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如果她答應的話,到時候我帶她過來。”
嚴歡歡不願意放棄唐月兒這棵搖錢樹,所以不管她說什麽都會照做。
卻不知道一時的貪財極有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你走吧。”唐月兒鬆了一口氣。
隻要有人給她把消息帶出去,並且可以見到唐詩詩,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嚴歡歡點了點頭,然後便趁著夜色離開。
嚴歡歡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那些保鏢的巡查,來無影去無蹤。
夜裏,唐詩詩坐在醫院草地的長椅上曬太陽。
林寒坐在一邊給她講解一些病人的疑難雜症,唐詩詩與他分析著理論。
林寒微微一笑道:“每一次跟你聊天收獲都頗多。”
唐詩詩的古醫早已經登峰造極,這些都是小問題,根本就難不了她。
“記得拿個小本本記下來。”唐詩詩知道林寒在開玩笑,打趣了一句。
林寒在她麵前喜歡保持謙虛罷了,實際上他的實力放眼整個A市極少有人可以達到,可以說是年輕有為。
“下次一定!”林寒微微側過臉看向她,輕笑出聲。
“你們說的都不對。”
兩人正討論都認真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道頗為傲嬌的聲音。
唐詩詩扭頭看去,眼底劃過一抹疑惑,總感覺這人在哪裏見過,但回憶一番卻想不起來。
“那個人明明得了神經病,被嚇的,你們在胡亂分析什麽?”嚴歡歡從後麵走來,傲嬌的說道。
“你是?”林寒眉頭一皺。
“唐詩詩,你還記得我嗎?”嚴歡歡徑直從他麵前走過來到唐詩詩麵前。
雖然已經過了很多年,但總應該記得她吧?
唐詩詩麵色微冷道:“有事快說。”
怎麽可能會不記得,嚴歡歡給她的印象深刻。
嚴歡歡在學校裏就是一個小混混,跟唐月兒關係不錯,所以沒少找她的麻煩。
每一次都要帶很多人欺負她,不是往寢室被子裏藏蛇嚇得她神經衰弱,就是在杯中放粉筆灰,幾乎是壞事做盡。
"不要那麽冷漠嘛,我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嚴歡歡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唐詩詩麵容端肅,將她的手給拍了下去,極其不耐煩的說道:“我們走。”
說完她便起身打算回病房。
凡是跟唐月兒以及唐家有關係的人她都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牽扯。
“你難懂就不想知道你孩子的下落嗎?”
嚴歡歡並沒有著急去追,而是依照唐月兒的話去說。
果然,唐詩詩腳步頓住了,她眉眼間帶著些許得意。
“誰讓你這麽說的?”唐詩詩唇緊緊抿成一條線,眼底的冷光流轉。
“當年的事情我也是知情者,想知道嗎?”嚴歡歡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或許利用這點消息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不少好處。
“詩詩,她在唐月兒身邊好一段時間了,或許是有什麽陰謀。”林寒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仔細一想,似乎在唐月兒身邊看到過這個女人,這兩人都是一夥的。
“我知道。”唐詩詩點了點頭,隻不過沒想到嚴歡歡回找上門來。
“你想說什麽?”她回頭冷冷的看著她。
“不想說什麽,隻要你給我好處,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嚴歡歡搓了搓手,明擺著就是為了要錢,一點廉價的信息就可以得到那麽多好處,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