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作她原本可以丟給陳紫萱去處理,不過薑雨琪認為現在江川分公司剛剛站穩腳跟,她身為分公司的負責人,需要嚴格把關,不能出現一丁點的紕漏。
而且分公司目前敲定的幾個項目,全都是富輝董事長親自談的,跟她沒有多大關係。
薑雨琪生怕分公司內又會出現一些質疑她的聲音,所以想要更加努力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薑總,已經淩晨了,您還是盡早回去吧。”
陳紫萱裝訂好資料,對著一臉疲態的薑雨琪道。
“再等等吧,這些合同還需要再仔細審查一下!”
“行了!”
陳紫萱直接把薑雨琪手裏的文件抽了出來,“聽我的,剩下的交給我,你都一天一夜沒合眼了,早點回去休息!如果你累垮了,咱們分公司可就群龍無首了!”
“好吧!”
薑雨琪歎了口氣,扭了扭發酸的脖子,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薑總,這麽晚了,我給你叫個代駕吧?”
陳紫萱道。
“咱們公寓離這不過兩條街,我自己回去就行!”
“好,那你注意安全!”
“嗯,那陳姐,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好!”
薑雨琪提著包下樓,走進電梯,直接來到地下停車場,隨即朝著自己的車位走去。
正在此時,身後忽然隱約傳來幾道細碎的腳步聲,薑雨琪起初認為是聽錯了,也沒當回事。
但是又走了一段,發現腳步聲越來越近,頓時心撲通撲通開始跳了起來。
她之前可是在社交平台上看到過,一些變態在停車場尾隨什麽的,光腦補一下,就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而且這個點了,停車場裏一個人都沒有,要說心裏不怕那是假的。
但這會兒她也不敢回頭看,隻能繼續加快腳步。
而她加快腳步,後邊的腳步似乎更快了,最後如同鼓點一般密集,仿佛直接朝她跑了過去。
薑雨琪啊的一聲,也趕緊跑了起來,結果剛走兩步便撞進一座寬闊的胸膛。
“救命啊!”
薑雨琪閉著眼睛就開始拍打,拍了好一會兒,對麵的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頓時緩緩睜開了眼睛。
“青辰,怎麽是你啊!”
見到這人,薑雨琪拍了拍胸脯,終於鬆了口氣。
“不是我還能是誰,都這麽晚了才下班,要不要這麽拚?”
葉青辰摸了摸鼻子,笑嗬嗬道。
“幸好你來了,我自己一個人走夜路嚇死了!”如今有葉青辰在身邊,薑雨琪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中頓時有了安全感。
葉青辰朝著後方掃了一眼,目光掃見了幾個黑影,不禁冷笑一聲,這才開口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另一邊,江川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內。
夏淩赫穿著浴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嘴裏哼著小曲,順便往身上裏噴了噴香水,一臉陶醉的表情。
他之所以如此高興,是因為今晚他就要把薑雨琪給辦了!
上次合利的事,夏家損失十幾個億,這筆賬自然要算在薑雨琪的頭上。
而之前夏永山說這女人極有可能認識某個大人物。
所以他故意等了兩天,才準備對薑雨琪下手。
而一想到今天晚上要在那女人身上好好釋放一番。
此時已經興奮的不行!
“馬的,都這個點了,人怎麽還不給我送來?”
夏淩赫看了下時間,馬上十二點了,按理說他派出去的人應該回來了。
對於派去的人,他十分放心,都是夏家的高手,畢竟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又等了一會兒,人還沒到,夏淩赫等不及了,拿起電話想要打過去問問。
正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咚咚!”
夏淩赫立馬跳了起來,搓著手跑過去開門。
結果門一打開,一隻大腳便直接踹了過來,夏淩赫嗷叫一聲便砸在了遠處的地板上。
一名身穿藏青色大衣的男人提著一隻黑皮箱走了進來。
“你是什麽人?”
夏淩赫捂著胸口,一臉發蒙的表情。
男人也不說話,直接將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將一隻針管拿了出來,從一隻藥瓶裏開始抽取透明藥水。
接著轉過身來麵向夏淩赫,把針管裏的氣泡緩緩推了出去。
“你要幹什麽?”
夏淩赫咽了下口水,臉色頓時變得驚恐起來。
“隻是給你打個針而已,不會要你命的!”
男人淡笑道,“隻不過,打過這個藥之後,可能會讓你喪失某些功能!”
聽到這話,夏淩赫還能不明白嗎?
對方明擺著是要廢掉他作為男人的能力啊!
“你他馬知道我是誰嗎?你動了我,信不信本少爺滅你全家!”
夏淩赫瘋狂的嘶吼起來。
龍忠明一臉不以為意,搖頭道:“你應該慶幸,打了針之後,你一家才能保住性命,不然你有可能連累的是整個夏家!”
“你知道我是夏家人?”
夏淩赫呆了一下,隨即趕緊問道:“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你沒有必要知道!要怪就怪你不該對那個女人有非分之想!”
男人陰冷的說了一句。
“那個女人?”
夏淩赫立馬便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難道是薑雨琪背後的人派你來的?你……啊!”
話還未完,男人已經薅住了夏淩赫的頭發,讓對方無法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透明藥水注入到自己的體內!
……
一段時間後。
江川市立醫院的一間病房內。
“張醫生,我兒子到底是什麽情況?”
夏永山滿臉慌張的看向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張醫生歎了口氣,神情複雜的小心翼翼道:“夏先生,您兒子被注射的這種藥物能夠破壞人體分泌雄性激素的功能,而且這種破壞無法通過醫療手段進行修複,我已經盡力了。”
夏永山瞬間臉色蒼白,聲音顫抖道:“你的意思是,我兒子以後都不能算作男人了?”
張醫生眉頭緊皺,一臉為難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如此。使用藥物進行閹割的方式被稱為藥物去勢,目前醫學界還沒有修複手段,對於您兒子的遭遇,我很遺憾。”
夏永山表情有些僵硬,他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麽個詞,藥物去勢他不明白,但是閹割他是聽得懂的!
“到底是誰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你們馬上去給我查清楚,我一定要殺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