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並沒有著急給白沙治療,兩人就這樣手握著手談著心得。

絲毫沒有顧忌身邊有人,都是談女孩子之間的事。

隻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白紗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對於唐詩詩所說的每個字,每一個話題都非常的感興趣。

她也很向往外麵的世界,躲避葉銘寒那麽多年來,一直都躲在山林裏,已經與世隔絕很久很久了,也孤獨了很久。

所以有時候偶爾也會想念外麵的燈紅酒綠。

“等你的病好了之後,我便帶你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怎麽開心怎麽來,累了我就帶你回家。”

唐詩詩緊緊的握住她的得手,看到白沙眼底的向往之後,心裏便有些心疼。

她明明是白氏家族的大小姐,卻活成這個樣子,任何人都不敢相信。

唐詩詩一直以來都很心疼她,早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親姐姐看待。

“想要出去還要經過我的允許,我的人去哪裏還輪不到你來管。”

葉銘寒在旁邊插了一句話,白沙跟他在一起那麽久都沒有露出過一次笑容,偏偏在外人麵前一直在笑。

他心裏非常嫉妒也非常的憤怒,憑什麽?!

然而兩人都沒有搭理他,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有你真的很好,這樣的感覺真純粹,如果早一點遇到你就更好了。”白沙笑著說道。

隻有現在這一刻白沙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實際上她心裏一直有一個很大的遺憾。

可每一次看到唐詩詩之後,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就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圓滿了,對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

“現在認識也不晚,人與人之間是有磁場的,有些人一見如故,有些人哪怕認識幾十年,關係也依舊平淡如水。”

唐詩詩安撫著她,能有一個人讓她這麽無條件的付出,白沙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聊完了沒有?”葉銘寒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語氣有些不耐煩。

“急什麽?葉少爺要是想上廁所的話,就請下樓左轉。”

唐詩詩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此時此刻,非常討厭葉銘寒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不就是手上有她一個把柄嗎?就如此緊抓著不放,一副翻身農民把歌唱的樣子,毫不留情的開始報複她。

這樣的人,不值得交朋友,會被算計的什麽都不剩。

葉銘寒很想反駁她,但唐詩詩壓根沒把他當回事。

唐詩詩走到白沙身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被子下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白沙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

“你們在說什麽?”葉銘寒陰惻惻的目光裏帶著一絲疑惑。

“咳咳咳!”

白沙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突然咳嗽了起來。

葉銘寒健步如飛來到她的跟前,一臉心疼的問道:“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白沙依舊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醫生眉頭一皺道:“或許是哮喘犯了,我去拿點藥過來。”

“任何人的藥都不能給他吃,要我親自配的知道嗎?”

臨走之前他還特地吩咐了一句。

這些年來,都是他給白沙看病,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白沙的身體情況。

“知道了。”葉銘寒點了點頭。

本來想喊唐詩詩治療的,但醫生都這麽說了,他也不敢再說什麽。

“我好冷,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