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還沒看清楚屋子裏的情況,葉銘寒就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秦墨州將混子扔在地上,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語氣狠厲道:“等著。”

葉銘寒滿目驚恐,一把抓住他的腳,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我會讓白風通知你,哪怕是死也會讓你死的明白。”秦墨州語氣涼薄,周圍的氣息瞬間冷凝。

葉銘寒此刻才意識到害怕,他的手下沒有跟著他進來,沒有人替他傳達要表達什麽。

他心裏極度痛恨唐詩詩,他一定要生吞活剝了那個賤女人!竟然敢讓他變啞巴,還發出那麽尷尬的聲音!

“不服是嗎?”秦墨州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語氣再度降溫,瞬間戾氣橫生,猶如地獄裏走來的修羅一般。

葉銘寒搖了搖頭,真的是吃了啞巴虧,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墨州,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白風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立馬背過身去,他是不是看見了不該看的?

秦墨州一腳將葉銘寒踢飛,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後便舉步生風的離開。

“眼睛不要可以捐了。”他回頭對說了一句,棱角分明的側臉帶著寒意。

白風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跟了出去,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就這麽沒了,葉銘寒氣的錘打地板,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隨身帶個筆。

秦墨州讓人將葉銘寒幹爹一手建造的灰色產業鏈一鍋端了,還順帶將他幹爹送了進去。

葉銘寒知道這個消息後直接氣暈過去,幹爹就是他的保護傘,如今他變得一無所有了。

秦墨州做事向來不會手下留情,直接將葉銘寒扔到葉家,至於結局如何可想而知。

葉銘寒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難言。

去往秦家的路上,唐詩詩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再一次確定葉銘寒是個瘋子,他精神有問題。

秦墨州的秘密他要是知道的話根本活不到明天,若是他懂得審時度勢,也不至於捅出這麽大的簍子。

剛剛到秦家門口,便看到秦墨州開著車進去,車輛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地上的水窪濺到了她的裙擺上。

“這麽大個人你看不見嗎?”唐詩詩氣呼呼的打算找他理論,但秦墨州並未回頭,直接揚長而去。

路那麽寬,他是故意的吧!

虧她之前還誇他是個好人,實際上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丫頭,這是怎麽了?”老爺子見她髒兮兮的,滿臉關懷。

“沒事,被狗咬了。”唐詩詩假裝平靜,語氣裏卻帶著濃濃的火氣。

“自己走路不長眼,怪誰?”秦墨州從外麵走來,冷諷了一句。

“是誰走路不長眼?你還好意思賊喊捉賊!”唐詩詩屬實被他氣的不輕。

果然年紀大了提前更年期了,性格總是那麽陰晴不定,明明是他不對!

秦墨州沒有搭理她,讓醫生給老爺子檢查完血壓後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從始至終連個正眼都沒有給她。

唐詩詩覺得他莫名其妙,懶得搭理,轉身到另外一個屋子裏給唐婉檢查。

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泄,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