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州得意的看了林寒一眼,之所以不反抗就是因為看到唐詩詩要醒了熬。

要不然向來高傲的他,怎麽可能會坐以待斃呢?

“詩詩,我隻是擔心你。”林寒並沒有道歉,幾乎把所有的責任歸咎到秦墨州身上。

雖然這一次受傷不是因為他,但前幾次跟他脫不了幹係。

“擔心她,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打人嗎?林醫生好大的作風!”秦墨州唇角帶著一絲冷意,冷漠的諷刺道。

“你別煽風點火!”林寒很不爽,知道秦墨州是故意的。

“怎麽,連說實話的資格都沒有嗎?”秦墨州眉頭微挑,挑釁意味十足。

林寒掌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所以指節有些發白。

他知道秦墨州是故意的,這一次他理虧,哪怕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過他。

秦墨州漠然冷笑,哪怕林寒什麽都沒有說,這一次的較量勝負已分。

“別說了,讓我清靜清靜。”唐詩詩頭痛欲裂,根本沒心情去管他們兩人的破事。

隻要這兩人在一起就會吵架,久而久之唐詩詩已經習慣了。

她想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去思考一下那些人為什麽要追殺她。

如果不查清楚的話讓人寢食難安,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那些人的手段實在是太狠了,簡直令人發指。

見她心情並不是很好,兩人都閉嘴了。

林寒還要給她配藥,隻能先離開,秦墨州則留在了病房。

看著林寒離開的背影,他眉梢間帶起一絲得意,有時候,硬碰硬不一定管用。

某總裁心裏暗暗的想著,似乎掌握了什麽不得了的技巧。

唐詩詩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小九九,吃了藥後便睡了過去。

秦墨州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這一覺她睡得格外安穩。

第二天。

唐詩詩大早就醒了,昨天晚上吃了藥,所以恢複了不少,這點小傷對她來說不是問題。

秦墨州買了早餐,見她已經醒了,便把小餐桌立起來,然後把吃的全部放在桌子上。

唐詩詩艱難的起身,身體如同被車碾一般,每動一下都痛得頭目森然。

秦墨州將她扶起來,見她活動不是很方便,便打算喂她吃的。

滾燙的粥還沒有吹冷,就迫不及待的塞到她的嘴邊。

“你想燙死我?”唐詩詩眼底劃過一抹鄙視,不會喂的話她自己來好了。

“好。”聽到她的訓斥,秦墨州並沒有生氣,脾氣也格外的好。

低頭把粥吹冷,然後便遞過去。

“那麽大口,想噎死我?”唐詩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對於秦墨州的舉動怎麽看都不滿意。

“好。”秦墨州點了點頭,然後半舀了一小勺。

唐詩詩還想再說什麽,秦墨州便低頭吻了一下,她到嘴的話立馬憋了回去。

見她乖了,秦墨州便開始喂粥。

唐詩詩瞪了他一眼,但沒什麽可挑剔的,隻能忍著把東西吃完。

病房的門沒有關嚴實,唐月兒站在外麵,眼珠子瞪得老大,恨不得要從眼眶裏跳出來。

剛才那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秦墨州脾氣向來陰晴不定,在唐詩詩麵前竟然把姿態放得這麽低。

這是她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的,憑什麽?

唐月兒滿腔怒火,指甲抓著牆麵,出現一道劃痕。

“你在這裏做什麽?”林寒從另一邊走來,就見她站在門口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