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治標治本
玉封城疑惑的看著方雲：“什麽是治標，什麽又是治本？”
“治標，就是我直接驅除老爺子體內的魔物，不過失去的生命力是不可能奪回來了，以老爺子現在的身體，活不過十年。”方雲說道。
“那治本呢？”玉封城自然不會願意這樣。
“治本就是找到魔物，然後將魔物在沒有逃離老爺子體內的時間，將它殺死，生命力雖然不會完全奪取回來，可是也會奪回大半，再多活十幾二十年也是可以的。”方雲說道。
“當然是治本，有什麽條件你隻管說，隻要我做的到，我絕不會拒絕。”玉封城趕忙說道。
“我想你誤會了，治標與治本對我來說，都不過是舉手之勞，隻不過治本，有一定的風險，如果魔物失控，到時候不僅是老頭，府內都會受到波及，相對來說治標更為快捷，而且安全。”方雲說道。
“那……那你有幾成的把握？”玉封城問道。
“我不清楚這個魔物的實力如何，而且他吸收了老頭大半生命力，實力會有所上升，我不確定能否對付的了他。”
方雲所說的辦法，自然是以他的神念，潛入老頭的體內，與魔物拚鬥。
如果是上一世，他自然是不怕，可是如今他的修為，比起全盛時期，萬分之一都不到，所能驅使的神念也少之又少，要以神念對付陰物，未必有十足的把握。
作為醫者，事關人命，即便是他也不能輕易說有十足把握，如果是十天前，他的把握還大一些，可是為了給寶兒治病刻畫陣法，他消耗了大量仙氣，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恢複。
玉封城不禁沉思，即便是他，也無法定奪，一個是能保證自己父親的生命，不過卻隻能活幾年，另外一個卻要冒著巨大的風險。
“方少爺，依你之見，該作何選擇？”玉封城隻能求助方雲，他已經六神無主，現在方雲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種事我不好做決定，我隻是醫者，不是患者家屬，你選前者，我便驅除魔物，你選後者，我就冒險為你一試。”方雲冷靜的說道。
就像是當年，一些手術都要家屬的簽字同意，才能進行一樣。
做什麽樣的選擇，方雲不能做決定，也不會做決定。
“方少爺，我實在拿不定主意。”玉封城哭喪著臉，他這輩子都沒做過這種艱難的抉擇，即便是十年前，空港耗巨資擴建，他也沒有如此左右為難。
玉封城的腦海裏一片混亂，此刻他絲毫不懷疑，方雲是否能治好自己父親，隻是以何種方式，這讓他無法選擇。
方雲凝望玉封城：“我看你的魔法水平，似乎不低。”
“在下五階五品，不知這與我父親的病情，有什麽關聯麽？”玉封城不禁疑惑的問道。
“你父親不過五階一品，你便能有五階五品，真是不錯。”方雲點點頭道。
“方少爺過獎了。”玉封城不知道方雲什麽意思，隻能勉強露出一道笑容。
方雲目光閃爍的看著玉封城：“城主大人，你可相信我？”
“之前不信，現在我相信。”玉封城坦言說道。
“那你可敢放手一搏？”方雲問道。
“隻要能讓我父親康複，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惜。”玉封城壯言道。
“刀山火海倒是不至於，不過有一定的危險，如果失敗了，不僅你老爹性命難保，你自己的魔法修為也會大打折扣。”方雲說道。
玉封城眉頭絲毫不皺：“方少爺有話便直說。”
“我用秘法，將你靈魂出竅，與我一同進入老爺子的體內，驅除魔物。”方雲認真的看著玉封城，隻要他的眼中有一絲遲疑，他便放棄這個想法。
“靈魂出竅？”玉封城大為驚訝：“傳說人有靈魂，隻是一直未得見，難道這是真的不成？”
“那魔物，便是死者之怨魂，附著在你父親的體內，鼓動你父親發狂，再趁機吞噬生命力，如今魔物被我暫時壓製，要麽將之驅逐，要麽將它在體內消滅。”方雲說道。
“好，既然方少爺話已至此，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玉封城堅決的看著方雲。
“你老爹有你這個兒子，也算值了。”方雲笑了笑道。
“那接下來要做什麽？”玉封城問道。
“先準備妥當，處子血、童子尿。”
“啊？”玉封城沒反應過來，他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人用處子血、童子尿的，或者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
“照做便是，這童子尿我有。”方雲咧嘴笑了笑：“處子血就有些麻煩了。”
“什麽麻煩？”玉封城不解的問道。
空港裏黃花大閨女可不少，難道這處子血還有什麽講究麽？
“這個自然是需要至少這麽大一缸的處子血。”方雲比劃了一下，大約1000毫升左右，這可不是一個女孩可以提供的了。
“這處子血我來想辦法。”
“千萬注意挑選女孩，如果有一個不是女孩，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方雲提醒道。
“我知道，我會挑選十歲以下的女孩。”玉封城謹慎的說道。
“每個女孩不要抽太多血，對身體不是很好，不過少量無妨，你大概要找三十個女孩。”方雲再次說道。
如果是正常的成年人的話，一般抽200~300毫升也無所謂，不過十歲以下的女孩自然不能如此抽，不論是對身體還是對未來發育，都會有所影響。
“我知道。”玉封城點點頭道：“何時開始治病？”
“明天正午。”方雲說道。
來福已經在屋外等了大半天的時間，要知道以往不論是多麽有名氣的醫師和祭祀，在屋內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
老爺子發起瘋來，誰都攔不住，可是方雲進去後，屋內就安靜許多，也不見老爺子發瘋。
終於，方雲與玉封城從屋內走了出來，兩人臉上神色各異，方雲一如之前的輕鬆，玉封城則是沉思，也看不出喜怒。
來福迎上前：“老爺，太老爺的病怎麽樣了？”
“來福，你去帳房令三百兩銀子，找三十個十歲以下的女孩來。”玉封城說道。
“啊？”來福錯愕的看著玉封城，完全不明白玉封城的用意，他甚至以為是方雲想要。
方雲開口道：“跟每個女孩說，抽取她們一點血，每人十兩銀子。”
“太老爺的病情怎麽樣了？”來福關心的問道。
“……”玉封城看了看來福，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來福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