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你講的故事,叫做梁祝化蝶。”

靈機險境外的大石之上,林佑和陳思水相距三四米坐著,林佑呲著大牙開始講故事了。

陳思水全神貫注,不發一語的盯著林佑。

講到最後,陳思水一臉的向往,眼中濕濕的。

“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裏了,師兄要來換崗了。”林佑笑眯眯的看著陳思水道。

這兩天下來,陳思水倒是和林佑親近了許多,臉上也沒有了害怕的表情,也開始和他說上兩句話了。

隻是她還一直和林佑拉開一段距離,而且在吳永來換崗前就離開,很怕見人。

見林佑這麽說,陳思水跳下石台便離開了。

林佑站起身來抻了個懶腰,口中喃喃自語:“老陳頭真不地道,讓我陪他兩個女兒,也不給些好處,害的老子修煉都沒功夫了。”

這兩天晚上,林佑開始體悟真元化形之道,可是十分的艱難,真元推出後雖然可以化出些形狀來,可是隻要攻擊出去,立即消散了,毫無用處。

按照宗門摘要上說要感悟天地之道,三五年方可小成,讓林佑有些心急。

在天機門,林佑算是最底層的弟子,這讓林佑很是鬱悶。

吳永來替換了林佑,他便回到天機外堂提了食盒向陳思冰的住處走來。

“妹的,好歹哥在下界也是一方宗主,讓天運大陸顫抖的人物,居然淪落成送飯的小廝,真是丟人。”林佑心中埋怨著,來到了陳思冰的住處。

推門進去,見陳思冰正坐在院中桌椅上等著呢,林佑便走過去將飯菜擺好,在一邊坐了下來。

“怎麽,心情不好?”陳思冰看林佑苦著臉,開口問道。

林佑點了點頭:“修為太低,心情鬱悶。”

“慢慢來就好了!”陳思冰頭也不抬的說道。

林佑懶得理她,坐在椅子上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欠揍樣子。

吃過了飯,陳思冰道:“我又練了兩天,要不再跳一段給你治治病?”

林佑雙眼亮了起來,當下坐直了身子:“好,好,兩天了都,我以為你忘了這正事了。”

陳思冰也不言語,直接除去了外衣,露出了裏麵的護士裝來,嫻熟的去了頭飾,秀發披散開來。

身形一動,緩緩扭動了起來。

林佑目不斜視的盯著陳思冰,喉結上下動著。

陳思冰扭動著,手臂滑下去,一抬臀,玉手一抖“啪!”的一聲,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林佑坐在椅子上身子一抖,一股血氣往上湧來。

陳思冰眼睛微眯,看著林佑扭動著,猛的斜過了身子,腰胯一扭,翹臀一抖,“啪!”的一聲毫無預兆的又打在了小屁屁上麵。

林佑又是一抖,翹起了二郎腿。

這兩個動作做完,陳思冰雙頰緋紅,一臉的羞澀,將目光投向了別處,舞動了起來。

又舞動了幾下,陳思冰看向林佑,突然變色,舞姿也停了下來:“你怎麽了?”

林佑有些迷茫:“什麽怎麽了,你繼續啊!”

陳思冰一指林佑:“你鼻子流血了!”

林佑伸手一摸:“我靠,怎麽沒感覺到!”慌忙從空間取出了件裏衣來撕了布條堵住了鼻孔。

“你沒事吧,怎麽會這樣?”陳思冰有些慌亂。

“沒事沒事!”林佑擺手道:“天氣幹燥,氣血上升的緣故,沒事的!今天就到這裏吧,很好很強大,以後就這麽跳,我走了先!”

背著身子收好了飯菜,林佑逃出了陳思冰的住處。

回去的路上,林佑提著食盒,鼻子中塞著布條,口中喃喃道:“其實人要知足,這樣的小日子也挺不錯的。和蘿莉大小姐談談人生,看看禦姐二小姐跳跳豔舞,挺充實的。”

林佑從天機外堂回來,就因為鼻子塞著布條,外堂便謠言四起了。

眾人一致認為林佑在二小姐那裏已經不好使了,二小姐已經開始折磨這小子了。

大家都憂心忡忡的,要是林佑不好使了,那往後不是又要大家輪流送飯了。

半個月過去了,林佑的日子挺愜意的,無事和陳思水講講故事,隔三差五的陳思冰給他來個驚喜,跳上一段勾魂舞,其中更是加上了自己一些動作,很是有去夜店的前途。

“話說在我家鄉宋朝年間,有一處地方山清水秀的,名為清河縣,縣中有一男子,身高不過五尺,生的麵目猙獰,頭腦可笑,隻在縣中挑了個擔子買燒餅。”林佑經過十幾日的鍛煉,口才是越來越順暢了:“莫笑這武大郎不成模樣,可娶得一房妻子倒是有十分的顏色,名叫潘金蓮,生的風流,姿色動人。”

“而縣上有一大戶人家,是開藥方的,家主是個風流少年郎,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林佑興致勃勃道:“這西門大官人乃是清河縣十大美男之一,也是我家鄉曆代男子的偶像!今天我們要講的,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故事!”

這廝居然給陳思水講起金瓶梅來了。

果不其然,陳思水聽到一半有些過分的描述的時候便站起來跳下了石台,瞪著林佑道:“你為何給我講這個?”

林佑很是坦然:“你誤會了不是,這可是我家鄉廣為流傳的故事。”

陳思水瞪著林佑道:“這個故事你和我妹妹講過了沒有?”

林佑急忙搖頭:“她是什麽境界,怎能體會到這故事中的內涵。”

“以後不準講這種故事了,也不準和冰兒講!”陳思水瞪著大眼睛道:“要不然我告訴我爹爹。”

“不講了,不講了!”林佑連連擺手,從石台上跳了下來。

陳思水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你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若是讓我知道你給我妹妹也這般胡說八道,定要你好看。”

“唉!”林佑歎了口氣,一臉的委屈:“本來以為你超脫世外,能夠接受一些前衛的東西,看來我錯了,你也就是一俗人而已。”

“不跟你胡扯了!”陳思水瞪了林佑一眼道:“我要進靈機險境中去了!”

林佑心中一動:“其實我早就想問問你了,你上次進去是幹嘛呢,裏麵不是很危險嗎,你好像是隻是至靈期四層吧!”

陳思水看著林佑道:“爹爹帶我進去過,我很熟悉裏麵的環境,沒有危險的。我在裏麵種了些東西,算著日子也有近二十年了,也該熟了。”

說著陳思水便要往通道走去。

“等等!”林佑伸手攔住了陳思冰:“我們也認識這麽多天了,也算是朋友了吧?”

陳思水看著林佑點了點頭。

林佑換上了一臉的笑容:“帶我進去見識見識好嗎?”

“可是你要看守啊!”陳思水道。

林佑道:“你破地方從我來除了你就沒人來過,無聊的要死。你就帶我長長見識吧!”

陳思水想了想道:“好吧,不過你進去後要聽我的話,不要亂動,也不要亂跑!”

林佑連連點頭:“那是自然!”

陳思水又想了想,最後下定了決心:“跟我來吧!”說著向著通道中走了進去。

林佑急忙跟了上去。

隻見陳思水拿出了一個碧油油的玉牌,向前探著,前方模糊不清的霧氣中湧出了一條通道來。

林佑緊緊的跟在她身後,隻覺得四周霧氣湧動,空間陣陣扭曲,似乎有撕裂一切的力量。

“媽的,這禁製比胖子要高明多了。就這種禁製,外麵根本不需要人把守。”林佑心中暗自吃驚,緊緊的跟著陳思水。

突然眼前一亮,四周“嘶嘶”聲不斷,二人出現在了一處山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