉先生作為謝禮!”
“啥?他就是那個中醫大家!”
彭寶勳冷汗刷的便淌了下來,他可是聽彭尚戎提起過的,那位治好他病的中醫大家。
沒想到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寶哥,你可別被他騙了,就他那個窮酸樣,還中醫大家呢,我看他就是假冒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啪!”
彭寶勳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周小姐捂著臉一臉驚恐地表情:“寶哥……”
“賤人,滾一邊去!”彭寶勳冷冷道,與之前憐香惜玉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女人有的是,但是得罪了大哥的貴人,他可是擔待不起。
周小姐頓時嚇得瑟瑟發抖,趕緊跑到一邊不敢說話了,這時彭寶勳趕緊走過來,彎腰道:“葉先生,對不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原本這家酒店是我在打理,現在您來了我立馬將手續轉交給您!”
“龍忠明,你留一下吧,我去趟彭府!”
葉青辰對著龍忠明說道。“對了,保安部,整體開了吧!”
“是,葉帥!”
聽到這話,王隊長頓時麵如死灰,沒想到人家還真是酒店老板。
說開除他還真不是吹牛啊!
這麽體麵的工作說沒就沒了。
而且連彭二爺都低頭。
這人到底什麽來頭?
彭賢莊,江川東城最豪華的一座宅子。
整個宅子依山而建,遠遠望去雲霧繚繞,極為有意境!
葉青辰來到宅子大門前,不禁暗暗點頭。
難怪彭家能在彭尚戎的手裏成為江川第一豪門,除了有遠見和魄力之外,在風水上恐怕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葉先生,您可來了!”
彭尚戎帶著人親自從山莊裏頭迎了出來,旁邊的人中還有兩道熟悉的身影。
沈萬通和沈冰怡!
“彭先生!沈老,冰怡,你們也在啊!”
葉青辰微微有些驚訝。
“葉哥,您能來真是太好了,現在恐怕也隻有您能救思夢妹妹了!”
沈冰怡趕緊跑過來,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剛哭過,俏臉寫滿了擔憂。
“到底怎麽回事?”
葉青辰皺了皺眉頭。
“葉先生,咱們邊走邊說吧!”
彭尚戎趕緊往院子裏帶路。
“沈老,還是你來說吧!”
在路上彭尚戎歎了口氣,示意讓沈萬通幫忙解答。
沈老臉色同樣苦惱,無奈地搖了搖頭:“彭先生的千金彭思夢小姐,之前去了趟嶺南,不知道被什麽毒蟲咬了,回來後便高燒不退。”
“起初以為是痛熱症,我便給她開了兩幅藥方,頭兩天還有效,甚至已經轉好,但是這兩天竟然又發起燒來了,而且還開始胡言亂語,見人就咬,狀若瘋癲!”
“老夫慚愧,行醫幾十年,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病症,是以隻能讓彭先生請葉醫生您出馬了!”沈萬通歎了口氣,露出一臉慚愧。
這次他們祖孫來到江川是因為慈安林正在江川設立分店,本想借著給彭思夢治病,在江川上層打出名聲。
結果居然遇到了如此怪異的雜症,心裏也是憋屈的很。
“有如此怪異的病症?”
葉青辰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按理說,一般蚊蟲叮咬,犯不上如此嚴重,而沈萬通剛才的描述,倒像是瘋牛病差不多了。
幾人說著話,便來到了一處豪宅的外邊,進了屋子,便看到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位老人,留著兩撇小胡子,眼神微眯,看上去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另一位,則是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太極服,留著板寸頭,看上去格外精神。
隻是此時臉上的表情焦躁不安。
見到葉青辰一行人進來,老人未動,年輕男人倒是站了起來,“彭叔叔,這人是……”
“這位是我請來的葉先生,葉先生可是中醫大家,思夢的病我想讓葉先生來試試!”
彭尚戎趕緊開口說道。
“中醫大家?”
這時,沙發上卻傳來老人不屑的笑聲:“彭先生,我已經說過了,貴千金的病乃是鬼物附體,隻有我的道術能救,找再多的庸醫過來,都是徒勞!”
“潘道長,雖然我沒有治好袁小姐的病,但不代表葉醫生治不好,您這麽說話,怕是不太合適吧?”
沈萬通臉色難看的開口道。這潘道長話裏話外都是對他們醫者的輕蔑和嘲諷,讓他心裏很不痛快。
“沈老,我看潘道長說的也沒什麽錯,您治了這些天,袁小姐依然高燒不退,症狀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嚴重!我看你們中醫傳到現在,真是沒落了!”
潘道長還未開口,旁邊的年輕男人便冷著臉開口說道。
雖然沈萬通在林海江川這一代有些名聲,但以他的背景,還真不用把一個中醫大家當回事,更何況,他也的確是著急彭思夢的病情,所以話裏話外都帶著刺。
“吳健,你怎麽跟我爺爺說話呢!你家裏的長輩就是這麽教你的嗎?”
沈冰怡俏臉立馬掛上了寒霜,這吳健說話簡直太難聽了。
這是對他們所有中醫師的輕視和否定,換成任何一位中醫恐怕都無法容忍。
“我家裏長輩怎麽教我的用不著你管,但是現在思夢的病情,就連潘道長的仙藥也隻能是控製而已,其他人我看還是免了吧!”
吳健冷冷地掃了葉青辰一眼,眼神極其輕蔑。
“這位是?”
葉青辰擺了擺手打斷了沈冰怡,然後問道。
“哦,這位吳健,是我嶺南一位老友的徒弟,葉先生,小健就這個脾氣,您別介意!”
彭尚戎趕緊在一旁解釋道,也是一副頭疼的表情。
“沒事!我當然不會跟小孩一般見識!”
葉青辰淡淡道,似乎真的沒放在心上,但是吳健卻立馬豎起了眼睛。
“你說誰是小孩?我看你年紀也大不了幾歲吧?擱這裝什麽裝!”
吳健皺著眉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