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第四章 銀濤濁浪(7)

“感謝盛情!”魯國庭已有所動,心中的魔道兩家正在激烈鬥法,情欲泛泛,心尖戰戰,口中默念著不知是誰的詩句:“濃情似酒更勝酒,佳人如花花似夢……”

如果說三級片是煽情的八級大風,這《色·戒》可就是煽情的十二級台風了。當**戲的長鏡頭一閃現,柳聞鶯渾身麻酥,遍體好像都成了性按鈕,而正值旺年兩個月未回家交公糧的魯國庭更是*暴漲,小弟弟早已急得摩拳擦掌,躍躍欲出了。

幹柴烈火稍擦即燃,需要是共同的信念和燃點,這時候誰主誰次也就無關宏旨了。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像兩條肉蟲,不停地翻騰撲擊**嬌喘,讓柳聞鶯下身像夾著無數條爬出爬進的陰蟲奇癢難耐,褲頭已濡濕得雨淋一般。幾乎在同時,隨著屏幕上的一聲驚叫,柳聞鶯也一聲尖叫抱住了魯國庭。魯國庭沒有躲閃,伸臂攬住了柳聞鶯伸長的美頸,餓虎撲食般地狂吻亂啃起來。

外圍的隔靴搔癢之戰效果是越搔越癢,終於倆人都把持不住心猿意馬,心癢難耐情急難耐,相擁著跌跌撞撞進了臥室。魯國庭情急中還沒有忘記關掉手機。柳聞鶯從衣櫃裏扯出一床粉紅色的絲棉被。倆人各掃門前雪,風卷殘雲般地扒掉內外裝束,立刻就**地絞纏在一起,上下入港對榫,翻雲覆雨,勾肩搭腳,貼麵交頸,耳鬢廝磨……

這個時候,市長原來和草民並無區別。

婚紗照上,男女主人公含羞帶笑地觀摩著這場肉搏大戰。

隨著魯國庭勇猛衝擊的不斷升級,柳聞鶯由低聲激奮的嬌喘**分貝漸次增大,而至要死要活地快意呼喊,都完全忘記了這種違規*的私密性和忌諱大聲喧嘩。魯國庭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拚命*,終於傾盡全力致命一擊,將快意呼叫中的柳聞鶯送上眩暈的峰巔。

“啊——哥!”隨著慘烈的一聲尖叫,柳聞鶯掐著魯國庭後腰的雙手猛然鬆開,四肢麻木地癱在**,而後小腿蠕動了幾下就一動也不動了。

曾經猛獸般瘋狂的魯國庭一時驚呆了,立即雪崩情潰,全線敗退。立刻從柳聞鶯身上下來,側身定定地看著這美人魚般的玉雕,不知她要死還是要活。

魯國庭的情緒從熱火朝天的峰巔上一下子跌入了冰窖。曾記得報紙上登載過一條這樣的消息,某電視台主持人*後猝死在常務副市長的**。這條緋聞後來纏上了官司。如果這一幕要是在夏河重演,他這個人民政府的市長可就夠槍斃一百回了。

正當魯國庭手足無措、一身熱汗變冷汗的當兒,柳聞鶯已從性眩暈的狀態中蘇醒過來。她像一朵縱情綻放出水帶露紅蓮般地愈顯嬌人,滋潤過的雙唇如塗重彩,鼻翅微微聳動,黑葡萄似的雙眸秋水漲滿杏眼圓睜,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奮然向上,甩出兩溜美麗的驚歎號。

“哥,你可真棒!唯大英雄能真本色。柳聞鶯我活了三十三歲,第一次嚐到了當女人的滋味,真不知世間還有這等樂死人的事。”

“嘿呀!你可差點把領導嚇死,我還以為出了意外事故呢。”魯國庭說著又伸胳膊把柳聞鶯攬進懷裏,一邊又說,“不對呀,你們結婚也有好幾年了吧,咋會連個孩子也不要?不會是感情有問題?”

“感情還行吧,隻是他小時候玩木馬外**受過傷,導致發育不全。像《紅樓夢》上說得是銀樣鑞槍頭,不中用啊。我是白天好過,晚上難挨,等同於是在守活寡。”