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比起來,她就好像在無理取鬧一樣。
她不是想勾引秦爺嗎?她應該憤怒,應該歇斯底裏才是。
“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滾吧,晦氣。”唐詩詩不想看到他們兩人,想到剛才的種種,感覺回去得洗洗眼睛。
感受到唐詩詩身上的冷意,他的手情不自禁伸出去,拉住她的手說道:“我跟她沒什麽。”
“關我屁事。”唐詩詩將他的手甩開之後,凶巴巴地回複了一句。
哪怕他們兩人真在這裏做了,跟她也沒半毛錢的關係,她可不會去做鹹吃蘿卜淡操心的事。
“你怎麽跟你姐夫說話的,怎麽那麽沒家教?”唐月兒立馬指著她的鼻子訓斥,這樣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在他麵前也毫不收斂。
“滾。”秦墨州一把將她扔到輪椅上,大手一揮唐月兒便被推到了門外。
唐詩詩當作什麽都沒有看見,專心致誌地給唐婉檢查。
“她的腿怎麽回事?”唐詩詩眉頭一皺,掀開被子一看,唐婉一雙腿烏青,就連骨頭都發黑了。
“不知道。”秦墨州搖了搖頭,他也才剛剛進來一會兒,發現就隻有唐月兒在這裏。
“完了。”唐詩詩白淨的小臉上眉頭緊鎖。
唐婉腳上的毒素突然複發,恐怕以後要落得半身不遂了。
秦墨州似乎也明白了,見她神情緊張,便站在一邊陪著她,並沒有離開。
唐月兒被推到外麵,氣到胸口不停地起伏,唐詩詩這個賤人,她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忙碌到大半夜,唐詩詩疲憊地坐在沙發上,說道:“秦家要伺候她一輩子了。”
“毀了?”秦墨州目光深邃,之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嗯。”唐詩詩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因為唐婉的腿隻是單純的沒有接收到解藥所以才會複發,那剩餘的一點毒素如星星之火,一般一旦沒有束縛就會來勢洶洶。
其他的原因根本找不到,這就是讓她疑惑的地方。
“無妨。”秦墨州點了點頭,哪怕是一千個唐婉秦家也養得起。
雖然他不喜歡唐家其他人,但不得不承認唐婉確實可憐,秦明夜進去呆十年,她跟寡婦沒什麽區別。
將東西收拾好後,唐詩詩便起身離開,忙碌了那麽久,困得打迷糊。
“明天再回去吧。”秦墨州攔住了她,這麽晚了回去挺危險的。
“讓開。”唐詩詩懶得搭理他,那張小臉不苟言笑,跟個嚴肅的小刺蝟一樣,渾身炸毛。
“我出去兜兜風,順便捎你一段,今天晚上月亮挺亮。”秦墨州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需要。”唐詩詩嚴肅拒絕。
“你需要。”
“請你自重,唐月兒還在等你,靠近你會變得不幸,再見。”唐詩詩皮笑肉不笑,說完後便小跑離開。
秦墨州剛才還平靜的臉瞬間陰氣沉沉,他被嫌棄了?
唐詩詩說的話如刀子一般刺在他的心口。
煙霧迷蒙了他的視線,深吸一口,卻嗆得咳嗽起來,模樣略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