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秦總的地盤,我帶朋友離開,有什麽問題嗎?”林寒推了一下眼鏡,微微一笑道。
“很好。”秦墨州冷笑一聲,眼底泛著嗜血的光芒。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挑釁他,林寒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空氣中帶著一股火藥味,氣氛冷到了極點。
林寒想要出去,但秦墨州高大的身體抵在門口,兩人一直暗中較勁,看誰更勝一籌。
唐詩詩眉頭一皺,伸手戳了一下秦墨州的腰,原本站如青鬆的男人立馬敗下陣來。
她笑嗬嗬的說道:“林寒你是不是傻,他這種體質一般怕癢,你看這不就行了嗎?”
秦墨州剛才還平靜的臉色頓時陰雲密布,仿佛晴天霹靂一般。
偏偏唐詩詩還在不知死活的戳著他的腰,那根手指頭極其不安分。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壓迫感,唐詩詩縮了一下脖子,說道:“趕快走!”
本來她是不想走的,畢竟這個病房實在是太舒服了,但她好像闖禍了。
“好。”林寒見她願意走,趕忙將她推出去。
然而數十個保鏢已經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了,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抓起來。”秦墨州語氣冷冽,下了一道命令。
隨後林寒就被帶走了,而唐詩詩隻能灰溜溜的回到房間。
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誰讓秦墨州的衣服剛好破了兩個小洞,根本沒有忍住。
誰會想到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竟然會怕撓癢癢。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唐詩詩咳嗽了一聲,將頭埋到胸口壓的低低的。
“是嗎?”秦墨州漠然冷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解釋。
將她禁錮在椅子上,雙手撐著兩邊,身體越壓越低。
唐詩詩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他目光深邃無垠,仿佛洞察著一切,所有的心思在他麵前都無處可藏。
他身上的那股墨香越來越近,唐詩詩本來不想自作多情閉上眼睛的,以為他跟以前一樣在開玩笑。
但秦墨州卻扣住了她的腦袋,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酥麻的癢意帶著痛感刺激著她,唐詩詩瞬間瞪大了雙眼。
秦墨州俯身凝望著她,唐詩詩慌亂的閉上了眼睛,趕忙將頭別到一邊。
“你是不是有病?”唐詩詩有些氣惱,這樣的懲罰他覺得很有意思嗎?
“你不是知道嗎?”秦墨州心裏本來還有怒氣,看到她那張羞紅的小臉時便已經散盡。
唐詩詩用力擦著嘴唇,極其嫌棄。
反應過來後,心裏就隻剩下怒火,他是這麽隨便的人?背地裏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姑娘!
唐詩詩這樣一想,就感覺渾身不帶勁,更加嫌棄了。
秦墨州麵色微沉,慢條斯理的解著紐扣,目光染上一絲冷鬱,隨後便捏起她的下巴。
“我跟他比,如何?”
“跟誰?”唐詩詩眉頭一皺,他說話真的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林寒。”秦墨州的大手從她唇上劃過,聲音沙啞了幾分。
唐詩詩有些無語,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比什麽?”
她很煩秦墨州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但她竟然會下意識的回答。
“回答我。”秦墨州聲音低沉,帶有一絲磁性,仿佛夜裏刮來的涼風一般,令人耳畔舒適。
“回答什麽?”唐詩詩有些頭疼的扶額,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