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說完,見四人還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口中道:“這都是怎麽了,不相信我嗎?”

見四人仍是不說話,林佑道:“這樣吧,你們誰進去一下,進去一下你們就信了!”

“不!”四人異口同聲的大叫道。

笑話,誰願意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

林佑看了看四人,口中道:“都是怕死鬼。”無奈的看了看宋群:“小群,你去外麵抓一隻蟲子什麽的回來,一試大家就相信了!”

宋群看了看林佑,起身奔向了山洞之外。

不多時,宋群手捧著一隻不知名的小飛蟲走了進來。

見林佑接過了小蟲,四人的好奇的盯著林佑,目不轉睛。

林佑搖頭一笑,心念一動,將小蟲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伸出空空的兩手,對著四人示意一下後,心念又是一動,將剛剛的小蟲從空間中放了出來。

手掌伸出展開,剛剛那隻小蟲慢慢張開翅膀,飛了起來。

“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們吧?”林佑笑著說道。

方沁水點了點頭:“眼見為實,此事過於古怪,我們自然是看了以後才安心。”

魏加卻大叫了起來:“媽的,那日葉水兒在攬月大殿之上說你輕薄她後,你就知道了自己空間的古怪。你告訴了葉水兒,居然瞞我們到現在,佑佑,你也太不地道了!”

林佑道:“幹娘和爺爺也知道,隻是他們覺得此事重大,還是先不和你們說的好,這次幹爹渡劫出了意外,幹娘走之前才說讓我講出來。”說到這裏林佑看著四人道:“這事情你們可千萬要保密,誰也不能說啊!”

方沁水宗卓遠和宋群點了點頭。

魏加仍是一臉的不忿:“你提前就告訴了葉水兒,難道我們幾個還不如你那寶貝徒弟讓你放心嗎?”

“告訴水兒,是情非得已。她心中一直糾結著當日之事,我無奈之下,才收了她做徒弟,告訴了她!也是免得她日後心中留下隱患,影響修習!”林佑說著看著魏加道:“胖子,幾人之中,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上次遺跡之事,你就冒冒失失的將明瑤兒帶了過去,你叫我怎能安心的告訴你!”

魏加瞪眼道:“那次的事,你已經罵過我好幾次了。再說了,幹係重大之事,我那個告訴過明瑤兒了?”

林佑見魏加吹胡子瞪眼的動了真怒,笑著道:“如今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就不要再計較了,幹娘也是考慮到我們年輕,所以讓我遲些再告訴大家,她這樣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見林佑抬出了幹娘孤月眉,魏加便也不說話了。

林佑又看向了方沁水道:“所以弟妹不用擔心,我這空間裏,雖然修道者進去後無法動用真元,修煉不成。可是我和爺爺試過幾次,在我空間之中,我用心神便可和他溝通。而從我空間出來的瞬間,爺爺的真元操控就恢複如常了。”

說到這裏林佑一笑:“所以說,這個空間,我可以充分利用起來,做一個出其不意的攻擊,定然能保佑我們平安的。”

方沁水看著林佑道:“你準備怎麽做。”

林佑笑道:“我是這樣想的,卓遠我們離開宗家後,就把胖子和小群放在我空間之中,我和卓遠二人在外麵,若是遇到了危難時,出其不意的將小群放出來,定能一擊而中。”說到這裏又看了看魏加道:“遇到攻擊之時,將胖子放出來,自然也能抵擋上一陣子。”

聽完這話,宋群倒是沒有說什麽,魏加卻蹦了起來。

“放你的狗臭屁,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魏加青筋繃起,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林佑,口中吐沫橫飛:“將老子當肉盾扔出去,虧你想他媽出來,老子當肉盾就夠苦的了,你居然想這樣玩老子。當是肉球啊,扔來扔去的,老子告訴你,想都不要想,門兒都沒有!”

林佑見魏加氣成這般模樣,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其他三人看林佑的模樣,知道林佑是逗魏加呢,看著魏加的神情,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魏加這才恍然大悟,這小子是存心氣自己呢。

“你妹的,真不地道!”魏加憤憤不平道:“就知道欺負老子,就不要等到我修為牛叉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佑佑,老子一天扁你三次,早中晚飯後各一次,全當消食鍛煉了!”

林佑笑著點頭:“好的,哥等著那一天呢!”

這個時候宋群說話了:“可是林大哥,若是這般的讓我出來,那就必須要置對方於死地了,要不然你空間的秘密也就暴露了。”

林佑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沒有十分的把握,我也不會用上這一招。”

幾人又說了幾句,便都散了,紛紛回到自己的住處,度過這山洞中的最後一夜。

林佑臨了叫住了方沁水,有和她詳細的說了自己潛息隱法的奧妙之處,讓她完全放心宋群的安危。

方沁水聽後,淡淡一笑,算是徹底相信宋群跟著林佑是不會有事的。

次日一早,宗卓遠自然是召集了二十名子弟,勉勵了一番,當然也許下些獎勵的承諾。

這二十人平步青雲的從默默無聞的子弟,轉眼就要成為宗家的一支核心力量了,每個人心中都異常的激動,對宗卓遠自然是忠心耿耿了。

讓這二十人還是做了平日的尋常隨意的穿著打扮,一行人除去了洞口的禁製,趕回了宗家。

宗卓遠一到宗家,便召集了長老和宗瀚宗經,了解了近段時間宗家的情況。

五個長老中有宗影和孫清二人,又有宗瀚宗經,自然是大局盡在掌握之中了。

宗經宗瀚倒也能幹,這半年來,將宗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匯報了宗家半年來的走向,以及子弟們建功獎賞的一幹事宜後,勉勵了眾人一番,眾人也恭喜了宗卓遠突破到融神期五層,宗卓遠便也告辭出來了。

回到了住處,宗卓遠叫上了林佑三人,也喊來了宋申和方沁水,商量著怎樣引誘族中不安分的子弟們忍不住刺殺自己。

要是窩在宗家,這刺客多半是不會殺入宗家動手的。

林佑幾人商量了一番,最後決定,在宗人府外一裏處,搭建一處比武場,借著讓宗人府子弟比試切磋的名頭,宗卓遠不間斷的去巡視查看,引誘對方上當。

宗人府中年輕子弟眾多,實力不強,而且人又多,動起手一片混亂,對方肯定忍不住下手。

商量定了,宗卓遠便安排了下去,讓宗瀚著手去辦,同時讓宗經更加留意起那些不安分的子弟們的動作。

不出五天,宗瀚來報,比武場已經搭建好了,就在城北外,宗人府的旁邊一裏處。

自此之後,宗卓遠總是帶著一幹子年輕的子弟,隔三差五的去比武場中觀看子弟們比試。

久而久之,比武場中特意給宗卓遠留了位置,方便他觀看。

而宗卓遠四人身邊帶著的年輕子弟,自然就是培訓好的那二十人了。

當然,方沁水和宋申也是跟隨著,以防萬一。

明瑤兒在宗家這麽些日子了,居然也沒有走,見魏加回來,自然是又跟了上去。

就這樣,又是兩個月過去了。

宗卓遠仿若是樂此不疲往比武場跑著,倒是無事,沒有任何動靜。

幾人有些焦躁了起來。

可是這一日,宗經悄悄找到了宗卓遠和林佑,匯報了一件事。

大公子宗合,這倆日經常出城去,早出晚歸的,不知在忙些什麽,為了不打草驚蛇,宗經也沒敢讓人繼續跟蹤。

林佑聽後默默不語,看著宗卓遠,一言不發。

宗卓遠臉色難看:“我一直想著會是宗述兄弟們,但願不是他吧!”說到這裏歎了口氣:“他也是個可憐的人啊!為何要如此呢?”

林佑安慰道:“是與不是還不一定呢,我們加強戒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