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翻布包,心裏頓時涼了一截,她的暗器竟然被偷了!

唐詩詩趕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嚴歡歡,然而一直沒有人接。

“接電話啊,怎麽不接?”唐詩詩心裏又急又氣,實在是不明白嚴歡歡到底想做什麽。

不是說要帶她見唐月兒嗎?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難免讓人心慌。

“在找什麽?”秦墨州從外麵回來,將吃的放在桌子上。

“沒什麽。”唐詩詩立馬將包收好,將眼底的波瀾給壓下去。

秦墨州表現得很平靜,但從始至終唐詩詩都不敢與他對視。

他是一個敏銳的人,哪怕不用想也知道他心裏肯定有所懷疑。

“過來吃吧。”秦墨州自然知道她在慌什麽,但並沒有問。

不管她做了上麵,或者說想做什麽,都有一定的理由。

“秦墨州,那個……”唐詩詩雖然餓,但是吃東西卻覺得索然無味。

“怎麽了?”秦墨州看著她,麵色平靜道。

“就是,爺爺不會有事的。”唐詩詩有些心虛,怕他會敏感多疑。

畢竟她才剛剛去,後山就發生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唐月兒跟嚴歡歡怎麽樣了?

“我相信你。”秦墨州點了點頭,話中有話的回道。

唐詩詩心裏舒服了一點,或許已經認出那個人就是她。

秦墨州相信唐詩詩,雖然知道她恨唐月兒,但不可能毫無章法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此事另有隱情。

吃完東西,唐詩詩躺在**休息,本來是想假睡等著秦墨州離開,但聽著外麵的雨聲竟然情不自禁的睡了過去。

秦墨州走到床邊,伸手將她耳邊的碎發壓下去。

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正準備離開時,餘光瞥見她枕頭下的東西。

他的目光深邃了幾分,隨後便把東西拿走。

唐詩詩沒有反應,睡得特別沉。

秦墨州大步流星的離開醫院,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麽,隻是想過來看看她。

秦家。

二樓書房內。

白風將幾個透明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麵色嚴肅道:“爺,唐大小姐真的死了,但是現場發現了兩部手機跟這個黑色的鐵球。”

“知道了。”秦墨州點了點頭,但不為所動。

“爺,交給警方處理吧,凶手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唐大小姐雖然很可惡,但實在是太可憐了!”

白風眉頭緊鎖,從來沒想到唐月兒會是這樣的結局。

或許爺是打算留她一命的,但還是造化弄人。

“不用,把後山的事情處理好就行。”

“唐家來要人怎麽辦?”白風微微一愣。

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但畫麵實在是太安靜,安靜到讓他有些不適應。

“唐家的人不可能見到她。”秦墨州微微抬頭,眼底有淩厲的光芒閃過。

“是。”白風立馬閉嘴不敢再多說什麽,哪怕心裏有疑惑也不敢問出來。

白風離開後,秦墨州便把塑料袋裏的黑色鐵球拿出來,這個東西……

跟唐詩詩枕頭下的那個東西一模一樣,難道後山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嗎?

他已經明確說過不會放過唐月兒,唐詩詩不應該意氣用事才對。

如果唐家的人嚴查這件事情,那肯定不會放過她。

得想想辦法隱瞞下去才是。

第二天。

唐詩詩剛剛醒就接到了秦墨州的電話,邀請她去秦家吃晚餐。

唐詩詩本來想拒絕,秦墨州率先開口道:“談點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