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滴打完後,唐詩詩好了許多,高燒雖然退了胃卻不怎麽好。
當年一個人帶著小寶四海為家東奔西跑,都沒有來得及好好吃飯,所以得了胃病。
醫者不自醫,再加上沒時間,一直拖到現在病發了,不得不說真的很要命。
廚房阿姨已經將晚餐準備好,秦墨州上來叫她,小小一隻縮在被窩裏。
“不怕悶死嗎?”秦墨州語氣稍顯嚴肅。
唐詩詩並沒有回答他,屋子裏靜悄悄的,隻餘她在顫抖的聲音。
秦墨州走過去掀開被子,唐詩詩立馬反胃幹嘔,潔白的襯衫上都是口水,他的拳頭緊緊握起,骨頭捏的咯咯作響。
不到片刻又鬆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唐詩詩舒服了一點,倒靠在他的大腿上。
慢吞吞的說道:“真要命,想我金剛芭比也有這麽狼狽的一天。”
“還金剛芭比,一根手指頭單挑你。”秦墨州眉眼間帶著不屑,她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看,沙包那麽大的拳頭。”唐詩詩想證明自己,舉起了白白嫩嫩的手臂,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小手剛剛準備放下,秦墨州便一把握住,修長的手指微微下滑,柔嫩的觸感令他心神一振。
唐詩詩拍了他一下,小手迅速伸進他的衣袖裏撓癢癢,,報複性的說道:“癢死你!”
她的小手軟糯無骨,如同小貓輕撓一般,令人心癢癢。
在被子裏捂了那麽久,唐詩詩小臉紅撲撲,仿佛能捏出水的蜜桃般,秦墨州就這麽想著,他當真將手伸了出去。
“信不信我咬你!”臉被捏了,唐詩詩凶巴巴的咧著嘴,見他還不收手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力道很大。
秦墨州渾身如同觸電一般,一股異樣原始感湧上心頭,一把將她按壓在**。
沒有誰可以讓他有這種感覺,包括唐月兒,他甚至懷疑六年前那一晚的人並不是。
可查不出所有然,他從來沒有碰過唐月兒,哪怕隻是單獨相處都會排斥。
唐詩詩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像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臉色帶著幾分柔弱病態,此刻,兩腮卻情不自禁泛紅了。
他的吻鋪天蓋地襲來,唐詩詩有些喘不過氣,用力的推搡著他。
秦墨州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要不然叔叔會吃人。”
唐詩詩立馬嚇得不敢動,對於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陌生又害怕,哪怕已經有了孩子。
她雙眼帶著無辜,就這樣望著他。
這一刻,秦墨州真的怕自己忍不住,隻能捂住她的眼睛不去看。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會在她的麵前潰不成軍,甚至是一敗塗地。
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丫頭罷了,竟然會有這樣的能力。
“我……我喘不過氣來……”唐詩詩被他壓的有些難受,弱弱的說了一句。
秦墨州深吸一口氣後便起身去洗手間,剛才應該沒嚇到她吧……
聽到水流嘩啦啦的聲音,唐詩詩知道他在洗澡,提醒了一句:“身體不行要多多注意,這幾天天氣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